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就是這些事情?”劉際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些還不夠嗎?”劉白河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夠,咱倆已經十幾年沒見過了,就因爲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就來找我了?開玩笑呢吧?”劉際說道。
沉默了許久,劉白河纔開口說道“無論你信不信,我都只是因爲這些事情纔來找你的,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又不會強迫你怎麼樣。”
“真的?”劉際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真的。”劉白河說道。
說完這話,劉白河便離開了劉際的住處,向空桑山的大門走去。
…………
空桑山,內院,天微山上。
嶽浩終於到了天微山頂峰。
曾小藝,艾莎,葵子,劉大綽,黃太,都在這裡。
另外,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女子也在這裡。
嶽浩第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正中間的曾小藝。
經過這些天的磨練,曾小藝愈發成熟,像極了一個凌駕於衆人之上的女王,俯瞰衆生。
不過一看到嶽浩,曾小藝那好不容易維護的氣場,蕩然無存,直接撲向了嶽浩。
嶽浩也沒有讓曾小藝失望,緊緊的抱住了她。
幾天不見,更大啦啊。
嶽浩感受到胸前的擠壓,忍不住的在心中想到。
“色胚子。”籽月忍不住的在異獸空間中暗罵了一句。
“非禮勿視。”
“非禮勿視。”
其他那些人看到這一幕,立刻都把頭扭了過去。
這裡可是封建年代,思想十分保守,連拉個手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更何況是擁抱,成何體統啊。
一般這種事情,只有在家裡能做,在外面,就是傷風敗俗,不知羞恥的行爲。
大家都默契的裝作沒看見。
“咦?不對。”趴在嶽浩懷中的曾小藝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掙脫了嶽浩的懷抱,審視着嶽浩說道。
“怎麼了?”嶽浩則有些不解的說道。
“你身上有很大的女人味,還有胭脂水粉的味道,說,你剛剛乾什麼去了?”曾小藝十分生氣的說道。
其他衆人聽到曾小藝這話,立刻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都憋的死死,想要看嶽浩的笑話。
而嶽浩呢,聽到曾小藝這話,便意識到了自己的疏忽大意。
剛剛和劉白河無數次的親密接觸,味道想不大都不行,根本沒有辦法遮掩。
還是許銀鑼厲害啊,知道青桔的第二種用法,我怎麼就忘了呢。
嶽浩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心中暗暗說道。
“許銀鑼?他是誰?青桔的第二種用法又是什麼?”籽月立刻說道。
不過嶽浩缺沒有時間搭理她,眼下,還是先把曾小藝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吧。
“什麼?怎麼可能啊,我身上怎麼可能會有女人味啊?”嶽浩故作驚訝的說道。
“嶽浩,你別給我裝,我說有就是有,好好想想吧!”曾小藝十分生氣的說道。
“不對吧,我連空桑山內院都沒出,怎麼可能會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啊?”嶽浩又開口說道。
“怎麼不可能,內院之中又不是沒有女性,有女性就有胭脂水粉。”曾小藝繼續說道。
“這麼說的話,小藝你也抹了啊?”嶽浩有些驚喜的說道。
聽到嶽浩這話,曾小藝忍不住的一陣臉紅。
自己平常是不碰那些東西的,這點嶽浩知道,可是今天得知嶽浩回來,曾小藝特意買了一盒極品的胭脂,想要讓嶽浩看看。
“不會吧?你真的抹了啊?你平常不是不抹那種東西的嗎?”嶽浩又故作驚訝的說道。
“我……”曾小藝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嶽浩打斷了。
“我說你今天怎麼有點不一樣,原來是抹了胭脂啊。”嶽浩又恍然大悟的說道。
“那是變好看了,還是變難看了?”曾小藝聽完嶽浩的話,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都好看。”嶽浩說道。
“都好看?你別想敷衍了事,好好跟我說。”曾小藝說道。
“那好吧,那我就好好跟你說一說。”嶽浩笑着說道。
嶽浩心中又是一陣暗喜。
成功轉移話題,曾小藝已經忘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你不抹胭脂,顯得清純,宛如天上的仙女,你塗了胭脂,顯得誘惑,宛如地上的妖女,一個清純,一個誘惑,我怎麼選?”嶽浩笑着說道。
“好你個嶽浩,竟然說我是妖女,我饒不了你!”曾小藝笑着看着嶽浩說道。
“妖女也好看啊,什麼狐狸精,那不是典型的勾人大美人嗎。”嶽浩撇了撇嘴說道。
就在這時,艾莎突然說道“既然小藝姐姐是天上的仙女,地上的妖女,那我又是什麼啊?”
說完這話,艾莎還明目張膽的對着嶽浩拋了個媚眼,就在曾小藝的面前。
“艾莎!”看到這一幕,曾小藝瞪着眼睛說道。
“對不起,我忘了小藝也在這裡,我先走了,晚上再來找我哦。”說完這話,艾莎又給嶽浩跑了個媚眼,便離開了這裡。
“你……晚上去不去。”看到艾莎離開,曾小藝立刻瞪着嶽浩,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去,打死我都不去,那種禍亂人心的女子,我嶽浩不要也罷!”嶽浩義正言辭的說道。
不過嶽浩心裡在想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嗯。”聽到嶽浩這話,曾小藝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剛剛去哪裡,怎麼現在纔回來了啊?”葵子看着嶽浩,忍不住的問道。
“在這之前,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嗎?我應該纔是天微山的主人吧?”嶽浩看了看那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子,笑嘻嘻的開口說道。
“哦,我忘記介紹了,她叫許釀,是李硬的妻子。”曾小藝連忙說道。
“李硬?天富山的李硬?”嶽浩有些疑惑的說道。
對於李硬,嶽浩雖然沒見過,但是印象還是挺深的。
當初自己剛到內院的時候,就被懸賞過一百兩馬蹄金,就是這個李硬出的價。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李硬應該就是韓家的手下。
而面前這個女子,許釀,竟然是李硬的妻子,這讓嶽浩不得不防啊。
“是之前,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許釀緩緩的說道。
“爲什麼?”嶽浩有些詫異的的說道。
“因爲這個。”說話的同時,許釀便把那個許家腰牌遞了過來。
嶽浩接過腰牌,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個所以然。
“這是什麼東西?”嶽浩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許家腰牌。”一旁的劉大綽說道。
“許家?哪個許家?我們羽林國還有一個許家嗎?”嶽浩立刻問道。
“現在應該是沒有,不過以前有沒有不知道,或者說這個許家就不在羽林國內。”劉大綽說道。
“詳細與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嶽浩看着許釀,十分嚴肅的說道。
“好。”許釀點了點頭,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