“這麼說雲祭酒願意助我?”湛遠興奮異常的看着雲天。
“我說這種話嗎?”雲天淡淡的笑道。
“那雲祭酒剛纔話的意思?”湛遠看着雲天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或許該去國公爺那裡走了一走了,而我呢天色已晚我也要休息了。”雲天說着對秦憐仙說道。“憐仙幫我把逍遙侯從門口扔出去,再到門口立個牌子上面就寫不請自來者二世爲人!”
“既然如此阿丁阿卯還把逍遙侯給扔出去!”秦憐仙對着那兩個武師真身的驃形大漢說道。“再讓小惜在門口把牌子樹起來!”
“不是吧!還扔?”第二次被舉起的湛遠無奈的叫道。
“轟!”的一聲湛遠被那兩個武師真身的驃形大漢毫不留情的丟到了祭酒府的門外,過了沒多久一個清秀的小姑娘舉着一個發着瑩火光芒的牌子放到了祭酒府的門口。
“不請自來者,二世爲人!”看着牌子上的字跡黑暗之中無數個人中的一個念道。“他小小的一個祭酒把自己當着九幽的閻羅不成!”
“剛剛金兄一時意氣潛進了府中,到現在還沒出來我怕是他已經魂散業消了,陳老你還是忍下這口氣吧,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依我看我們還是回去跟王爺先說一聲吧!”另一個聲音立馬提醒般的說道。
“哼!他金老二仗着自己元嬰境列位散仙的修爲也敢去送死,這也好倒也一了百了!只是剛剛那逍遙那小子被人從祭酒府中丟出來,這件事要不要跟王爺也說一聲。”那個陳姓老頭問道。
“我們家的那個小子是有名的花癡,他定是翻牆入院想偷看那株化形的乾元草洗澡,被那雲小兒發現了給丟了出來,這種小事還是不要勞煩王爺了!如今我們王爺正專心應付其它王爺的小動作那有時間管這些事。”另一個聲音答道。
“好歹他也姓湛要是那個雲祭酒大腦一熱將東宮之位給了他,那倒也是一件麻煩的事!”陳姓老頭想了一會說道。
“這個好辦!我們家那小子不過一個金丹境修爲的修真之士,若他不是王爺的重孫他那有這種逍遙的日子!反正王爺說過只要是擋他路的人無論是誰下場都是一樣的,正好回去讓方家隨便派個人把他滅了就是!這樣才能徹底把方家拉到我們一邊!”另一個聲音陰笑着說道。
“左師好計只是若是讓那方家的人知道我們這麼想,他們會不會心生叛逆呀?眼下可是用人之際這方家實力之強可是不能輕易吃罪的,現在就連王爺也敬他們幾分呀!”陳姓老頭問道。
“哼!那樣正好。我看我們王爺早就看不慣他們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如果真是那樣正好借這個機會將他的氣焰壓一壓!”被稱做左師的人道。“看來今夜此地已多留無意!我們先回王爺吧。”
“二爺爺手下就是因爲有太多這種吃貨,纔會再有方家這麼大的世家幫助下毫無無寸進。”兩人話間剛落一身冠服的湛士安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若是方家投向我們,這天下還不早就是是爺爺和我的了嗎!”
他擡頭看了看祭酒府門前的牌子。
“好大的口氣!看來十方那小子是出不來了,得回去和爺爺商量一下如何讓這位祭酒大人死的有價值點!”說罷一陣黑煙升起湛士安走進黑煙之中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的黎明來的出乎意料的平靜。
“小天就在你坐關的這幾天,共有十八個湛姓的年輕子弟莫明其妙的死了,其中包括了你讓我查的九王的遺孤湛士慶。”秦憐仙手裡拿着一本小冊頁如是說道。
“哎!他們只是王朝更替下死掉的可憐人,要怪就怪他們的國君太優柔寡斷了。”雲天淡淡的說道。“噫!怎麼沒看到小裳呀?平時她怕早就起來了吧。”
“前天齊雲的四王子步輕塵來過,臨走的時候把小裳接過去了!我看他是怕雍京如此複雜的環境難以自保,所以想抓住小天你這條大腿。”秦憐仙微笑着說道。
“呵呵!希望我這條大腿能粗到讓他聳立不倒。”雲天笑了笑說道。“他最近和那位王爺走的比較進呀?”
