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就叫你果子吧!現在我們兩個無家可歸的‘人’要相依爲命了。”紅月嘆息着,將果子貓放在躺椅上,等待溫暖的太陽將它曬乾。
太陽從不偏心,無論貧賤富貴,她都會給予平等的撫慰。
紅月坐在躺椅上,曬着綿軟軟的陽光,不知不覺間沉睡了過去。直到紅日迫西之時,她才被果子貓撓醒。
小貓趴在了紅月的大腿上,尖牙正咬在一個金毛小混混的手指上。一看就明白,這小流氓是想趁紅月熟睡的時機,揉捏一下那對36F的豐胸,——唉!這是裡月做的孳啊,無形中給紅月加重了負擔。
“啊!對,對不起!……”紅月慌忙道謙,抱緊了果子貓。
小貓一入懷,正擠壓在胸部,兩隻豐ru如水球一般的起伏晃動了起來。雖然紅月穿着合身的衣服,但深深的**卻隔着布料清晰可見。
幾個小混混完全看傻了眼,帶頭的那個當場就“舉旗”致敬。果子貓似乎感覺到了對方的惡意,伸出貓爪向着小混混那高聳的褲襠就是一爪子,“喵!……”
“啊!……”對方一聲的慘叫,褲子上滲出了斑斑血跡。
小混混忍着撕心的劇痛,一把揪住了紅月的衣領,“臭**,竟然敢讓貓撓我。今晚不把你幹爆了,我就把下面的小弟弟割下來送你。”
“咦!我要了也沒有用,你還是自己留着吧!天快黑了,請,……請放我走吧!”紅月雙眼浸着淚,說道。
“走!跟我走吧!咱們去找個地方,今晚好好的開開心。”
身後的兩個小混混也露出猥瑣的笑容,妄想着等到大哥再起不能的時候,自己也上去分一杯羹。
與主人的怯懦相反,這隻果子貓倒是兇暴異常。雖然嘴巴不大,但勝在牙齒尖利,“喵”的一口咬在小混混的手上,連皮帶肉撕下了一大條。
小混混鬆手後退,接着發一聲喊衝了上來,看來有將紅月就地**的可能。
寂靜無人的公園裡,少女尖叫一聲,抱着小貓飛逃起來。
幾個小混混被仇恨和**催着,拔腿狂奔,本來追一個少女用不了多少氣力,但沒想到一路上災禍不斷,不是被玻璃渣刺破了腳,就是被香蕉皮滑倒,更有甚者竟然誤撞入了GAY的地下交流大會,美女沒抓到,自己的屁股差點不保。
紅月在前面飛奔,多虧裡月的鍛鍊,否則她早累趴下了。而那隻黑貓則趴在她的懷裡,腦袋高擡起放在她的肩頭,雙眼似笑非笑,異常奸詐的盯着後方,每每一眨眼,必讓尾追的小混混倒一點小黴。
因爲不會控制呼吸的節奏,紅月雖然有鍛鍊良好的身體,卻很快出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狀況,跑出幾個街區,終於身子一歪,癱倒向了路邊。
忽然,小巷裡轉出了白胖子,看到一個抱貓的小美人,馬上便伸手去抱。看到這個噁心的大胖子,紅月更是驚嚇的不得了,努力轉身倒向了另一邊。
人影一閃,一位風姿猶存的中年婦人從白胖子身後衝出,一把攙扶起了紅月。
“你呀你,你看你把人家女孩嚇的。”克托爾埋怨道。
“媽,這事怎麼能怨我?”白胖子不高興的說道。
正在母子倆說話間,幾個染黃毛的小子衝了過來,一把揪住了克托爾就要搶人。白胖子衝過去,一拳一個將小子們打的滿地找牙。
爲首的小子剛要摸刀子,卻突然看到白胖子的臉,“大,大哥……”
“你們怎麼會事,又在幹**辱掠的買賣了?”
“不,不,……大哥,其實我們這次是被欺負的,你看,你看我這都流血了。”黃毛小子指了指自己跨下。
克托爾抱着紅月別過臉去,而白胖子卻湊近了看了一眼,“啊!你小子還是初次啊,竟然流了這麼多血。”
“大哥,你開什麼玩笑,我這不是第一次了。”
“那就是來例假了?”
“不,不,不是!我是被那女人給打傷了……”
“放屁!人家一個女孩,閉着沒事要強姦你啊?快給我滾,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們做這種事,一種敲斷你們的狗腿。”
幾個小混混捱了一頓臭罵,連滾帶爬的逃遠了。
再看被救下的女孩,早就暈過去了,懷裡的小貓倒是很有精神叫個不停,似乎在慶祝成功脫險。
沒有辦法,克托爾只好將紅月抱回家,作爲一名資深煉金術士,抱一個不到百斤的女孩,也不是什麼困難事。
不過白胖子似乎很關心母親,伸過大胖臉來,笑着說道:“媽,讓我來抱吧!”
“讓你抱?那不是成了美女與野獸了,萬一被巡警看到,怎麼解釋啊?”克托爾笑着說道。
“媽,您太偏心了,對妹妹們都那麼好,就對我有意見。”
“呵呵!好啦,好啦!媽知道了,但你總不能嚇到女孩子吧!等回酒館後,再慢慢的問她吧!”
克托爾雖然爲於家服務幾十年,但卻從沒見過於家的大小姐,因此不知道自己懷裡的女孩是仇人之女。而白胖子雖有完整的情報網,但也沒見過紅月的面。唯一能認出紅月的人就是絲西娜,可惜絲西娜現在不在酒館中。
因爲紅月被殺死一事,翔夜這幾天有些抑鬱,一直沒來酒館拜訪。這可讓克托爾有點心急,催促着女兒去教堂看看,別讓這麼好的女婿逃了。
絲西娜認爲自己身子不乾淨,扭捏的不想去,但挨不住母親和哥哥的硬磨硬泡,終於在今天傍晚舉手投降了。
趁着酒館還不太忙,克托爾和白胖子一起出來,爲尤瑞艾莉和美杜沙買了一些禮物,讓絲西娜帶到教堂去,順便也給了她一個去見翔夜的合理理由。
——————突然,想起封面上的MM了,胸大是禍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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