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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香玉苑不愧是京城第三處最好玩的地方,尤其是夜晚消遣娛樂,更是最佳的去所。
正堯四人在春桃、夏雪、秋紅、冬荷的拉扯之下,來到了一處靠窗戶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四個女子樣貌各不相同,但是卻都是百裡挑一的美豔女子,其中尤以坐在正堯身旁的夏雪最嬌人可愛,還好正堯的定力足夠,不然一個衝動,止不定會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
別看這些女子看起來很奔放,但是舉手之間,她們卻都有一定的尺度的。當然,正因爲這種似挑非挑,似逗非逗的方式,最能令男子癡迷,也最能讓男子們心甘情願的爲她們將錢掏出來。可想而知,這個溫香玉苑的老鴇是怎樣的一個人,平時是怎樣訓練這些女子的。?? 御前駙馬4
夏雪的吹簫技藝不錯(額…不要誤會),一首《秦淮河》連不一向怎麼喜歡這種唱戲味道演奏的樂曲的正堯也是一陣癡迷陶醉,足以見得夏雪的口上功夫何等厲害;而旁邊的春桃則是書畫很是了得,竟然與張誠比鬥起狂草來,倒是令張誠一陣爽快,大呼過癮;袁海雲對這些舞文弄墨的倒是不怎麼擅長,乾脆索性就喝酒,不想那秋紅划拳的技藝更是高超,一連十把,袁海雲足足喝了八杯,估計這輩子他都沒這麼丟臉過;至於柳彥,卻被冬荷一拉一扯的拉到了大廳中間,只見冬荷一個人竟然圍着柳彥大秀起舞姿來,不過柳彥也一點不含糊,自己會武功,變相的對舞蹈也有一點研究,就這麼,兩人忘我的就在大廳中間跳起舞來。
如此,四個人都找到了自己的樂子,一時之間,也無暇顧及周圍的情況,各自開始盡興的自己的娛樂,甚覺美妙。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大門口赫然出現了一幫人,其中竟然還有正堯等人在蜀地時就認識的“故人”——關震。
“想不到這小子也來了京城,真是冤家路窄。”正堯第一個感覺到有人過來,於是瞥眼一看,竟是關震,“不過看關震的樣子,似乎他今天並不是主角。”
沒錯,走在最前面的是另外一個身上穿的花花綠綠的青年男子。這男子頭大胸壯,皮膚黝黑,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眼睛裡還時不時露出一陣霸道的寒意,讓人不敢與之對視。其身後還有幾個青年,這些人都與正堯年紀相仿,看樣子應該是這京城裡面的公子哥,二世祖。
“有關震在,準沒好事!這羣人怕是不好惹的主,待會兒還是見機行事。”袁海雲也見到了關震一行人,於是立即放下酒杯,來到張誠面前,悄聲說道。
柳彥正在大廳中央,見周圍突然一下子靜了下來,轉頭一看,原來是關震一行人,於是也頓時沒了跳舞的興致,索性回到窗邊,與正堯等人一起,旁觀關震等人意欲何爲。
柳彥轉身,並沒有引起關震一幫人的注意,或許關震還未認出柳彥,又或許關震現在關心的另有他事。
“喂,老鴇呢?我們嚴公子今天特地來這裡就是想看看這溫香玉苑是不是真的是傳聞中的那麼有品。快出來迎接啊!”站在那個衣着花花綠綠的青年旁邊的是一個矮子,個子不大,說話的口氣倒是不小。
“喲~~原來是嚴公子啊!真是稀客稀客,嚴公子到我這溫香玉苑來,真是蓬蓽生輝啊!”老鴇一聽又有動靜,立馬便出來迎接。
說着,那老鴇還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不過還好反應敏捷,總算抓住了扶梯。如此一來,原本靜下來的大廳因老鴇滑稽的表現又呈現出一片歡笑聲。
“哦?你就是這裡的老鴇?看不出來,這裡的老鴇都是這般的漂亮,看來傳言果然不假!”那被稱作嚴公子的男子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抽搐了一下,彷彿得了什麼麻痹症,面部不能動彈一樣。
“嚴公子?什麼人物有如此大的派頭?連一旁驍騎營侍衛副統領連昊之子連易都是這般的像狗一樣的在他面前呼喝。”
與正堯相鄰的桌子上,一個手拿墨綠色摺扇的公子疑惑的說道,似乎他也不認識那所謂的嚴公子。
“譚兄,這點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個嚴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啊!你可知當今吏部尚書嚴嵩?嚴嵩有一子,嚴世蕃,位居工部左侍郎。這嚴世蕃並無子嗣,但是他卻收養了一子,此子名曰嚴皓,嚴家可謂一脈單傳,自然對這個嚴皓也寵愛有加,故而這嚴皓在京城是少有人敢惹的主。”
旁邊的一個青袍公子喝了一口酒,悄聲說道,看來他應該是這京城人士,而且對京城大小事都頗有了解。
正堯靠的較近,很容易的便聽清楚了兩人的談話。如此想來,這嚴皓是有資本狂傲賣兇的,那什麼驍騎營侍衛副統領的兒子在他身前當個跟班也是沒什麼稀奇的。
“實…實在不好意思,今日溫香玉苑客人太多,一下子抽不出那麼多姑娘來陪幾位大爺了!幾位大爺不如在一旁飲酒作樂如何?”
