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戒指
高天捂着自己的心口,瞪着林動,似乎死也不相信他就這麼死了。不敢說自己是一個高手,但一個照面就被林動秒殺了,這簡直是死不瞑目。
仇天愕然的望着林動,許久苦笑。很是苦澀。
“就這點水平也敢來要玉戒指,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林動旋轉着手中的斧頭,眼神凜然,“要不要試一下。”
仇天額頭上的青筋跳動幾下。以爲自己和高天兩人聯手可以擊殺林動,但現實被林動狠狠打了一巴掌。抽筋了。
林動表演的華麗的秒殺震撼仇天的心,難道他一直在隱藏着自己的實力?仇天在心裡猜測着,眼下自己是打不過的,那只有跑的份了。
雖然說這是很是譏諷,但先保住性命再說。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他太大意了,現在只有剩下那一邊的消息了。
林動一步一步走向他:“你現在是不是很奇怪我爲什麼一個人出來了?”
“當然是要把我們引出來。”仇天不是白癡,這一點他自然知道,只是他也犯了一個毛病,自負。自負並不可怕,狂妄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沒有足夠的實力來裝恆的你的自負與狂妄。
“還算你有點腦子。”林動狠狠打擊仇天道,“我敢肯定你小時候吃過很多豬腦。”
仇天面色灰白。那麼這次行動意味已經失敗了。
林動繼續打擊仇天,皮笑肉不笑,道:“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殺你。我需要一些關於你的信息。”
見林動步步逼近,仇天突然露出一個隱秘的微笑。這下子可以扳回機會了。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有一絲的恐懼。
“我差點忘記了我手裡有一件東西了。”
林動眯起眼睛,綻放一個冰冷的弧度,望着仇天的眼神,充滿了對弱者的不屑,用一句很有詩意的話就是思想有多遠就能鄙視有多深。
仇天的手中握着一把金光閃閃的特質的金槍,槍的洞口黑幽幽的,像一個血盆大口的怪物隨時把林動狠狠的吞噬下去。
“我想知道你閃躲的速度是不是可以和子彈射發的速度可以媲美,到底是你的速度快呢還是我的子彈快呢。”
林動沉默,似乎在沉思着這個問題。眼眉一直在跳動着。
“如果你快我死。如果我的子彈快,你死,黑玉戒指也就是我的。”仇天孤注一擲道。事到如今,他也能賭博了,人生很多時候不就是一個賭博嘛。賭贏了就是上帝,賭輸了就下地獄。很公平的機會。每個人都會遇到。每個人都是一個棋子,芸芸衆生哪個不是如此呢?
“你這個人表面看起來很聰明,其實也是一個笨蛋。”林動很是教訓的神色,像一個老人對着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年輕人道,“如果我是你,我早就用一切卑鄙的手段把我,或許別墅裡面的人給殺了,而且你也應該有這個能力吧,你的組織不就只有你們幾個人而已吧,你該拿一個火箭筒來威脅我的,而不是一個破手槍,看上去不錯。”
仇天氣得牙齦都快出血了。年輕人?他比林動大有好幾歲啊。
眼前一花,仇天下意識扳動手槍,子彈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從槍膛飛出去。
肋骨斷裂聲音,仇天的身軀甩出十幾米外,嘴巴一張,吐出一口熱血。
怨恨而憤怒的眼神望着林動。
林動抹抹右臉頰的被子彈擦傷而過留下的血跡,森然笑笑,舔舔自己的手指,很鹹的感覺。
“想不到你真的躲過了子彈。”仇天咳嗽,牽痛傷口,齜牙咧嘴的道,“很好,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我是一個笨蛋,真的是一個笨蛋。”
“每個人都有一次機會,你要能否會繼續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就看你的答案了。你的組織在哪裡?”
林動一腳踢着他的下巴。仇天滿臉的血跡,潔白的牙齒被踢飛出口中,叮叮的很有節奏的落在地面上。
仇天決然的眼神,不理會嘴被踢成熱狗浮腫,吐出一口熱血,平靜道:“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說的。我真該學會卑鄙和不擇手段一點。”
如果可以重來,他就不會那麼大意了,不會那麼自負了。他完全有能力調來一個團直接把林動被圍剿了。只是,他恨,恨自己啊。
“是嗎?”林動微笑的面容和一個陽光男孩沒有什麼分別。
仇天嚎叫起來,痛苦慘叫聲使得林動耳朵有點疼了。
他的大腿上被林動用斧頭狠狠的扎進去。
林動撓撓頭,漫不經心道:“感覺怎麼樣?”
“很好,非常的好。”仇天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笑容很悽慘,嘴角抽搐得厲害。
“這樣,真是意外啊。”林動浮起不帶人類的笑容,手上微微轉動,那把深深扎入仇天大腿的斧頭隨着他手上的動作而扭轉起來,一圈,兩圈。
仇天的臉上已經看不見任何的血色了。
林動託着下巴,很好意的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我草你老媽的。”仇天的聲音像蚊子似的,他的褲子成了深紅色,可想而知血流得有多塊。林動已經很給他面子了,沒有往他的動脈血管扎一下,要不然,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很有骨氣。”
林動輕輕的拔出匕首,看着刀尖上的血滴,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
揮着斧頭一閃而過。
仇天的左邊耳朵被匕首割斷了。一些血花噴濺到他的衣服上。
“真是太不小心了,血很髒的。”林動有點懊惱的說道,把落在不遠處的血淋淋給捏起來。
仇天看着這個魔鬼,恐懼不能說話。
“其實我是一個很好的人你相信嗎?”林動像一個老朋友似乎的問道,“我以前很想做一個好人,只不過……”林動搖搖頭,忽笑了一下,有點神經質的,“其實我還是好人的,你懂不懂在我說什麼。”看仇天不回答,微微嘆息,“懂不懂啊,我是好人的,真的。”
林動再三說道。
“你要是個男人,就殺了我。”
林動低頭望着手中捏着仇天的耳朵,對仇天的怒吼不理會。
仇天看到他做的動作,心碎膽寒了。那個魔鬼居然像割肉絲似乎的在切割他的耳朵。他的動作很慢,神色很安靜,好像在做一件再是正經不過的事情。
薄薄的肉絲,碎裂的骨頭。像美味的佳餚擺放在地面,等着主人動筷子。仇天張嘴,長着大嘴,用力的張大嘴,想要吐出什麼,卻什麼也吐不出。
林動捏起一塊血絲,津津有味的樣子,然後轉頭,微笑:“我估計味道不錯,想來一口嗎?特地爲你做的。”
“我……你想要問什麼,我說。”
仇天嚎啕大哭起來,很傷心,很悲痛。這種折磨的方式把他活活的嚇哭了,他也經歷過慘絕人寰的場面,但從沒有像剛纔那可一刻感到恐懼,不,不是恐懼,是一種不想活在世上的感覺。
“真是浪費的我爲你做的手藝了。”林動埋怨仇天,“我做一道菜不容易啊,你好歹也吃一點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