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可不是爭論之事的時候,翔夜趕緊讓太陰帶路,去找雪代的客艙。小狐女點了點頭,連蹦帶跳的跑了前面。可轉了兩圈,翔夜一擰頭,又看到了自己藏貨物的地方。
“喂喂!這是怎麼會事啊?”
“啊咦!……”太陰見了箱子,也是吃了一驚,撓着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主人,太陰迷路了。”
翔夜真是無語了,這千歲以上的狐狸怎麼越活越傻啊!
正在兩人一籌莫展之時,旁邊走來一名推着酒車的傭人。翔夜一見那酒的高級程度,便有了幾分猜測,上前招呼道:“請問這是送向安倍小姐房間的嗎?”
“是的!”
“哦!那正好,我也要送東西過去。”
對面的侍者看了看,雖然不認識翔夜,但對太陰這可愛的小狐女印象深刻,也就沒起什麼疑心,帶着他一同向前走。半路上,對方問了一些話,翔夜全用支支吾吾來應答。
走到門前,侍者敲門進入,將酒車放到了客廳裡,轉身要退出時,發現翔夜在四處張望。
“呵呵!菲利浦親王正在取樂呢。我們趕緊走吧!”傭人用眼神指了指一間臥室的門,隨即便拉着翔夜要離開。
翔夜笑了笑,一記手刀砍暈了他。
“親王,您要的酒。”翔夜敲門說道。
“放下,出去好了。”菲利浦有些生氣的吼道。
“可是,我還沒拿到小費呢!”
“什麼!混蛋,你是哪一個侍應班的?”菲利浦被氣壞了。
“我自己進來了,您多少賞點錢吧!”翔夜說着,伸手向把手上一劃,鎖具一陣脆響,彈簧崩碎出來。
“慢着,慢着!你給我滾出去。”菲利浦氣急敗壞的大吼,可翔夜和太陰已經站在大開的門前了。
臥室內,只有一男一女。菲利浦**着上身,正在着急的提褲子。安倍雪代“大”字形分開着手腳,被捆綁在大牀的四柱上,衣服佈滿了折皺,所幸還沒被扯掉。俏麗的小臉緊繃着,掛着兩行晶瑩的清淚,嘴巴上綁着一條手帕。
“啊呀!啊呀!還玩啊!親王,您還真是重口味。”翔夜託着一瓶酒,搖頭說道。
太陰拉了拉翔夜的後衣襟,傻傻的問道:“什麼叫?”
“小孩子,少問!”
菲利浦穿上褲子,才恢復了一點威嚴,喝問道:“你是誰啊?”
“親王,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在首相府裡,不是剛見過嗎?”
菲利浦端詳了好一陣子,才恨恨的吐出一句話來,“公主的女跟班?”
“是僞女跟班。”
“哈哈!……翔夜主人,又穿女裝騙人了嗎?”太陰大笑了起來。
“這裡我要聲明一下,當時事態緊急,我是被逼的。”翔夜敲着太陰的小腦袋,仔細的解釋着,生怕這傻丫頭又生出什麼誤會來。
“你就是翔夜?”菲利浦怪叫一聲,氣急敗壞的衝來,猛的打出了一拳。
“嘭”的一聲響,酒瓶破碎在半空中,但託酒盤的人卻消失了。
菲利浦一驚,四處轉頭張望。太陰小丫頭站在沒動,好心用手指向他身後一指。
電光火花間,翔夜已經繞過菲利浦,跳到牀上,將雪代解救了下來。雪代吐掉口中手帕,哭哭泣涕涕的抱緊了翔夜,“嗚嗚!你怎麼纔來,我差點就沒臉見你了。”
“沒這麼嚴重吧?”
“怎麼會沒有,差點就被摸光了。”
看見未婚妻當面與人,菲利浦狂怒的撲來,一擡手,四指合併,延伸出一柄冰制的維京彎刀。
翔夜抱着雪代向後翻身,貼在牆壁上,像壁虎似的爬了上去。
冰刀過處,牀鋪裂成了兩半。菲利浦不解恨,繼續揮刀追砍,忽然後腰被拉住了。
菲利浦回頭一看,見太陰死抓着自己的腰帶,像條尾巴似的隨風搖擺。菲利浦甩了兩甩,沒有甩掉,接着大怒回手一刀砍去。
翔夜急忙躍下,拿斷劍格住了冰刀,這一下只在防守試探,並沒有瞄準死線出招。但讓翔夜意想不到的是,菲利浦的手勁竟然出奇的大,將他虎口震的生痛。
躺在翔夜懷裡的雪代,一拍左手,陰陽上法,左手肌肉瞬間鼓脹,變成了一隻紫色的巨大鬼手。
但菲利浦絲毫無懼,迎着雪代的鬼手一擊,“嘭”的一聲,將兩人帶歪。但在打出第二拳時,太陰突然點出了一指。
轟然一聲爆響,菲利浦被反彈的出去,撞碎鋼鐵製的艙門,直接翻倒在了走廊上。
小狐女的空間隔斷技,的確有匪夷所思的效果,對手打擊的力度越大,便會受到越爲嚴重的反擊。
菲利浦像只發狂的野獸,忘痛的站起身來,準備再次撲上。
但是,突然整個遊輪震顫了一下,接着走廊的盡頭衝擊來一陣爆炸氣流,將菲利浦的撞飛了過去。
看來是白冰成功了,遊輪的控制室已經被炸掉了。同時,這也宣佈了戰鬥的開始,菲利浦的親近衛隊、法裡埃的忠實手下,持槍舞棒的衝向了爆炸點,但白冰和加百列早已逃之夭夭。
吉爾聽到爆炸聲,立刻發出戰鬥指令。特種兵撕掉僞裝的工作服,從貨物箱裡取出作戰制服和武器。吉爾走到一隻大箱子旁,用腰後的快斧劃開箱蓋,尤瑞艾莉和美杜沙從中跳了出來,先用重火力向門廊處發出一陣壓制。
其實,吉爾分配到的任務只是吸引火力。當他們與敵人在甲板上打的熱鬧之時,翔夜正向着維京女皇號後方的動力室前進。
動力室處安置在甲板下十層的地方,因此要先坐一段時間的電梯在電梯中,翔夜與白冰按照事先的約定,匯合在了一起。
白冰一眼就看到雪代了,無名業火的直往頂門上撞。翔夜還沒開口,便捱了兩記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