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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好了,走吧,待久了容易讓人生疑的!當然,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但是若是失敗了,你可要小心了!”嚴皓恩威並施的說道,倒是讓那監考官一驚一乍的,渾身不自在,只得如同一條哈巴狗一樣,連連點頭稱是。
終於,嚴皓說完之後,便與那監考官一同走出了茅房。
在兩人離開了一會兒之後,正堯這才從茅房走了出來,不過他的臉上卻是寫滿了不悅。
“董大人,董大人…”
正堯從茅房走出來之後,董譽卻不見了。分明說好的在原地等自己,可是現在卻不知道去了哪裡。其實並不是正堯不認識路,也不是正堯怕一個人回去會被一旁的那些守衛問東問西,而是他怕董譽是因爲撞見了嚴皓,並且發現了他有作弊的嫌疑,那個嚴皓萬一把心一橫,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當然,也並非正堯與董譽感情有多麼深,只是正堯覺得,好歹這個董譽對自己也不錯,擔心一下他的安危也沒什麼。
“李公子……李公子,這裡!我在這裡!”
在正堯叫了大約有七八聲之後,董譽才從一顆大樹後面探出了身子,朝着正堯招手說道。
看見董譽那神秘兮兮的樣子,正堯甚覺好笑,這個董譽是怎麼了?
正堯終究還是走了過去,看着董譽一臉的不自然,心中頓然明白董譽一定有什麼,於是指着董譽身後的樹道:“董大人,你這是…”
董譽苦笑一聲道:“罷了罷了,咱們還是回去吧!就當今rì你我都沒有出來過,知道嗎?”
“這…莫不是董大人也聽到了嚴皓他們的談話內容?”正堯試探xìng的問着,同時兩顆銳利的眼睛已然完全投到了董譽的面上。
“不,不,不……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說着,董譽下意識的避開了正堯那會說話的眼神,然後一把將正堯拉起,往考室而去。
正堯一陣無奈,不過這也無可厚非。他董譽只不過一個從九品的待詔,根本無權無勢,面對嚴皓這種官三代,除了躲避,退讓,還能夠做什麼?即便他知道嚴皓要作弊,即便他明白作弊是不對的,但是他又能做什麼呢?嚴嵩隨便捏捏手指頭就能秒殺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還能活的安穩一點,活的長久一點。
不多時,兩人回到了考室。正堯還是禮貌xìng的與董譽寒暄了一番,寒暄也再三囑託千萬不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完後,正堯纔想入非非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繼續自己接下來的默寫。
餓了就吃,困了就睡,終於,會試第一場,耗時三rì的四書義三道結束了。
正堯打了一個哈欠,便起身交卷。完後,可以休息一個時辰,隨即便開始進行第二場考試。
正堯也想明白了,考試嚴不嚴格那都是廢話,所謂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嚴皓這種就是最典型的。所以,考試作弊歷來就有,見怪不怪,只是正堯有點不甘心,自己怎麼就不會作弊呢?
在歇息的一個時辰裡面,正堯並沒有如同其他考生一樣待在考室裡面談論“我這裡少寫了一句”、“我那裡多寫了一個字”之類的話題,而是一個人到太學樓的校園裡散起步來。
可謂是冤家路窄,剛剛要過橋,卻又看見了嚴皓那廝,身旁不用多說,自然是關震之流。
“好啊!真沒想到你還真的混進來了!不過本少爺可要告訴你!就算你進來了,本屆狀元也都只屬於我嚴皓!你李正堯,休想上榜!”
可恨之人必定有可悲之處,一點不假。正堯分明就沒有想要招惹嚴皓的地方,也沒有想過與他爭什麼狀元之類的,可是小人永遠都無法明白正人君子的想法,嚴皓的小肚雞腸也永遠無法拜託正堯這個“yīn影”。
正堯見嚴皓一上來就指着自己趾高氣昂的有完沒完的說了一大通廢話,覺得甚是無聊,於是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嘴角泛起一絲苦笑,然後轉頭,並沒有理睬嚴皓分毫,便要離去。
惹不起,那我還躲不起嗎?
