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射箭
賀山不怕家裡那個嚴厲的老頭子,老頭子發火了他還可以低頭認錯,但這個喜怒無常的姐姐發貨了那就是比看見鬼神還要恐怖。
賀山吞了下唾沫,他不由的看了一眼樑顧,似乎要樑顧拿一下主意,但樑顧哪知道這個姐姐這麼可怕做出一個舉手我也沒辦法的手勢。
賀山不敢硬着硬着頭皮說謊,道:“雪雪死了。”
那邊足足沉默一分鐘。
這一分鐘裡是賀山這一輩子最焦急的一分鐘。
“爲什麼死了?”賀山的姐姐賀絕說道。
賀山立即用最短的時間把天下最陰毒的最能煽風點火的詞語給用上了,真虧了自己小時候的很喜歡文學,所以文字表達能力很強悍,他覺得自己要是理科生的話估計這會兒已經被姐姐直接派人來殺死了,活不過明天。
賀山在這一大段話之中把林動的名字足足說了二十遍對林動那是相當的惦記着。
“姐姐,要不要我把這小子弄死了?”賀山問道,他早就下手了,只不過要給姐姐一個發泄的機會。
“我會親自處理。”
賀山聽到那邊沒聲音了,看下,姐姐掛電話了。
賀山沒理由有不安的心裡,這姐姐會處理是什麼意思?是處理林動還是處理自己啊?她肯定會處理林動的,但處理完林動是不是也是處理自己呢?他可是執意要把雪獒給帶到平津的,這不出事了,他也是逃脫不了責任的。
賀山在瞬間有過立即逃到法國避避風頭再說,但馬上沉思,如果這麼走了,姐姐肯定會追到法國的,這樣自己又要回來了,那不是照樣死,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
樑顧看着賀山臉色陰晴不定的以爲這傢伙是在想着陰死林動呢。
樑顧很是愜意的抽一根菸,然後像剛纔一樣朝着下面看,下面的消防車終於姍姍來遲了,但只怕裡面的設備全部給燒燬了。
“消防車來了。”樑顧對着賀山說道。
賀山走到窗戶前面看了下,冷笑:“他開一個工作室我就燒一個,我看他能開到什麼時候。”
此刻林動已經是完全的冷靜下來,尤其是看到那些消防人員慢吞吞的樣子就明白自己被整了。
麻痹的,你們和我玩陰的是吧,行,我陪着你們玩陰的。
林動拿出手機給鐵子打電話,這個城市黑道上的事情鐵子都一清二楚,要想查得出誰放火的那麼只有找鐵子。
掛了電話之後,林動仰頭似笑非笑朝着樑顧和賀山的站立的落地窗看過去。他知道肯定和這兩人有關係的,但他要找出這個放火的人。
“走吧,我們看這小子能搗鼓出什麼鳥樣來。”賀山對着樑顧說道,狠狠的罵道,“要不是這小子雪獒就不會死。”
樑顧心裡還有一些顧慮,那就是剛纔林動似乎看見了他們,那種野獸般的冰冷眼神他覺得很不安心。
每一個城市都有地下賭場,能開賭場的人自然都是很有勢力人,最起碼要有保護傘,不然出事了就喝西北風。
自從嚴恪守死後,鐵子就親自來管理這地下的賭場,這地下的賭場也是目前流動資金最大的一家,均每天都有上千萬的資金流通,可見賭場的生意之火爆。
“我喜歡這裡的氣氛,喜歡看這裡的人,當他們下注的時候那種神色就會把人性所有的情緒都表達出來。”鐵子像一個心理專家對着前來到訪的林動說道。
林動掃描了這裡的賭場一眼,設備一流,看樣子花血本了啊,都是人,都是錢,都是人性,笑道:“看來我要是找你借錢的話不說要幾百萬以上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鐵子道:“幾百萬我是可以給你,但幾千萬就不行了,你有時間可以來這裡玩幾把。”
林動道:“不用給錢的那種。”
鐵子道:“你說呢?”
他接了個電話之後對林動道我有點事情要處理,先離開一會,你玩盡興點,我一會就過來。然後招手叫來服務生,低聲吩咐了幾句。你有事情先忙吧,我會好好照顧這裡的小姐吧。林動笑着說道。
很快的一個身材高挑的看樣子身份不低的女子走到了林動的前面,說是鐵子交代你可以想玩什麼都可以。“那就走吧,今晚上我就豪放一把。”林動很風騷挽上高挑女子的蠻腰。腰部沒有一絲贅肉,手感非常的好。
“我是有家室的人。”那女子撇了林動摟着自己腰部的手,然後淡淡的回答道,“我不找後生。”林動的臉那叫一個黑啊。這女子領着林動走到一個櫃檯處停住道:“想要換多少籌碼呢?”“你們最低換多少籌碼?”林動問道。“五萬。”服務生非常有禮貌的回答道。林動掏出自己的錢包,打算刷卡。
“鐵子的朋友。”這高挑的女子說道,“給五萬籌碼。”服務生說,從裡面接過一個托盤,裡面分放了好多籌碼,一摞摞的壘的整整齊齊。林動環顧了一下四周,指着一張五人桌子的梭哈檯面道:“我們就玩玩梭哈吧,其他的玩法我也不太熟悉。”“你怎會不熟悉?難道你不是經常來這種場合麼?”“雖然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但我第一次來,我可是純情小男生哦。”林動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籌碼回答道,“我猜想我今天也許會贏。””第一次來賭場?”“難道我的樣子不是在說真話。哎,你在這裡呆久了,要知道,外面還是有我這樣的純情小男生的。”
女子冷笑一聲。林動看了這娘們一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做我這裡吧。”
女子可是風月老手了,知道林動不敢啥樣的,狠狠的坐在林動的大腿上,不帶林動叫出來,已經伸出單臂摟住林動的脖子,輕聲的問道:“舒服麼?”。
林動被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忍住沒有叫出來,表情怪異的點點頭。
“你馬子很不錯,要不我和你換吧。”坐林動對面的一個壯漢怪笑道,拍了拍身邊的那個穿着暴露的兔女郎道。林動懶得理會那個傻逼敲了敲桌面示意牌官發牌。那男子也就不再說話,目光卻緊緊的盯住高挑胸部很給力的女子,嘴裡面不知道在念叨什麼,一臉的春光盪漾。牌官是個日本女人,黑色長髮,一身非常專業的職業女裝,領口開的極低,碩大的雪球呼之欲出,隨着她快速洗牌的動作上下抖動。林動看着那個女牌官,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娘們。可能要小一點,這是林動得出的結論,臉卻趁着接牌的機會又靠近了這娘們胸部兩釐米。女牌官給每個人發了一張底牌,和一張明牌,林動拿到的明牌是紅桃八,底牌還沒有看,而其他四家以林動爲順時針,分別是黑桃K,梅花七,剛纔說話的拿個德國壯漢發到的是紅桃A,而他下家一個日本裝扮的女人拿了黑桃Q,整個牌面上現在是林動最小。“紅桃A說話。”女牌官對那個剛纔想換女人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全部壓上。”壯漢哈哈大笑道,然後故作豪放的從自己面前所剩無幾的籌碼中拿了幾個仍了出來。“我跟。”一個臉色陰沉男子面無表情的推出自己的籌碼。
“我也跟”林動道,“還要大你。全部籌碼,你的也就三萬塊,我多你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