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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房裡窗門大開,夕陽的餘光照射進來,整間屋子顯得倒不是那麼的昏暗,這對袁海雲檢查屍體和正堯觀察屍體有一定的好處。
“雖然腳下,腿部,手腕,以及背部都有着不同面積的燒傷,但是整個屍體很整齊,並不是扭曲的樣子,顯然死者是失去知覺的情況下被火燒的,意思就是着火的時候,死者已經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這也是爲什麼他沒有喊救命的原因;整個屍體被燒的部位都是背面,而正面卻沒有被燒着,顯然,死者之前應該是趴地上或者靠着一面並沒有着火的牆壁;死者後腦勺比較突出,咦?這是…好像是被什麼撞擊過留下的一個橢圓形烙印,是他自己跌倒造成的?不妥,不妥,如此大的烙印,肯定立馬暈過去,絕對不可能是自己跌倒的,否則就與身上的燒傷不吻合了。”
正堯慧遠的屍體周圍轉悠了一圈,然後又彎身翻看了慧遠的背部以及頭部,後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通。
當然,正堯的觀察力很強,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同樣是觀察,相對而言,張誠和柳彥就少了一點什麼的感覺。見到正堯如此細心的翻看屍體的樣子,柳彥和張誠也跟着做,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寧安一旁沒說話,不過她知道,這呆子定然又現了什麼,於是立即湊上去,好奇的悄聲問道:“喂,你現了什麼,快說說。”
“去去去,你一個小女子瞎摻和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一具屍體,是死人,會招來晦氣的嗎?”正堯沒好氣道,自己正思考,這小妮子沒事添什麼亂啊。
“哼!不說就拉到,裝什麼神秘嘛!一會兒還不是要說?”
寧安雖然嘴上較勁,但是心裡卻一陣舒爽,聽正堯的語氣,似乎關心自己,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不過寧安也不明白,此刻自己怎麼會對這個呆子存這樣的感覺,簡直有點匪夷所思。
被寧安這麼一攪合,也沒了繼續思考下去的想法,於是正堯便走到袁海雲面前,問道:“海雲,你有什麼現?”
對於袁海雲的專業水準,那是毋庸置疑的,正堯自然一個放心。所以,問其問題的時候,正堯都是顯得那樣的輕鬆愜意。
果然,袁海雲並沒有讓正堯失望,不過卻只是說了八個字:“死者不是被燒死的。”
“什麼?不是被燒死的?”
衆人本來就一團疑雲布頭頂,現又聽到袁海雲如此說,自然加的疑惑起來,死者不是被燒死的,那是怎麼死的?
而身旁的正堯卻並沒有感到意外,反而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繼續說道:“哦?此話當真?”
袁海雲點點頭,道:“沒錯。雖然我是個大夫,只懂得看人治病,但是對於檢驗屍體這塊,或多或少還是有些瞭解研究的,而且《洗冤錄》上也記載過人被燒死的徵兆。看,當我翻開死者的嘴脣,看他的咽喉的時候,卻沒有現一絲菸灰。一個正常人面臨大火的時候,肯定是要呼救的,如此一來自然會有菸灰進入口腔乃至咽喉,可是死者卻沒有。”
“雖然可以這麼說,但是他也可能是失去知覺的時候被燒死的啊!”
寧安並非胡攪蠻纏,她說的也的確有這個可能。
“不錯,這個可能的確有,可是…”袁海雲立即想要回答寧安的問題,可是突然被正堯給接過了話去。
“可是即便一個人昏迷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活的,那麼面臨大火灼燒的時候,神經是會有反應的,身體會受到神經的支配,即便人事不省,身體也會隨之扭動掙扎,但是慧遠的這具屍體根本就沒有掙扎扭動的跡象!”
