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路西法渾不在意,只是他很在意加百列的感受,熾天使長竟然跟着一個人類的小子滿世界的跑。
故事說完,路西法突然開口道:“好吧!我暫時不懲罰你了,就聽從你的建議,先將人間界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
路西法走到那裡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派頭,不僅鳩佔鵲巢,而且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邊命令着於雷沏茶倒水,一邊請鬥將坐下攀談。
於雷又變的暴戾起來,衝進紅月的房間,準備進行第N次施暴。對於這種每天都能發生的情況,十六夜早已經見慣不怪,無聊的蜷縮到牀頭,兀自看向窗外的黑暗。
紅月依次哭叫着,用無力的拳頭反擊。古妮紗闖了進來,忍無可忍向於雷的後頸砍了一手刀。
於雷爆怒起來,丟開紅月,伸長橡膠般的右手,扼着古妮紗的喉嚨,將她摜在了牆壁上。
“臭女人,不讓我碰紅月,那就拿你代替好了。”於雷的手臂分出幾條細叉,每一條的尖端都如小刀般的銳利,將古妮紗的上衣割破了。
忽然,一聲悶響,牆壁破碎了,一隻有力的大手伸出碎石,將古妮紗奪了過去。
於雷剛要追擊,前胸被一柄巨劍撞中,狼狽的飛摔了出去。
路西法走了出來,看了看手中的古妮紗,又望了望眼淚汪汪的紅月,瀟灑的打了一個口哨,“撒旦,你豔福不淺啊!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女人是用來愛護的,不是用來欺負的。”
路西法將古妮紗輕放在牀上,一腳踢在於雷的小腹上,使後者撞碎幾道木門翻滾進了走廊裡。
“從今天起,這裡我說了算,沒我的允許,撒旦你不許碰這些可愛的女士們。”
路西法說着攙起紅月,有點失神的揉捏起那尖俏的下巴。鬥將走過來,捉住了路西法的手。路西法微笑着,暗暗的加大了腕力。
兩人不動聲色,卻在暗中將力量加持於力避之上,“嘭嘭”幾聲悶響,四隻腳所在石地板迸碎了。
“哈哈!……”路西法大笑起來,放開了鬥將的纖手,解釋道:“恕我失態!不過這位小姐真是太美了。如果有男人不爲她失態,那簡直就贊同於對美的褻瀆。”
紅月害怕的退了兩步,擔心自己纔出虎口,又落狼窩。
“不過,你放心,這只是欣賞而已,我並不喜歡這種柔弱的女性。”路西法眼神離開紅月,掃視了幾次之後,才發現與環境融爲一體的十六夜。
“喲!那邊的那位小小姐,請教一下芳名,感覺你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存在啊!”
“十六夜,亞瑟王族與夜族的混血。”
“哦!騎士王之後啊,這就不奇怪了。”路西法大笑着,走出了破碎的木門,走廊裡又傳來了於雷的慘叫聲。
鬥將舒展了一下手臂,手腕處浮出了紅腫的瘀血。
※※※次日,於雷砸碎了石門,帶領手下進入了主教樞機塔。
正在工作的神職人員大吃一驚,呼嚎着逃向塔外,但於雷早有安排,命人堵住了塔口,不降者皆殺。
於雷活動起異化的手臂,隨意的刺殺着驚恐的人們,一路走向了塔頂的主教辦公室。
厚重的樟木大門倒下,於雷獰笑着走進門來。
法裡埃沉穩的坐在對面,擡頭看了看,問道:“於雷,你想幹什麼?”
“法裡埃,從現在起,你必須臣服於我。”
“你瘋了嗎?”
“哈哈!我是有這個實力之後,才說這句話的。你這該死老傢伙,當年毫不不客氣的威壓我,隨時都拿威脅我,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於雷向前走了兩步,伸手要將法裡埃揪出辦公椅。
忽然,兩側的空間一陣悸動,瑞摩斯和甲賀玉毫閃了出來,分左右攻向了於雷的要害。於雷不閃不避,任刀劍砍在身上,猛的收緊肌肉糾纏住了兩人。
“哈哈!……”於雷放聲大笑,拉過甲賀玉毫狠狠的親了一口,螞蟥般的舌頭幾乎**了玉毫的胃裡,大股大股的口水滿溢了出來。同時腰部的肌肉一陣聳動,幾條手腕粗細的觸手揚了起來,像章魚腕似的抱住了玉毫的腰身。
甲賀玉毫驚恐的搖晃,將臉上的易容術的假皮膚碰掉了,露出了被雨季用忍法燒燬了半張臉。
“可惡!竟然敢用這種醜陋的相貌來欺騙我。”於雷真的有點不正常了,將一切的過錯都推卸給了別人,扼緊玉毫的脖子,張大嘴巴咬了下去。如同野獸一般,將血肉撕裂的四處潑灑。
瑞摩斯翻身站起,看到這慘烈的一幕,立刻掏出了召喚惡狼的牧哨。但哨子剛剛發出第一音節,一柄巨型的斬劍砸了過來,橫掃着瑞摩斯拍在了牆壁上。
主教樞機塔一陣震顫,牆壁放射性的爆破,碎石伴着瑞摩斯的血肉摔了下去。
路西法扛着巨劍,輕蔑的看着於雷,道:“撒旦,你這個不長進的白癡,難道每次都要把戰場弄的這麼髒纔開心嗎?”
於雷吐掉口中的血水,喏喏的不敢答話。
法裡埃卻聽出了話語中的不妙,追問道:“你是誰?”
“你好大的膽子!一個下賤的凡人,竟然都逼問地獄君主的名字。”路西法一抖手,旋起一股寒風吹飛了法裡埃,自己坐到了主座之上。
法裡埃明白了過來,顫抖的說道:“路西法!”
“大膽!你敢直稱君主的名字。”於雷爲了表示忠心,打出了兩個耳光,直打的法裡埃口鼻竄血,牙齒崩飛。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路西法簡單的說道。
“法裡埃,識相的就歸順路西法君主,可以讓你獲得永恆的生命,永遠的作爲教皇,支配人間界的臣民。”於雷誘惑道。
法裡埃定了定神,吐出一口血水,噴在了於雷了臉上。
“於雷你這是懦夫、小人、無恥鼠輩。我是很想當選教皇,但那是爲了我的理想,爲了傳播我主的福音,我是不會與惡魔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