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寶馬行駛到路邊停了下來,杜小飛和高淮海的車也停來,兩車相距有百十米,緊跟着高淮海載着士兵的軍車也停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杜小飛鄒起了眉頭。
不管是基因人還是忍者,或者是修真者,所有的超能力者,除非事情緊急萬不得意以外,都是不願意暴露在世人面前的。
而他們從酒吧出來也沒多久,也就半個小時左右,現在車還處於鬧市區,顯然不是動手的最佳地點,可是不動手幹嘛,坐到一起聊天看星星嗎?
“我們怎麼辦?”
高淮海下意識看着杜小飛問道,當知道對方是怪物一樣的基因戰士,他潛意識裡就有些恐懼,強大的杜小飛自然就成了他的主心骨。
這無關軍人氣節問題,也不是高淮海怕死,而是是人都有懦弱的一面,在絕對強者面前,就會下意識反應出來。
“首長,我們的狙擊手已經準備好了,要不要立刻動手!”還沒有高淮海的命令發出去,通訊器就傳後面軍車上的士兵小隊長的聲音。
“告訴你的人,讓他們別輕舉妄動,先看看對方要做什麼,我們再做打算,我先下去看看。”杜小飛透過擋風玻璃看到那幾個白人已下了車,向他們的車走來,於是也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的是,白人天生身材高大,本來就會給人壓迫感,加之對方都是強者,五個人看似隨意向這邊走來,但無形中卻散發出的氣勢都相當強大,就算是常久呆在軍隊,坐在車上的高淮海也是心頭一沉,膽怯之意更盛了,索性就下了車,站在了杜小飛的身旁。
“小飛,你千萬要小心,如果等一下情況不對勁我也會立刻讓他們開火的。”高淮海將雙手下放在腰間,打開了配槍的保險,並暗暗向後面的軍車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做好準備。
“嘿嘿,就這點氣勢?”杜小飛遞給高淮海一個放心的眼神,心中冷冷一笑,運轉玄功,充盈的真氣在經脈中飛速運轉,身上的氣勢也陡然迸發,以排山倒海之勢壓了過去,整個人的氣質也隨之大變。
“這,這是小飛的真實力量?或者說這就是修真者的力量?”
前一秒杜小飛還如同一個大孩子,下一秒卻變得成一把霍然出鞘,凌厲無匹,奮然斬下的利劍,一旁的高淮海臉色狂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無處不在卻又看不着,摸不到的氣勢瞬間將五個白人淹沒,五人周身頓感壓力大增,似有萬鈞之力壓在身上,另他們呼吸困難,心驚不已。
“我們還是小瞧了他,看來東方修真者果然名不虛傳!”領頭的白人對四個屬下沉聲說道,同時也將自身的氣勢毫不保留地放了出來,以抗衡杜小飛的氣勢。
“隊長,我們五人聯合起來不見得不是他的對手,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就此退縮,你想……”那名之前和杜小飛交過手的白人,很是不甘心地說道。看着杜小飛的眼神裡充滿了陰霾,顯然是對之前的事耿耿於懷。
只不過他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打斷了,“閉嘴,別忘了我們來華夏的真正目的,那個修真者少年都是其次,最重後來的那個青年軍官我剛剛查過了,他是撐管華夏軍方的家族子弟,以目前的情況,我們還不能引起華夏軍方的高度注意!”
“對不起隊長,我錯了!”那個白人還是有些不甘心地低下了頭,但是長官的話他不得不聽,低頭的那一瞬間,他還不由自主地看了杜小飛一眼,眼神中盡是怨毒。
“大表哥,你不要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看到高淮海臉色有些不好看,杜小飛輕聲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判讀對方還不想動手。
“小飛,身爲軍人我是不是很沒用?”
高淮海有些頹廢地說道,每個一個士兵在入伍之前,都要在軍旗和黨旗下宣誓,要不怕艱難困苦,用生命和鮮血去維護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甚至是毫不保留地犧牲和奉獻自已。
他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時刻在父輩的薰陶下成長,入伍十多年參加過大大小小的軍事行動近數百起之多,一直以爲自已的心已經被磨礪的無比堅強,但事到如今才發現,依舊無法戰勝自已的本能。
“大表哥,你不要這麼說,是人都會有恐懼的一面,我理解。先不說了,他們過來了,你站在我身旁就行了,看看他們要幹什麼。”杜小飛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此時那些白人離他們只有四五米遠了。
“尊貴的東方修真者先生,我等一直嚮往東方文明的強大,今天終得一見,很是榮幸,我爲我們之前的魯莽向您道歉,請您一定要接受。對不起,請您原諒!”