正堯心中明白,這種情況下與這種小人磨嘴皮功夫純粹就是浪費時間浪費jīng神,若是自己一直與嚴皓斤斤計較,那自己不就與嚴皓沒有分別了嗎?想到這裡,正堯轉身不理嚴皓就走其實是最明智的選擇。
“喂!你什麼意思!嚴少爺在跟你說話呢!你擺什麼譜?”關震這個時候大有一副看不過去的樣子,立即追着正堯說道。
不過正堯依舊沒有理會,仍然走自己的路,讓瘋狗亂叫吧。
“嚴少爺,我看這個李正堯也不算什麼東西嘛!如此的看見你灰溜溜的就跑,這與民間相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嘛!我看啊,這民間多是jiān險之輩,爲了出名引人注意,所以才四處散播不切實際的信息,什麼狗屁蜀中三傑,蜀中三狗還差不多!”在嚴皓身後的一個身穿褐sè長袍的高個青年以一副十分鄙夷的口吻笑嘻嘻的對嚴皓說道,似乎在他眼中,正堯還真的如他所言,不算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就在那高個青年剛剛說完,同時露出一副不屑與鄙夷的眼神看向正堯的時候,卻見正堯突然一個轉身,怒意瞬間散發開來,跟在正堯身後的關震也被這一道凌厲的氣勢給震懾的連連退卻了好幾步!
“你剛剛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正堯這時卻不走了,反而是一步步的往那個高個青年走來,兩眼怒瞪着對方,單手指來,頓時令人不寒而慄。
那高個青年並沒有想到正堯會反應如此強烈,倒是讓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過見一旁的嚴皓也是兩眼怒瞪着正堯,於是他又鼓起了氣勢,結結巴巴的說:“所……所謂君……君子動手不……不動口,不,不,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你可不要亂……亂來,這……這裡可是太學樓!”
“少跟本公子說廢話!有種再說一次剛剛說的!”正堯一點也沒有退讓之意,依舊惡狠狠地盯着那高個青年。
嚴皓感覺正堯的氣勢上來了,出於打壓正堯的想法,於是立即呵斥一聲:“李正堯!你——”
“閉嘴!我在問他!沒你的事!滾開!”
未等嚴皓把話說完,正堯撇過頭對着嚴皓就是一聲怒斥,同時一手猛推,直接將嚴皓推退了好幾步!
正堯此舉,着實讓那高個青年嚇了一跳。從來不敢想象,有人敢正面與嚴皓叫板,而且還敢用手去推他,這倒是與民間相傳的李正堯完全一樣。不過李正堯再怎麼兇,再怎麼厲害,再怎麼聰明,終究還是一介布衣,一個平民,又怎麼能夠與堂堂的內閣首輔,吏部尚書的嚴嵩相鬥?權衡利弊之後,那高個青年終於作出了決斷。
“你……你放肆!竟然敢對嚴少爺無理,你……你找死!”
“啪!”
那高個青年話剛一畢,一聲脆響頓時令周圍的空氣也凝集了起來,安靜的只聽得到衆人那急促的呼吸聲。
沒錯,這是一個耳光的聲音,是正堯信手打出的一記耳光,只見那高個青年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捂住那五指印鮮明的左臉,彷彿要哭出來似的指着正堯道:“你……你……”
“我什麼我!你還好意思說這裡乃是太學樓,難道你爹孃,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禮義廉恥嗎?張口閉口的狗,莫非你是狗娘養大的?這一記耳光是告訴你,什麼場合遇到什麼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其一,讀書之人滿口污言穢語,有違聖賢之道,就該打!其次,今rì你在太學樓出言不遜,也該打;其三,在我面前胡言亂語,又該打;最後,公然侮辱他人,此等行徑更是該打!”
“李正堯!你有完沒完!”嚴皓這次可是憋不住了,自己的人被正堯又打又罵,實在讓自己面上無光,於是他再次硬起身來,赫然走到正堯面前,一拳就想將正堯撂倒!
正堯早有所準備,身子微微一閃,一招靈活的擒拿再次使出,直接卡住嚴皓的兩條胳膊,旋即一扭,疼得嚴皓只得叫喊連天。
“朽木不可雕!嚴皓!今rì乃是你存心挑釁,我本不想與你計較,可是這並不表示我就怕了你!我可以告訴你,最好不要再來惹我,否則,就算這會試不考了,我也要將你的兩條胳膊給扭下來!記住!我李正堯說到做到!”
正堯的氣勢完全上來了,無論是手上動作還是嘴上動作都讓嚴皓表現不出任何的有反駁或者反抗之意。
“還有!別以爲你作弊我就不知道!我只是不屑去揭發你而已!我還可以直言不諱的告訴你!就算你作弊,就算有人幫你招來所謂的答案,你也絕對不可能考取狀元的!哼!”說完,正堯再次猛地一扭雙手,只聽得嚴皓再次哇哇大叫起來,額頭豆大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嘩嘩而落。
鬆開手,指了指那高個青年,又看了看關震,拍拍身上並不多的灰塵,正堯正氣凌然的往自己所在的考室走去,丟下嚴皓一幫人在原地傻愣着。
“李正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