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哪裡清醒了?我看你是更糊塗。如果你真能用處女身懷上孩子,說明你成爲聖母瑪麗亞二世了。”翔夜摸着被摔痛後腦勺,怏怏不快的嘟囔道。
情況越來越混亂了,不僅以前的朋友亂了套,新來的盟友腦袋也壞了,而且又出現了新的力量混入。
現在的局勢簡直就是一鍋大雜燴,而且還是很沒品味的大雜燴,將海蔘鮑魚跟蜥蜴蛤蟆放在一鍋燉了。
這局勢真是亂啊,比現在青年人的男女關係還亂啊!
短時間內,翔夜也理不出什麼頭緒,看到身上溼達達的衣服,索性就先泡個澡吧!
脫掉上身的衣服,翔夜在鏡子前自我欣賞的鼓了鼓肌肉,腹部的六塊肌肉如同巧克力板般的顯露了出來。經過這幾個月的打磨,別的本事沒長,這身肌肉倒是先煉出來了。
不過在翔夜沒發覺的地方,還有人在偷窺。
倒掛在樓檐上的白冰,盯着翔夜**的上身發呆。好一會兒,她才發覺這是在偷窺,是很失公主禮儀的。翻身端坐到了樓檐上,白冰開始思考剛纔翔夜的話。
這**的話與母后的話是完全矛盾的,兩人這間應該有一人說了謊話。但是白冰剛纔是秘密尾隨而來的,翔夜是不可能發覺的,那麼他就沒有說謊話的理由了。
而且如果他真是yin賊,那麼就應該趁機推倒雪代嘛!
難道,難道母后會欺騙自己嗎?
白冰捶打着腦袋,陷入了另一個混亂當中。
突然,一聲驚叫驚醒了白冰,公主殿下又很不淑女的趴在浴室窗戶上偷窺了起來。
翔夜的褲子剛脫了一半,浴室的門被推開了,尤瑞艾莉、美杜沙和太陰三個小丫頭排着隊走了進來。
“喂!已經有人了。”翔夜警告道。
可尤瑞艾莉和美杜沙根本就沒理會他,連眼睛都不向這個方向掃一眼,雙胞胎姐妹徑自走到浴缸前,互相爲對方脫下了衣服。
“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加百列都沒做到這種地步。”
其實最過分的是太陰,式神一臉恭敬的走上前來,輕輕拉扯起翔夜衣褲來。
“奴婢侍候主人沐浴,請主人一起來洗吧!”
翔夜一陣昏厥,差點栽進了浴缸裡去。
而窗外的白冰卻是一陣無名業火起,雙手一揮,空氣中凝結出一隻巨型的冰錘。轟然爆響中,砸碎了牆壁,然後將翔夜擊飛出了浴室。
翔夜像顆炮彈一般撞碎了兩道門,連滾帶趴的翻進了客廳,還把詩佳爾的酒瓶撞到了地上。
詩佳爾剛要發作,另一個更憤怒的人影衝了過來。帶着零散的碎冰屑,白冰以溜冰的姿勢飛快欺近,猛的一跳騎坐在翔夜身上,然後便掄着雪白的小拳頭,好一頓飽揍。
不過這憤怒中並沒殺氣,而是單純的爲了憤怒而憤怒!因此翔夜和詩佳爾都沒有反擊,反正公主殿下的手勁很一般,不比泰式按摩店裡的服務小姐手重多少。
等到公主打累了,詩佳爾倒了一杯冰水給她。
“喲!白冰公主,你的傷好了嗎?”
白冰的擡起頭來,端詳着詩佳爾,突然有一種熟習的感覺,不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是一種照鏡子的感覺。
“你是誰,維京皇族的成員嗎?”
詩佳爾搖了搖頭,但也感覺到似乎與白冰有點關係。
白冰的體內現在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二的靈魂,而另外的三分之一卻在詩佳爾的體內,於是當兩人走近時,但很自然的產生了靈魂的共鳴。
至於以前沒有感覺,是因爲那時候白冰的靈魂完整。而且在時間因果關係上,詩佳爾是不應該存在的,而現在的時間流纔是正常的。
對視了一番,詩佳爾狐疑的看向翔夜,用眼神詢問白冰怎麼了?
翔夜伸出手指在太陽穴旁繞了兩圈,說:“腦袋似乎壞掉了,大概是受傷的後遺症吧!”
“你說誰腦袋壞了?”白冰舉起結冰的拳頭,一拳將翔夜的腦袋砸進了地板裡。
※※※巴黎,法蘭西的首都,舉世文明的文化之都、藝術之都。這裡有彰顯人類工業革命力量的鋼鐵巨牌——愛菲爾鐵塔,這裡也有虔誠侍奉神明的古老建築——巴黎聖母院。
但是就像巴黎的天氣一樣,雖然外表光鮮亮麗,但灰濛濛的霧氣卻不會少。
乘坐地鐵2號或12號在畢加爾站下車,沿地鐵站的主路向前走,就會看清這光亮中的灰霧——紅燈區。
巴黎是歐洲第二大城市,在很多方面次於其它,但要是提到畢加爾的紅燈區,沒有一個城市敢置疑她的影響力。
在這座城市裡,能讓遊客們排出繞房數圈的長隊,等待買票參觀的地方,除了巴黎歌劇院,再就是畢加爾的紅磨坊了。
據說這裡的豔舞女郎都是百裡挑一的,三圍大腿都有嚴格標準,過之或不及者一律淘汰。而且舞女們大多受過高等教育,在藝術院校或舞臺上浸yin多年,個個都色藝雙絕、身懷絕技。
如果說**是塊布,那麼染料便是藝術了。有了藝術的遮羞,再**的東西也是合法合理的。——這就是藝術之都巴黎的法律啊!
但不要以爲這奢**爛的劇院,是隻有男人們纔會去的地方,其實女性遊客也佔在很大的觀衆比例。
比如今晚的二層貴賓包廂裡,便坐着兩位東方來的女性。
劇院是一幢五層的建築,中央的大舞劇廳獨佔三層樓。普通的觀衆席自下而上,設計成由低到高的扇面形。而一些貴賓級的包廂則懸掛建造在二層之上,略高於舞臺,是欣賞美豔舞劇的最佳位置。
可是這裡的座位有限,常常被一些高官權貴包租。兩位東方女性所在的包廂,一年包價10萬歐元,被一次性包租了1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