老鴇面顯難色的走到嚴皓面前說道,其實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因爲剛剛正堯四人一來便將這裡的四大花魁給包了去,如此一來,只剩下一人未能出場,而且那未出場的早就因身體不適告假外出未回,現在實在拿不出人來招呼嚴皓一大幫人。?? 御前駙馬4
老鴇也是沒有辦法,她也不想得罪任何一個客人,總不可能爲了嚴皓一幫人,得罪那些先來的客人吧,這樣於理不合。
嚴皓聽老鴇這麼一說,怎麼聽都有藐視自己的意思,於是有點略帶微怒的說道:“哦?意思是本少爺今天來的不是時候了?叫本少爺花錢來你這裡喝悶酒?你這是想讓本少爺打退堂鼓,就此回去吧?如果本少爺就此離去,如此的白來一趟,往後豈不是被這京城的人所恥笑?你這老鴇安的是何居心?!”
聽這語氣,正堯頓時感到不妙,這個傢伙雖然面上沒什麼表情,但是言語間已經開始極度的不滿。對於這種從來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人來說,稍微有點不如他們的意,很有可能便引起他們的不滿,到時候一定會惹出一些麻煩。
而旁邊的關震見情勢突然變得僵硬起來,不但沒有勸阻之意,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起來:“你這老鴇好不識好歹!你可知道我們嚴公子是何人?那可是當今工部左侍郎嚴世蕃嚴大人的獨子,吏部尚書嚴嵩嚴大人的孫子!敢逆嚴公子的意,我看你這溫香玉苑是不想開了吧!”
老鴇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開這麼高檔次青樓的人,自然大有來頭。不過對於客人,自然也不可多加得罪。
一聽是嚴嵩家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之後,頓時誇張的大呼求饒。表現出來的就是她也只是個生意人,這裡大多都是達官貴人,要麼就是富商豪紳,或者是考科舉的考生,未來很有可能中狀元的,她可是誰也不敢得罪的呀!於是只得跪在地上,祈求嚴皓不要爲難自己。
張誠和柳彥等人見狀,頓時覺得這嚴皓也太過咄咄逼人了,立即想要上前,不過卻被正堯一把抓住,阻止了。
“我們暫時不動聲色,靜觀其變的好,貿然上去,理不在我們。”正堯說的對,畢竟人家只是嫖客與娼婦之間的糾紛,你一個外人,一不是掃黃組進行掃黃行動,二不是居委會調解糾紛的,與你也根本扯不上關係,三來別人又沒有與你搶姑娘,貿貿然上前,動起手來還會落得一個多管閒事的下場,而且理虧的還是自己這一方。
“我可不管,趕快將四大花魁給我弄過來,本少爺今天可要一龍戰四鳳!哈哈哈!”
嚴皓可不管那麼多,擺明今天就是來嫖的,而且也不管你什麼賣藝不賣身,反正自己今天是打定主意大幹一番了。
“這個可不可,四大花魁已經有人陪了…”老鴇誇張的竟然開始抽搐哽咽起來,整個人依舊跪在地上,大有求饒之意。
“管她們有沒有人陪!反正老子今天就是要她們陪!”一陣霸道蠻橫的話剛落音,嚴皓便一甩手肘,直接將老鴇給放倒在地,然後示意身旁的那些狗腿子二世祖上前搶人。
“住手!”
就在此時,突然一聲厲喝響起,本能的,連嚴皓也是一怔。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再一次靜了下來,除了老鴇急促的喘氣聲之外,再無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