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麻煩!”
杜小飛嘀咕着折返回去,將痛得瑟瑟發抖的金惠從地上抱起來,一隻手摟着她,一隻手毫不猶豫向女人的小腹伸去。
“杜,杜小飛,你,你要幹什麼!”金惠一驚,羞怒地吼道,下意識奮力掙扎着要起來。
杜小飛沒好氣地回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給你治病啊,你想一直這麼痛下去嗎?安靜點,別動!”
“不,我不要你治,就是痛死也不要你治,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想到杜小飛的手要放在自己身上,金惠煞白的臉色泛起一絲血色,奮力掙脫杜小飛的懷包,卻因疼痛全身沒有一絲力,腳一歪又摔倒在杜小飛的懷裡。
“叫你別動就是不聽,也不看看自已成什麼樣了?”杜小飛責備道,接着勸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就把我當醫生好了。人家醫院婦科有那麼多醫生,都像你這樣,誰還去看病?”
說着話,杜小飛右手就去拉金惠套裝在裙子裡的白襯衣,金惠再一次驚呼道:“不,不要!”經過剛纔一番掙扎,她身上僅有的力氣都被消耗一空,現在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別動!再動我就不客氣了!”杜小飛終於被激怒了,將金惠往懷裡緊緊一摟,低聲怒吼道。
他實在想不通,這女人腦子裡裝得什麼,自已只不過是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又不幹嘛,至於如此拼命的反抗嗎?
不,不客氣?男人對女人不客氣會怎麼?想到某些事情,金惠身子一顫,當即安靜了下來,一雙大眼睛很是驚恐地看着杜小飛。
現在她病得不輕,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如果杜小飛對她有所企圖,那可就真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但是,不聽之人任之已經沒有辦法了,自已已經在人家懷裡了。
這一刻金惠腸子都悔青了,後悔把杜小飛帶進辦公室裡,同時心裡暗自祈禱,杜小飛,你千萬別是禽獸啊,千萬別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啊!
“金老師,你別樣看着我行不行?”看着金惠驚恐的模樣,杜小飛哭笑不得,“我只想幫你治病而已,你就當我是醫生好了。”
“真,真是這樣?”
金惠一臉狐疑地看着杜小飛,在她看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打死也不相信懷裡抱着一個大美女,還不動歪心思的。
“你以爲呢?”
杜小飛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也不再廢話,右手再一次向金惠的小腹伸去。
看着杜小飛的手向自已的肚子上伸去,金惠緊張的要死,最後索性把眼睛閉了起來。
“不緊張,他就是個醫生。不緊張,他就是個醫生……”她一遍又一遍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已。
“這!這是……”
就在杜小飛的手接觸到金惠的肌膚那一瞬間,兩人身體皆是一顫,金惠是因爲害怕,而杜小飛則是因爲一個驚人的發現。
“怎,怎麼了?”金惠感覺杜小飛的手放在自已的肚子上久久沒有動作,就睜開眼睛看着杜小飛問道。
“沒什麼,是被你目前的情況驚到了。”杜小飛恍然回過神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你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如果再不治療,以後恐怕就當不了媽媽了。”
“什麼?這麼嚴重?”金惠驚呼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當媽媽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何況金惠一直很喜歡孩子。
“你見過幾個女人來事的時候有你這麼嚴重的?”杜小飛反問道,現在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那,那怎麼辦?”金惠急了,自已的病自已知道,杜小飛說的是事實,每次來事的時候她都痛得死去活來,鎮痛藥現在已漸漸不起作用了。
“放心,不是有我在嗎?”杜小飛給了金惠一個安心的微笑,“現在你別說話,我開始運功了。”
杜小飛運轉玄功,真氣在經脈中飛速運轉,一絲純陽真氣在引導之下,緩緩進去金惠的體內,進入丹田之中。
“好舒服啊!”