領頭的白人一改之前的冷漠,在杜小飛面前不到兩米的地方停下,非常客氣地說道,更是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這讓杜小飛和高淮安一臉的詫異。
這夥人想要幹什麼,算是服軟嗎?
摸不清對方要幹什麼,杜小飛也不好行動,只得也客客氣氣地扯虎皮:“幾位客氣了,是我朋友失禮再先,才引起了誤會,我代他向幾位,特別這位美麗的小姐道個歉,對不起!”
杜小飛心裡實在猜不透對方有何用意,索性就照樣學樣,也是一臉真誠地道歉,並回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把球又踢了回去。
“對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托馬斯,他們是我的同伴,我沒別的意思,只希望和閣下交個朋友。”領頭的白人沉吟了一下說道。
朋友?之前還恨不得吃老子的肉,喝老子的血,現在又要交朋友,你們特麼的到底想幹什麼?杜小飛愣了一下,越來越搞不懂對方意欲何爲。
他轉念一想,回以微笑,“好啊,很高興認識你,托馬斯先生,我叫杜小飛,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子,或者其他的稱呼都可以。我們華夏交朋友講求的是以心相交,以誠相待,爲了表示誠意,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帶走我朋友?”
“這……這,好吧,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有一個同伴看上他了,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幾個白人沒想到杜小飛會來這麼一手以
退爲進,臉色全都微微一變,托馬斯立刻一臉尷尬地說道。
關於馮天倫牽扯到一個大的計劃,他們也只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已,又怎麼可能如實告訴杜小飛呢?
我去,斷背山?還能不能再逗逼一點?
杜小飛怔了一下,心中那叫一個惡寒,要不是還要演戲給這幾個白人看,他都吐了。
不過一想到這事,心裡又一陣狂笑,輪子啊輪子,你居然被男人惦記上了,還是牛高馬大的白人,太“幸福”了,太“榮幸”了!
當然,他可不會傻到相信這種笑之可笑的回答,想找男人酒吧多的是,甚至有專門的同性酒吧,爲了找個男人怎麼可能如此大費周章。
“托馬斯先生,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既然是這樣,那你們之前就應該和我朋友說嘛,我告訴你們,其實我朋友也是那個。”杜小飛強住心裡的笑意,也是一臉尷尬地說道。
當然,這是他故意爲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幾個外國人去交朋友,而且他也相信對方也不是和他來交朋友的,雙方只不過是在扯虎皮,打太極罷了。
“兄弟,實在對不起了,爲了搞清楚對方究竟要幹什麼,借你的清譽用一下,佛祖會保佑你今晚和仙女洗個鴛鴦浴的。”杜小飛在心中默默如是說道。
與此同時,已經回到學校,臉上還有些淤青的馮天倫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是哪個妹子想我了,花花還是妞妞?真是的,想我就打個電話過來嘛?”
鄭雲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想你個大頭鬼啊,小飛那邊都不知道什麼情況,你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要不是看你是傷病號,非踹你丫的幾腳不可。”
“哎呀,你就放心吧,你想想看,無論是軍營的事,還是上次吃飯的事,哪一次小飛吃虧了?連葉家大少都動不了他,何況幾個外國佬了。我有預感,小飛的來歷絕對比你想象的還有牛,倒黴的絕對是那幾個白人。”
馮天倫認真地說道,其實在好奇的驅使下,他很早就託家裡人悄悄地查過杜小飛的資料,但是得到結果讓人難以置信,太過於簡單,根本無法讓人相信。
“希望如此吧。”
這邊,托馬斯面露難色,苦笑着說道:“親愛的杜,你也知道,這種事不方便在大庭廣衆之下講,所以纔會那麼做的,還請你原諒,這事還是就此打住吧,大家交個朋友,這是我的名片。”說着話,雙手遞上來一張暗黑色的明片。
杜小飛接過明片,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滿肚子的狐疑,丫的,你們特麼的到底要幹什麼?還真打算和我交朋友啊。
雙方這是在搞什麼呀,斷背山,交朋友,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還能不能再扯一點?一旁的高淮海也是醉了,但又不好說什麼,只得鬱悶地站在杜小飛身旁。
杜小飛接過名片還在想接下來該怎麼繼續扯,托馬斯說了一句“再會”就轉身離去,這可把杜小飛搞懵了,搞什麼飛機,這就走了?
就在此時,變異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