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仙途獨家首發/010丶我道水凝
月雲妤回到房間便仔細擺弄起了剛剛拿到的玉簡。
這玉簡內的功法名叫水凝,雖是水屬性,單看那濃濃的寒氣想來也不會是對她無用的。再說她選都選了,也沒法換了,總得看看能不能用吧。
手指劃過玉簡,月雲妤將一絲靈力注入其中。眼前浮現出了點點星光,那是一行行的字體。
認真的將一排排字體在了腦中。
將玉簡收回袖中,月雲妤用手肘撐着頭思考起來。她發現這部功法確實是水屬性的,除了那濃濃的寒氣之外,她沒發現任何與冰屬性能扯上關係的東西。
“誒...”月雲妤輕輕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回牀榻,開始每日的正常修煉。
月雲妤閉上眼雙手結印。
突然,她又睜開了眼。從袖中拿出玉簡再度輸入靈力,星星點點的光在房內閃爍起來。
月雲妤想,這部功法雖是水屬性,可她可以試試修煉,說不定這寒氣的秘密就解開了。
待星光散去,月雲妤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
神識隨着運行的筋脈移動着,按照着腦中記住的功法慢慢的控制着靈氣的運轉。
不一會兒月雲妤便發現,這些靈氣與她以爲修煉時運行的筋脈不一樣。
她知道這是功法運轉成功了,她心中一喜,果然這部功法並不是只有水靈根可以修煉的。
下一刻月雲妤的喜悅還未過去,她便只覺得丹田傳來一陣陣的疼。筋脈似要斷裂般撕扯着全身。
月雲妤忍着痛將神識移動到丹田,丹田處她累計到三層的靈氣正瘋狂的往身體各處筋脈流去。
筋脈逆行!月雲妤只覺得心中發苦,她怎麼又幹這種蠢事。完了完了她的小命又要不保了。
強烈的劇痛感一波一波襲來,月雲妤死死咬住下脣。
她倒是想叫人來,可這時候誰來了也沒用。
月雲妤強忍住想暈過去的衝動,努力的想要控制着逆行的靈氣回到丹田。這種情況下她如果暈了就真的是完蛋了。
她慢慢的倒是控制了一些靈氣回到丹田,可剛入丹田的靈氣便又如失控般倒衝回筋脈。
眼看着丹田的靈氣將要散盡,月雲妤只覺得心中一陣絕望。
就在此時,那眼看着要散盡最後一點靈氣時,那些靈氣卻突然靜止了。
下一秒筋脈中逆行的靈氣以快過逆行時幾倍的時間迅速縮回丹田。
發現靈氣縮回丹田,月雲妤只覺得全身一輕便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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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月雲妤發現自己還是入定時的姿勢。神識內視掃了一圈體內發現沒什麼問題她輕輕舒了口氣。
她站起身發現自己一身綠衣幾乎變成了黑色,微微呆愣了一下她給自己施了個清潔術。
淡薄的藍色靈力掃過,月雲妤只覺得一陣清爽。
等等,淡藍色?她記得自己的靈力明明是普通的無色的。
她似不確定,指尖輕挑淡淡的藍色靈氣溢出。
感受溢出指尖的靈氣的變化,月雲妤一愣。她又用神識將體內掃了一遍,這一看她心中一陣驚喜。
之前只是粗略的掃過,現在仔細看看她才發現她晉級了,還是連晉兩級。
月雲妤只覺得自己好似在做夢。
她伸手抓過還放在牀榻上未被收回的玉簡再次輸入靈力,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內容,可月雲妤卻覺得好多看不懂的地方都能看明白了。
她還發現這部功法似殘缺的,這裡只有前半部分。
月雲妤只覺自己撿到寶了,只是前半部分便已是上等功法,那加上下半部......
月雲妤不敢想了,隨即她又挫敗的垂下了頭。這功法的下半部她要去哪裡找?
現在又已經修煉了,想換功法便只能散功了從修了。
散功?這是月雲妤想都不敢想的,從修煉到現在雖才兩年,但她這中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苦。話說她體內還存着一個靈氣包,她可不想散功後被靈氣給撐爆了。
月雲妤無奈,心想順其自然吧。
收拾了一下自己,月雲妤打算出去看看。打開房門卻看見青青在門前站着。
一般修士都是住在洞府內的,她所在的第九峰是這尋南宗最後一峰。第九峰的每代峰主皆是凡人界中的一些修仙世家子弟。所以這第九峰的一切都與凡人界一般,都住在閣樓內。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入口都有防禦陣法,未經主人同意時是不能隨意進入的。除非你有高過陣法創造者的實力。
青青站在閣樓門前幾天了,她正猶豫要不要去找月勝來開啓陣法時卻見月雲妤走了出來。
她忙上前對月雲妤說道:“雲妤姑娘,峰主讓我通知你去主峰一趟。”
“嗯。”月雲妤點點頭,她也正打算過去問問月勝她靈氣變化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扭頭問道:“我多久沒出來了,我忘了去領錄時器了。”
青青想了想說道:“是姑娘去藏書閣回來的那天的話,有兩個多月了。”
“謝謝!”月雲妤對着她笑了笑轉身便向主峰行去。
第九峰的風景是很美的,她初來時被許逸凡當鼎爐嚇得心神不安,倒是沒有好好看過這第九峰的風景。
排排山峰藏在濃濃的雲霧中,好似仙境般。
看着此景月雲妤有些感慨,以前她未到練氣三層不能辟穀從沒有過一修煉便是幾月。想到那些修爲高的一修煉還是幾年,月雲妤揉揉額頭,她還是還沒從普通人的習慣中緩過來。
想到未辟穀時,她又想到了許逸凡。這人雖對她不安好心,可終究還是救了她的人。她想到了那隻極通靈性的小麻雀,當日進了木屋它便飛走了。如今想來,怕是以後也見不到了。
月書堯以前是小啞時與她便比較合的來,想來他是早知道許逸凡的打算的,只是不能告訴她。
堯蓉蓉夫婦當日尋來,他卻沒有直接走,而是進房先來救她。
對月書堯一家她是感激的,對月書堯她更是有一些依賴。
月雲妤一路想着,只覺得自己從出了縣令府開始一切便跟做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