那絲真氣進入身體之後,金惠立馬就感覺到腹內像一有股火焰在燃燒,使那鑽心刺骨的痛在慢慢的消失,那股暖流也漸漸地向全身擴散開來。
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讓金惠不自覺間輕吟了起來,那叫一個銷魂,聽的杜小飛心中的邪火一個勁的往上躥,驅使着他的手往下移。
“金,金老師,你別叫了行不行?男醫生也是男人,經不起誘惑啊!”忍無可忍的杜小飛抱怨道,他實在不想這個時候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啊?呃……我,那個,這個……”被杜小飛這麼一說,金惠大羞,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想解釋卻又語無倫次,最終不知道如何解釋,索性將頭埋在了杜小飛懷裡,不敢再看杜小飛,任由他施爲。
嘿嘿,真是一個可愛的女人。
杜小飛會心地笑了笑,努力驅逐腦中的雜念,控制着真氣爲金惠驅散寒氣,同時暗自將對方身上的隱疾一一拔除。
快要結束的時候,杜小飛輕聲說道:“金老師,我只是暫時止住了你的痛,要想徹底治癒需要天天驅寒,這是一個慢長的過程。”
“每,每次都這樣嗎?還有具體需要多久?”金惠睜開眼睛,紅着臉盯着杜小飛小聲問道,想起剛纔那羞人的事,到現在她耳根都在發燙。
“當然這樣啊,不然怎麼治。至於時間我也不敢肯定,具體要看你的恢復情況。”已經徹底治療完畢的杜小飛卻有些不願意把手收回來,不爲別的,只爲他是個男人,正常的男人,有便宜不佔那還是正常的男人嗎?
“找個好中醫調養行不行?”遲疑了一下金惠問道,儘管她知道這樣問是對杜小飛不尊重,但是她實在不想以這種方式治病,太羞人了。
“那我就不知道,我只會一點氣功而已,並不是中醫,給不了你答案。”杜小飛很無辜地看着金惠說道,然後又補充道:“不過,不管怎麼治,都要儘快,否則真就做不了媽媽了,我……”
杜小飛話說到一半,突然臉色一變,抱着金惠就向桌子底下滾了下去。
金惠被杜
小飛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了,下意識張口就要喊,但是嘴剛一張口,就被一張大嘴堵上了。
“開什麼玩笑,這時候喊出來,那可真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杜小飛用嘴堵住金惠的嘴的同時,用力抱着對方,同時雙腿夾住對方。
總之,金惠如一個布娃娃,被杜小飛死死抱在懷裡,既發不出一點聲音,也動彈不得,最終兩人滾進了桌子底下。
“流氓!畜牲!王八蛋……”
就在金惠在心中大罵杜小飛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還伴隨着一個猥瑣的聲音,“我的寶貝惠惠,親愛的偶巴來了。”
“原來是這個畜牲!我錯怪小飛了。”金惠心中一驚,恍然大悟,杜小飛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不讓來人撞見兩人的事情。
來人正是馬主任,他之所以把金惠從集體辦公室裡調到獨立辦公室裡就爲了方便行事。
“咦,小丫頭跑哪去了?小王不是說她在辦公室嗎?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你能躲我到幾時!累死老子了,先抽支菸。”環顧了一週,馬主任並沒有發現金惠身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自語道。
“這渾蛋居然不走了!”金惠心中一驚,魂都快被嚇沒了。
她現在可以說是和杜小飛身貼身,嘴還吻在一起,如此曖昧姿勢要是被馬主任發現,那後果可真就不堪設想了。
此時,不但金惠心急如焚,杜小飛比金惠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更難受。作爲一個正常男人,哦,應該是不正常,對女色的抵抗力爲負數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如此相處怎麼能受得了?
馬主任坐在沙發上悠閒地抽着煙,杜小飛卻是越來難受,心中的火灼烤着他的全身,他感覺全身的血液在沸騰,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
“你特麼的快走啊!”
“賤人,等老子過了一關,定讓你變成灰!”
隨着時間一點點推移,杜小飛在心裡罵着馬主任同時越來越難受,他感覺自已就快要失控了,心裡一個念頭告訴他,撕裂金惠的衣服,狠狠的佔有她!
可是,內心深那絲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特別是現在不能這樣,否則以後將無法收場,金惠將無法做人,也會因此而恨他一輩子。
慾望和理智在杜小飛內心深處天人交戰,可把杜小飛折磨慘,汗如夏天的暴雨從身體裡不斷往出冒,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表情也可怕的嚇人。
“這麼燙!他,他怎麼了,是不是病了?”杜小飛懷裡的金惠看着眼前的男人,大吃一驚,但現在偏偏又不能,也不敢做什麼,唯有在心裡大罵馬主任,祈禱他快點走。
終於,在杜小飛天人交戰,金惠心驚膽戰中,馬主任抽完了一支菸,離開了辦公室,杜小飛和金惠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
杜小飛鬆開金惠,兩人從桌子下鑽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金惠關切地着看問道:“小飛,是不是病……啊!”
金惠剛一開口,徹底失去理智的杜小飛紅着眼睛,突然將其撲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