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射箭
“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希望等會我遇到的刁民通情達理的刁民。”林動兩腳掛在車窗那兒,瞄了一眼開車的鐵子道。
他打電話叫鐵陪着自己來看看這個所謂的也就是即將買下的地皮是如何的?同時也是按照王晏然的步驟來說,順便去看看這個村裡的刁民是啥樣的?
鐵子一邊開車一邊抽着煙很有伍佰的範兒,就差沒放着浪人情歌了,道:“刁民?在任何暴力面前刁民都要變成順民。”
“你這人太過暴力了,我是守法的好公民。”林動笑着對鐵子道,當他把崑崙山之水給鐵子喝下之後,鐵子反應也是和王晏然的一樣,只要掌握了這絕世的配方,飲料市場徹底的改頭換面。
車子終於來到了一個叫小村莊,林動和鐵子下車。這一次林動帶了一個望遠鏡而來,那叫一個領導範兒,下車之後用望遠鏡觀察了下,這裡果然是山水好寶地啊,雖然是四面都有大山,但好在交通很是發達,南北兩座山之間還有一條江河,有山有水天時地利人和,怪不得政府要在未來的五年內把這裡變成一個開發區。
大好的錢途啊。林動內心的讚歎着。他和鐵子走進了村裡之後立即引起了不少村民的圍觀,這小山村倒是一個挺富裕的小山村,放眼過去都是家家樓房。林動這樣更加放心了,按說這樣出來的應該不是刁民。
很快的就有一箇中年男子上前問話。林動對着那男子說道我找你們這裡的村長,有重要事件商量?說着他把一封紅包塞到了男子手裡。
小鬼難纏,這林動深知,所以一定要對這村裡的人好。
“你要見村長啊?”那男子掂量了下紅包的分量,笑得更加開心了,“我現在領着你們去,對了,你們找村長有什麼事?”看這兩個年經的男子也不是什麼官員,所以好奇的問題。
林動笑了下說道爲了全村的事情,等會你就知道了。
那男子笑了,露出一個奇怪的眼神看着林動:“是爲了南邊的土地來的吧。”
林動沒什麼吃驚的神色,只是微微的露出一個被看穿的鳥樣,不過心裡確是另一番想法,南邊的土地不會也有人看上了把?麻痹的,誰他孃的和自己爭土地廢了丫的。
林動沒說是也沒有不是,問道:“南邊的土地有人來要買?那可是需要一大筆錢的,幾百畝呢。”
“對,我們這村裡的人都有土地在那兒,所以如果你想買那一塊土地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村民肯定的說道,“沒有土地我們就活不下去。”
“誰搶走我們的土地,我們就要誰的命。”那村民剛纔還是溫和語氣,一下就變成了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林動安撫的說道:“來看看,來看看,消消氣。”
鐵子這人是吃軟不吃硬,一看這刁民這麼牛叉,大有一腳把他踢飛的衝動,好在林動不時的給他弄眼神,這才罷休。
這村裡挺多就是五六十來戶人家,惹得他心毛直接拉人過來把這個村裡的男人都打成殘廢了,他也不是沒這個本事的。
走進村招待所就看見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女孩正揹着林動和一個花白老者下象棋。
按照林動的估計這老者應該是這小村的村長了。
“村長正在下棋,你們等會兒。”村民對着林動和鐵子道。
好在這一盤棋下得不是很慢,十分鐘之後男子上前:“村長,有人找你。”
村長不是老者,而是那個扎着馬尾辮的女孩子。
林動臉一下紅了,自己的判斷力太差了啊。
那扎馬尾的女孩轉頭過來,素顏朝天,乾乾淨淨的臉上洋溢着很讓人溫暖的微笑。
小山村最美麗的一朵向日葵,許燦爛。
許燦爛看着林動和鐵子一眼,笑道:“我就是村長許燦爛。”
林動上前兩步,也是露出一個微笑,和什麼人打叫道,需要什麼樣的笑容,這個許燦爛是看上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如果簡單就不會當上這個小村的村長,他看出剛纔那個村民在向着許燦爛說話的時候帶着七分的敬意,連剛纔在嘴巴里的煙都丟了,所以推測得出這個許燦爛不是簡單的女孩子。
“我叫林動,不如我們找一個地方好談一下。”林動道。
許燦爛眉毛一揚:“會下象棋嗎?”
“會一點。”
“下一盤。”
許燦爛發出這麼隆重的邀請,林動豈能不應戰。
那個花白頭髮的老者站起來,語氣鄭重的道:“小夥子,燦爛可是我們古元村象棋高手,你得小心應付。”
“爺爺,哪有你這麼幫着外人來聯合起來對付我的。”許燦爛對着爺爺許大山胳膊往外拐很是無奈的笑道,“你太小氣了吧,不就是輸了幾盤,再一次我讓你就是了。”
許大山哼的一聲道:“我不要你讓,你這鬼丫頭,我就不信沒人能壓得住你了。”
看樣子許燦爛是一個象棋的高手啊。
林動小時候和小姨玩過象棋,但不求甚解,對於象棋只是一個半高手水平。
楚河之戰,正式拉開。
林動開始的時候試探進行了幾次進攻,但沒找到了來的機會。
許燦爛是一個進攻和防禦平衡旗手,十幾個回合之後就把林動斬下馬下了。
許燦爛露出不過如此的樣子。
林動不是一個自討沒趣的人,知道自己的水平高低,很快的認輸:“許村長水平短的是厲害。”
“我來試試。”鐵子也是手癢癢了,嚴恪守在的時候沒找拉着這小子來陪練,耳染目濡之下也學會了一些皮毛。
鐵子確實深藏不露,但面對許燦爛的進攻之下勉強的支撐了十五分鐘這樣很快就被佔據了上風。
“佩服。”
鐵子道,這個許燦爛的水平端的是牛叉知己。
許燦爛起身,把林動和兩人帶到了村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設備就是幾張椅子和一張大桌子。
許燦爛給兩人倒一杯開水之後,道:“你們來找我是爲了南邊的土地?”
許大山抽着旱菸吧嗒吧嗒的看着林動和鐵子。
那剛纔村民不知道去哪裡了?
林動知道在這樣的人前面用不着說什麼客氣的話,道:“嗯,我想徵收那一塊土地,在上面建造一個工廠,專門做飲料的。”
林動沒等許燦爛說話,接着用很真意的眼神看着許燦爛:“我知道土地對於農民而言就是最大的財富,沒有土地就好像沒有存在感一樣,所以爲了表達我的真意,只要許村長答應我的要求,我建造成工廠之後我可以讓全村裡的村民在廠裡面做事,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