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爲什麼不能來?”嶽浩笑着說道。
“那你們來這裡幹什麼?來欣賞我這個藝術品嗎?”虞因書又開口說道。
“你還不配,要是想看的話,我早就看過了,至於在這裡看嗎?”嶽浩冷笑着說道。
“那你們來這裡到底幹什麼?”虞因書有些崩潰的說道。
本來做出這個決定,虞因書的心中都充滿了悲哀。
她也是個女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就算被姬王採補,那也是在房間之中,什麼時候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赤裸裸的。
可是爲了生存,她別無他選,可偏偏的,嶽浩竟然又來羞辱於她。
這實在是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我們是來救你的。”一旁的劉白河看不下去,來到了虞因書身邊說道。
“救我?”聽到這話,虞因書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劉白河,不知所措的開口說道。
“沒錯,我們剛剛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真的要這麼做,我們當然不能看着了。”劉白河笑着說道。
“壞了,夫人消失,趕快去找縣令老爺,快點!快點!”
突然,外面的人羣中傳來一陣聲音。
緊接着就說一片騷亂,整個城牆上都亂成了一片,到處找着這個就在他們身邊,卻無法看見的虞夫人。
“好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去虎頭山吧。”嶽浩說道。
“虎頭山?去那裡做什麼?”劉白河皺了皺眉說道。
“去找家主,看看岳家的地底下,到底是不是有隱情。”嶽浩說道。
“那這個女人呢?”劉白河又說道。
“帶着一起,現在還不能放她走。”嶽浩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開口說道。
“走吧。”劉白河也點了點頭,對着虞因書說道。
…………
虎頭山後山,岳家聚集地。
白酒已經回到了嶽浩的異獸空間之中,只剩下嶽浩還有劉白河押着被五花大綁的虞因書,見到了家主嶽破頌。
“嶽浩,這不是虞夫人嗎?怎麼把她綁起來了?”嶽破頌看着被五花大綁的虞因書,不解的看着嶽浩說道。
“我已經找到真相了。”嶽浩答非所問道。
“什麼!什麼真相!”聽到嶽浩這話,嶽破頌立刻驚呼了出來,眼睛不離的看着嶽浩。
“當然是岳家的被毀的真相啊。”嶽浩說道。
這一次,不光是嶽破頌了,整個岳家的聚集地,全部的岳家人,都齊刷刷的看了過來,眼神中充滿了興奮,懷疑,激動,不安。
總之,各種情緒的都有,這讓嶽浩感到有些驚訝。
爲什麼找到真相,竟然還會有人感到惱怒,這是不是有點不合常理了啊。
“是什麼?”嶽破頌連忙問道。
嶽浩可以明顯感覺到,面前的這個男人,現在的情緒十分激動,說不定下一秒,他就有可能激動的昏過去。
“家主,在此之前,我想先問一下,咱們岳家的地盤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嶽浩開口問道。
聽到嶽浩這話,嶽破頌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頓時沒有了剛纔那股勁。
“是不是有人告訴你什麼了?”過了半天,嶽破頌纔開口說道。
“沒有,而是岳家這次被毀,和岳家下面的東西,有關係的。”嶽浩開口說道。
“不可能,下面的那東西,不可能出來的,也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嶽破頌突然十分慌亂的喊到。
“下面有什麼啊?”嶽浩忍不住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一隻上古兇獸,被封印在了下面。”嶽破頌用只有嶽浩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什麼!”聽到這話的嶽浩,頓時吃了一驚,目瞪口呆的看着嶽破頌。
“真的嗎?”過了好半天,嶽浩纔開口說道。
不過嶽浩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這一點是誰都看得到的。
“怎麼了?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劉白河忍不住的對虞因書說道。
虞因書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劉白河,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和自己這個階下囚說話。
不過還是搖了搖腦袋,示意自己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
“真的,不過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個傳話的。”嶽破頌說道。
“傳話的?什麼意思?”嶽浩有些不解的說道。
“現在還沒到時候,等到有人找你了,你就可以知道了。”嶽破頌說道。
“可是現在岳家被毀,就關係這個啊。”嶽浩說道。
聽到這話,嶽破頌最終臉色還是沉了下來,開口說道“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
“一隻雞,名叫姬王,是上古兇獸後裔,他來摧毀的岳家,目的就是岳家地底下那東西。”嶽浩說道。
“不應該啊,這件事除了我,整個羽林國都不應該有人知道啊。”嶽破頌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事情的真相就是這個。”嶽浩說道。
“那個上古兇獸後裔,你有辦法對付嗎?”嶽破頌突然說道。
“家主,你在開玩笑嗎?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中級控獸師,小到不能再小了,怎麼可能。對付上古兇獸後裔啊?”嶽浩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也是啊。”嶽破頌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那怎麼辦啊。”
“家主,下面到底是什麼,你就告訴我吧。”嶽浩說道。
“不行,沒有那個人的命令,就算是死,我又不會說出口的。”嶽破頌說道。
“那您告訴我,下面的那個上古兇獸,是好是壞?”嶽浩又問道。
“亦正亦邪,可好可壞。”嶽破頌想了想說道。
“您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啊?”嶽浩苦笑着說道。
“算了,下面的那個東西你就不要想了,那不是我們能觸及的,倒是你把虞夫人綁來,是爲什麼啊?”嶽破頌說道。
“那隻姬王,也就是摧毀岳家的罪魁禍首,就是她的人。”嶽浩說道。
“什麼?”聽到這話,嶽破頌比剛纔得知真相的時候還要吃驚,目瞪口呆的看着虞因書。
“我沒有,我也是被強迫的!”聽到這話的虞因書立刻不服了,看着嶽破頌說道。
“被強迫的?什麼意思?”嶽破頌有些不解的說道。
“哦,她被姬王強上了,爲了活命,就任姬王擺佈,不過到現在,也沒有被張永祥發現。”嶽浩開口說道。
“什麼!”嶽破頌又驚叫了一聲,這次的驚訝,不亞於剛纔。
“怎麼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她剛剛還差點成爲城牆上的女人呢。”嶽浩說道。
“什麼意思?”這句話嶽破頌則有些不解,看着嶽浩說道。
“總之,這個女人知道不少事情,不過我已經問一遍了,但是她也知道不少我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一起帶來了。”嶽浩說道。
嶽破頌聽完這話,眼神複雜的看了虞因書一眼,暗暗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