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掛斷之後,他竟然有些迷茫,不碰安月?真的可能嗎?
陸慎言是知道自己的,在面對安月的時候,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
但既然已經答應了,他也不會立刻食言。
陸母出去玩了一圈之後看到了國內的消息,立刻打道回府,完全沒有心情繼續遊玩。
她回來以後,第一時間約見了江宛如。
“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出現這種情況?”
她怒不可遏,網上已經有人開始指責陸慎言了。
一個男人在兩個女人之間周旋,就說明了這個男人的不可承擔。
“阿姨,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江宛如楚楚可憐的說道。
“不知道?哼,別告訴我這是安月弄出來額的。”
就算她再怎麼不喜歡安月,也知道她絕對不會找事的辦出這種事情來。
更重要的是,江宛如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江宛如低着頭,眼神發狠,她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不好了。
而且,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她對自己的不滿。
“阿姨,其實我也是爲了慎言好。”
她委屈的說道,眼圈發紅。
陸母對她這種表情嗤之以鼻,她就是靠着這種表情讓慎言放不下的。
以前也就算了,如今都不能生孩子了,絕對不能要。
“是嗎?”她不在意的附和道。
江宛如連忙解釋,“阿姨,您應該知道慎言從來沒有對公司的想法吧?”
陸母立刻警惕起來。
“你什麼意思?”
“阿姨,我們都是爲了慎言考慮,只有他好了,我們才能好,所以,我做這些都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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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宛如慢悠悠的說,自己倒了杯水慢慢的喝着。
這樣的舉動是以前從來不會有的。
可是陸母急切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在意這一點了。
“你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
江宛如淡定的看了陸母一眼,拿出手機讓她看了看網上的評論。
“怎麼會這樣?”陸母有點不相信。
從來不會有記者敢報道陸慎言的事情,可是這一次,卻開始議論他。
除非背後有人控制,不然,根本不敢有人做出這種事情來。
“所以,這和你做出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是在逼慎言。”
江宛如深深地看着她。
“逼他?”
“對,逼迫他去爭,去搶,陸氏集團的繼承權,只能落到他手裡。”
江宛如肯定的說。
從她選擇陸慎言開始,就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失去陸家的一切。
這些陸母從前沒有想過,她理所當然的認爲,自己的兒子是最優秀的。
公司的繼承人非他莫屬,卻被這個消息狠狠的喚醒。
沒有什麼是一定的,都需要去爭去搶才行。
“阿姨,您現在還感覺我做的都不應該嗎?”江宛如問道。
從陸母的表情中她看到了,她對這件事情的想法。
隨即,陸母給陸慎言打電話,讓他晚上出來吃飯。
就只有母子二人,在一個隱秘的包間裡。
她不敢回家說這件事情,因爲安月還在家裡。
“媽,怎麼了?您回來爲什麼沒有讓我去接你?”
陸慎言莫名其妙的問,突然接到電話,他推了一個會議纔來的。
“我怎麼還能安心的出去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陸母憂心忡忡的說。
陸慎言滿臉奇怪,“到底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啊。
再加上陸母身邊也有保護的人就算真的發生什麼,也一定會有人第一時間告訴他的。
“慎言,我問你一個事,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
陸母探出身子湊到他面前問道。
陸慎言點點頭,示意她可以問了。
“你現在在公司裡是什麼地位?”
這個話,江宛如也問過,
“總裁。”
“不是,我問的是真正掌權的人,是你嗎?”
陸母着急的說道。
職位最高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真正掌握着公司的人。
陸慎言笑了,無奈的搖頭,“媽,你放心吧,我在公司的地位也並不是一時半會兒有人能撼動的。”
“慎言,我知道你非常自信,可是有時候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定的,你務必要小心。”
說來說去,陸母就是想要讓陸慎言趕緊控制住公司。
但是她急切的心情讓人無法去理解。
讓陸慎言懷疑,這其中還有其他的原因。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凝重起來。
“媽,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
陸母被問的一愣,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隨後決定說出一部分自己知道的真相。
“慎言,你聽說過鑰匙嗎?”
“什麼鑰匙?”
陸慎言完全聽不懂。
“其實,陸家的繼承人都會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鑰匙,陸家有一把傳承下來的鑰匙,只有繼承人才知道。”
她回憶的說。
陸慎言忍不住問,“那媽你怎麼知道的。”
一句話把陸母堵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她是怎麼知道的。
思緒不自覺回到剛生出陸慎言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陸父拿着一把非常奇怪的鑰匙,後來去問的時候他卻再三閃躲。
因此,她專門去調查過這件事情。
也正是因爲這樣推測出來鑰匙的事情,具體有什麼用?並不確定。
但絕對和陸家的秘密有關係,說不定可以憑藉着鑰匙開啓寶藏也不一定啊。
“你爸爸和我說的。”
“媽,你想要我去爭繼承權?”
“當然了,難道你甘心什麼都得不到?”陸母理所當然的問。
當然不甘心,陸慎言心中也有野心。
再加上陸氏集團已經在他手裡掌管很長時間了,他不會允許從自己手裡失去。
“媽,是你自己過來的,還是宛如讓你過來的?”
陸慎言忍不住的懷疑,難道她們兩個真的串通到一起了?
“說什麼呢?難道我還真的會因爲別人說什麼就跑過來找你?你放心,江宛如還控制不了我做什麼。”
她肯定的說。
殊不知,江宛如早就把她當成槍使了。
“媽,我希望你別插手這件事情,好好享受就行了。”
陸慎言勸道。
陸母連連點頭,卻沒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