“沒錯,正堯說的就是我檢驗出來的結果,看來正堯你的醫學知識又進步了不少啊!”袁海雲一臉笑意的說道,他倒不介意正堯的插話,或許,從某種意義上講,自己用專業方面的知識來講述這個問題或許還沒有正堯這麼直接明瞭的敘述來的簡單,來的讓人容易理解。
畢竟你給別人說什麼挫骨神經,什麼樞神經,什麼脊椎神經,一個外行又怎麼聽得明白呢?而正堯的這番解釋倒是恰到好處。
正堯聽袁海雲這麼一說,倒是覺得有些自慚形穢,尷尬一笑道:“呵呵,倒不是我的醫學有什麼進步,而是我屍體上也現了三個問題。”
“哦?三個問題?”這下不光是寧安靖王等人,就是與正堯一同查看屍體的柳彥和張誠,也都十分疑惑的看着正堯問道,似乎自己並沒現什麼,正堯又能現什麼呢?
“其實這也沒什麼,只要稍微細心一點,便不難現。第一,死者被燒的部位全是背部一側,充分證明當時死者是趴地上或者靠着一面並未着火的牆壁,這點不難理解!”正堯看了看大家一眼,試探性的問道。
衆人都點點頭,示意明白。
“第二,死者背部被燒並沒有喊救命,那就證明當時他是處於無知覺的狀態。這點相信大家也能夠理解;第三,便是重要的一點,死者的頭部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橢圓形的烙印,估計是被什麼物體經過猛烈的撞擊造成,這也可能是造成死者失去知覺的原因。結合以上三點,再加上海雲的檢驗,便充分證明了,慧遠的死絕非被火燒,很有可能是他殺,而致命部位應該就是頭部那有橢圓形烙印的地方,兇器應該就是一把橢圓形的鐵錘或者有這個形狀的物體。”
正堯將自己看到的和推測出來的一一說給大家,頓時令衆人覺得應當如是。袁海雲立即跟隨正堯所言,將慧遠的頭給翻了過來,卻見後腦勺果然有一個不是很明顯的橢圓形烙印。
“這道烙印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我可以肯定這就是死者致死的原因。看,烙印當時並沒有凸顯出來,其實我想當時造成這個烙印的時候,死者就已經死了。因爲受到猛烈撞擊之後,腦部神經突然停止運作,裡面的血液將會隨即凝固,如果當時及時的找人救治,估計還不會死的。可是…現死者已經死了兩天,凝固的血塊開始逐漸凸顯出來,便造成了這個橢圓形的烙印。我想,這個兇器應該是一個凸出來的橢圓形物體。”
袁海雲仔細檢查了一番之後,站起來從自己專業的角,用了一個大家相對可以明白的方法敘述了出來。還好衆人並沒有聽不懂之類的,顯然袁海雲的方法很奏效。
“如此說來,那慧遠又是誰殺的呢?他寺院裡可是很少與人結怨的,況且他已經被關了禁閉,寺院裡的僧人們沒道理還要對他下殺手啊!”
順化老和尚沮喪着臉,似乎慧遠死了已經很難接受了,現還說他是被人謀殺的,這下老和尚可坐不住了。
正堯也很無奈,這件事已然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從偷玉佛開始,似乎自己就一直被人牽着鼻子走一樣,每走一步都像是有人早就安排好的,剛剛破完玉佛盜竊案,還沒有歇息一刻,就被捲入了寨主失蹤案,間還牽扯到了蒙古俺答的化屍粉,本來說破了案回烏禪院散一下心,豈料剛一回來,又遇到寺院着火案,而且還扯上了人命。人死了不說,現竟然可能是另一宗謀殺案,即便是聰明機智的正堯,腦子也感到有些吃不消,此刻也不得不感嘆這些東西似乎太過離奇了,自己需要一點時間整理一下才行。
於是他並沒有着急要到着火現場去看一番,而是決定休息一晚,待明天一早再去,他實是有點頭痛。
見正堯這麼說,衆人也只好如此,畢竟近老是被一些謎團啊,案子啊,謀殺啊之類的糾纏,是人都受不了,腦細胞也不知道要死多少,歇息歇息也不錯。
住持方丈順化老和尚也不急,反正事情已經拖了兩天,也不乎再拖一個晚上。於是帶着正堯一行人,回到了西苑,而靖王則是回了自己的東苑。
晚飯與靖王一起吃過之後,正堯也沒有什麼心情飲茶賞月,早早地便回到臥房就此入睡,期待第二天是一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