“他來雍京之幾日,除了那日朝會還從來沒出過驛府,也沒聽說過結交過什麼權貴。若要說他結交了什麼人的話,我想除了小天你以外實在沒有別的人了!”秦憐仙看了看手中的冊頁說道。
“憐仙你知道這位齊雲國的四王子,在齊雲國的地位若何?”雲天淡淡的問道。
“齊雲王室不修魂這是齊雲王室鐵律,就算是當朝國主也不能違抗。所以齊雲國算是五大國中睢一傳承有序的國家。現任國住步扶搖倒也是一方梟雄,聽說早年已經是武聖真身的修爲了,國中更有像燕家這樣實力深厚的世家。說到步扶搖倒也是個癡情人,一生只取了一位皇后沒納任何嬪妃,膝下只有三子一女。長子步臨塵早年修魂行道早已雲遊四方而去了,次子步旅塵更是體弱多病早就退出了王位之爭,三女步清煙更是早就嫁入了歸蘭做她的太子妃去了,如今的這個四王子已經是齊雲唯一的王位繼承人了。今次齊雲讓他來求親,看來是怕了張鬆景武神真身的修前來示好的。只是聽說這位四王子已有一房正妻,乃是樓國的公主。看來他此次前來是來求取一位平妻的,這也難怪會選上濟王的重孫女,也難怪那位倩然公主到現在也不肯答應了。”秦憐仙如數家珍般的說道。
“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憐仙的網已經灑下去了!”雲天笑着說道。“那依憐仙看這局棋該如何下好?”
“小天是讓憐仙做你的軍師嘍?”秦憐仙閃着美目看着雲天說道。
“正是畢竟憐仙你也是坐過廟堂之高的九五之君!”雲天笑着說道。
“要我說昨晚那個小子不錯!”秦憐仙直接說道。“小天心裡不也是這麼認爲的嗎?”
“怕的是他活不到科考之日!”雲天搖了搖頭說道。
“要不要我派人跟着他?”秦憐仙問道。
“不用!若是他連自己的命也保不住,那有什麼本事保住整個晉國。一切就隨他去吧!”雲天擺了擺手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秦憐仙看着雲天說道。
“陪我去趟國公府吧!”雲天想了想說道。“張鬆景他還在京中吧?”
“今日還在!”秦憐仙答道。
“什麼意思!”雲天不解的問。
“聽說施龍關那邊朔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哎,原本平靜的九州之勢怕是從此要一去不回了。”秦憐仙微嘆了一口氣。
“走!”雲天也不多說拎着赤峰仙劍出了祭酒府。
“小子!這條街有點怪,我看你們是掉入別人虛造的空間之中了。嘿嘿!大羅金仙列位虛空造物,這下可有的看了!”雲天和秦憐仙還沒走出祭酒府多遠雲天就聽到劍中仙極其讓人討厭的聲音。
“大羅金仙列位?也太看的起雲天我了吧?”雲天警惕的看着四周說道。
“什麼?”秦憐仙不解的問道。
“沒想到就連秦紅玉也沒有發現已經掉入老夫的幻化出來的空間之中,雲祭酒是怎麼發現的?莫非是祭酒手中的那把劍?”一個年輕的身影出現在了雲天二人的面前的半空之中。
“你說誰?”秦憐仙看着眼前出現的人說道。
“紅玉小友不過五百年未見你就記不起來我是誰了吧?那你還記否天正十年的元宵佳宴我和紅玉把酒言談甚是歡娛呀!”年輕人笑着說道。
“你是碧遊王史理禪?”秦憐仙大吃一驚的說道。“你不是在渡九天玄仙的業劫時神魂飛散了嗎?”
“本來我也和紅玉你想的一樣認爲我怕是要神魂飛散了,怎知道居然託避一塊五彩石讓我尸解再次爲人!沒想到的是我和紅玉小友還有再見之日,真是幸何如哉。”史理禪笑道。
“那不知碧遊王今日將雲天攔在此地爲何?”雲天微笑着問道。
“你一個小小心動境的修士還要我出馬,不知道文鏡心裡是怎麼想的!”史理禪說着搖了搖頭。“本來我想若是雲祭酒已有元嬰境,今天我放你元嬰奪舍又如何!但是看來今天不殺你還真是不行了。”
“呵呵!那就看碧遊王你的手段了。”雲天說着一拍赤峰劍身赤峰仙劍就如離弦的飛箭向半空之中的史理禪刺去。
“噹啷!”一聲脆響。赤峰劍被一道透明的牆擋了回來。
“上古神兵?天級仙劍?也罷我剛好缺一柄這樣的仙劍,殺了你小子以後我拿着就可以再次去渡那九天玄仙的業劫!到時候他萬老兒怕是也要懼我三分。”史理禪根本就在呼赤峰劍的一擊漫不經心般的說道。
“都怪你這臭小子實力太差了,連帶老夫我都讓人看不起了!”劍中仙沒好氣的對着雲天大喊大叫道。“糟糕!”
劍中仙的話音示落,雲天就感到一股大力直欲將自己的左肩硬生生的從自己的身體上切下去。
“噫!”史理禪看着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擊沒有任何效果輕噫了一聲。“原來如此!那塊神霄鐵原來是被你小子奪走了,真是天助我也!”
“是嗎?”雲天話音剛落整個人慢慢的變的淡化下來,下一秒鐘雲天擒着赤峰仙劍已經衝到了史理禪的面前。
“咫尺天涯?列位天仙怎麼可能?難道你小子?哈哈今天還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