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要略微的交待幾句,現在滁州由於收回來沒有多少時間,所以在官制上面仍舊採用的是舊制,尚還未能改變過來,因而下面出現的都還是東晉國的官職,希望看官勿噴。呵呵!
嚴老闆覺得自己有了後臺的支撐,頓時就變得囂張跋扈了起來,他人剛剛進入了酒家中,便自動開啓“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惡人模式。
或許有人會問了,胡漢三回來了是個啥東東呀?有點年紀的朋友在小時候應該都看過一部叫着{閃閃的紅星}的電影,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就是這部電影中的經典臺詞。至於哪一位想要更進一步地詳細瞭解其中的細節,那就請你自己去找度娘,和她好好的聊上一聊吧!
“嘿嘿!我嚴某人又回來了,你們這些賤人們通過外人,想分割我的財產,霸佔我的酒家,哼哼!你們想得也太美了。現在我告訴你們,識相的就趕緊滾蛋,滾得越遠越好,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
“好大的口氣,你以爲我們是吃素的嗎?”一個威嚴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嚴老闆再回頭一看,他的身後站立着10多個全副武裝的人,正用威嚴的目光看着他們。
就看見那雄赳赳氣昂昂,站立在嚴老闆身後的那一排人,正是羅雲霄調來維護酒樓正常秩序的那一個班的士兵,而冷然開口說話的則是這個班的班長,具有江湖6段能手實力的範衝範大班長。
在目前大華國的軍隊中,班長副班長基本都是江湖能手4至7段實力;排級頭領則是1到4段江湖強手的實力;連級的頭領是6至9段江湖強手的實力;到了營級這個職務,那就有了實質的飛躍,更是達到了成名高手4星到8星的層次;團級的則是功勳3星至7星的層次;到了旅級,普遍都是卓越層面的高手;師級便進入到一流高手的層次;軍級的都是特等和超強這2個層次的存在;戰區方面更是進入到頂尖,絕世的高度;而最終的集團軍這一層基本上都是至尊以上的水準了。
可別小看了這個只有江湖6段能手實力的範衝,雖說在大華國集團軍這艘航空母艦面前他只是一隻小舢板,但在嚴老闆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面前,那絕對是巨型戰艦的存在。
然而嚴老闆哪裡會有這樣高的覺悟?此刻,他的身邊站着的是2位從州府裡過來的大人物,一個小小的兵士還敢這麼橫,這麼衝,這麼不知好歹,必須得好生的教訓一下他。
於是踱步走到了範衝跟前,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乖乖地帶着這些人趕緊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範衝可不是被嚇大的,好歹自己有着300多的武力值,一般的州兵他同時挑戰17,8個都不在話下,何況就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糟老頭子。再則說了,自己這個班裡還有1個有着江湖5段能手實力的副班長,而那12個兵士也都是精英級的戰士,其戰力全部達到了60點以上,想要對付對方這幾個人,正如廣東人說的,那簡直就是灑灑水啦!
範衝畢竟是一名訓練有素的正規軍戰士,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出手傷人的。不過他也毫不客氣地用嘴巴回敬道:“要離開這裡的人應該是你們。這家酒樓已經屬於我大華國的資產,你休要在這裡鬧事,否則就是滋事尋事,我們可以對你採取強制手段的。”
嚴老闆看到對方態度強硬,油鹽不進,頓時就火氣上來了,指着身邊的主簿冉子非道:“小子,實話告訴你,這位可是州府來的大人物,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冉大人也敢得罪,真的是反了天了。”
此刻,那主簿冉子非終於忍不住發話了:“你們是哪裡的兵士?竟然跑到這裡來鬧事。告訴我你們的駐地在何處?冉某要找你們的上司好好地說道說道。”
範衝果然是人如其名,真的是很衝的。他衝着冉子非大聲說道:“這位大人,我們是奉命執行公務。任務就是保護好這家酒樓以及此處人員的安危。現在不管是誰要進來,如若是吃飯喝酒,那就與我們無關,但若是想找事情,我等即便是拼上性命也不會讓他得逞的,這就是我的上司給我們下達的指令,你想找就去找好了。”
冉子非聽了範衝的這番話,也有點動氣了。自己好歹是廬江府的主簿,一個堂堂的7品官員,怎麼就變成人家眼裡找事情的,這個小兵也太軸了:“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是滁州郡廬江府的主簿冉子非,趁着冉某現在還沒有發作,就乖乖的帶着你的人退出酒樓,冉某也就不和你計較了。”
嚴老闆在一旁嫌這把火燒的不旺,便添油加醋說道:“一個小小的兵士,竟敢和堂堂的7品大員對着幹,也不知是誰在背後替你撐腰啊?”
“嘿嘿!假如由我來替他撐腰,你看夠不夠這個資格啊?”一個俊朗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着酒家門口出現了5,6個人來,爲首的正是把他酒家沒收,並且轟走他的那個人。
看到這個人出現,嚴老闆沒由來地激淋林打了一個冷顫,不自覺地向後倒退了幾步。冉子非可沒有他這樣的覺悟,他衝着羅雲霄冷然說道:“你是誰呀?一個無名之輩,也不照一下鏡子,居然這般大言不漸。你可知道冉某的底細嗎?說出來會嚇死你。”
羅雲霄帶着一絲嘲諷之意說道:“好啊!那你就不妨說出來嚇一嚇我,看看是否會被你嚇死掉。呵呵!”
羅雲霄隨意的一句話,頓時把冉7品停留在了槓頭之上。明明剛纔他都報過自己的身份,就連那個小兵都不當他一回事兒,何況此人看起來很有來頭的樣子,更加不會對他的這個身份有所糾結了。要怪就怪自己太想在對方面前炫耀,一吐嚕嘴話就說出去了。
人家果然並沒有被他嚇倒,反過來倒是將了他一車,令他一時無從出口,無從反擊。
而對方竟然還得理不饒人,繼續着剛纔的話題來刺激他:“現在我要先糾正你們一下,這裡已經是大華國的地界,沒有你們所說的那個朝廷了。還有一點請給我記牢了,我等處在的位置叫着滁州,並不是什麼滁州郡。現在沒有州郡這個說法,知道了嗎?冉主簿!”
對方不但不害怕,反而對自己的身份是門清兒。這是什麼來路呀?自己在州府裡也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些人,難道是京城裡下來的人不成?想到這裡,他的臉上已經滲出點點滴滴的汗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