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鄒虞可是仁獸,可是寶貝啊,我流口水也是正常現象。”貔貅用爪子擦了擦嘴,笑着說道。
“收起你那些不正常的心思,這是別人的異獸,你還沒有那麼飢不擇食吧?”囚牛冷冷的說道。
“這是當然,就算我再飢不擇食,也不會奪君子,女子之好。”貔貅說道。
“姑娘。”囚牛不再搭理貔貅,知道他再說起來就是沒完沒了,轉身看着鄧娟說道。
“怎麼了?”鄧娟問道。
“你確定要幫助我們嗎?”囚牛說道。
“當然啊。”鄧娟瞪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囚牛說道。
“無功不受祿,你們要救我相公,我們當然也要救你們的人啊。”鄧娟繼續說道。
“好。”聽到這話,囚牛點了點頭說道“無論如何,我們都會救你相公的,放心吧。”
“等一下。”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何玫瑰說道。
“怎麼了?這位姑娘又有什麼事嗎?”囚牛不急不躁的說道。
“既然這是仁獸鄒虞,豈不是能夠直接救下嶽浩了?”何玫瑰不解的說道。
“哈哈哈哈。”聽到這話,囚牛先是一愣,緊接着放聲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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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何要笑?”何玫瑰有些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說道。
“爲何不笑?”囚牛反問道。
“還望回答我的問題。”何玫瑰說道。
聽到何玫瑰的問題,龍之九子都有些好笑,還不等囚牛說話,睚眥便開口說道“就算這是仁獸鄒虞又能如何,現在剛剛初入二境,連境界都沒有鞏固,要這隻鄒虞是九境異獸,莫說岳浩這樣,再嚴重十倍都沒有問題。”
何玫瑰聽到這話一愣,立刻便反應過來了。
確實,這確實是一隻仁獸鄒虞,可是剛剛初入二境,連招式都只會一個。
再反觀現在的嶽浩,已經不僅僅是眼睛了,渾身上下的瀰漫着黑色的氣霧,慾望之力不斷出現,試圖佔領嶽浩的大腦。
幸好嶽浩還有一點點理智,不會那麼輕易的過去。
龍之九子都沒有辦法的人,讓仁獸鄒虞來了,確實可以,但是二境初期的仁獸鄒虞,毫無作用。
“是我迷糊了。”何玫瑰想通了這點,便急忙說道。
“好了,鄧姑娘讓鄒虞治病吧。”囚牛說道。
鄧娟點了點頭,趴在鄒虞的耳邊低聲吩咐着。
這一幕看的衆人都有些蒙圈。
爲什麼要趴在耳朵上說話?這樣的話異獸厲害嗎?
再說了,那個人不想自己的異獸威猛高大,你得了這樣一隻令龍之九子都羨慕不已的異獸,竟然如此低調,難不成怕別人搶你的異獸?
其實要是其他異獸還真保不齊有這個可能。
你得了一尊頂級異獸,引來其他羨慕,先把你殺之,再契約異獸,這也合情合理。
可問題是,仁獸鄒虞不是一般的異獸,一生只會有一個主人,一旦主人身死,那他也會隨之自盡,別人根本不可能有其他動作。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那隻二境初期的仁獸鄒虞已經來到了螭吻的面前。
“呼~”
一陣清風吹過,鄒虞揚起尾巴,在螭吻的臉上輕輕撫了過去。
長長的尾巴過後,螭吻臉上的血跡,竟然真的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眼眶裡的血跡都沒有了。
“厲害啊。”囚牛忍不住的感嘆道。
“確實如此,不服都不行。”贔屓也說道。
“好了 把眼睛睜開吧,沒事了了。”狴犴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眼睛要廢了!”螭吻任然撕心裂肺的喊道。
“再不睜開眼,我就讓你眼睛真的廢了。”睚眥說道。
聽到這兩人說話,螭吻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的眼睛真的好了?這兩個人就是從來都不騙人的啊。
想到這裡,螭吻下意識的想要睜開眼睛。
輕輕一睜,沒有睜開,便知道這是假的。
“你們騙我,眼睛根本睜不開。”螭吻繼續撕心裂肺的說道。
聽到這話,睚眥的暴脾氣上來,直接走上前去,啪的一聲,一個大耳瓜子扇在了螭吻的臉上。
螭吻根本沒想到會有人扇他耳光,倒飛了數十米之後,終於停住了身體 同時,他的眼睛也自然而然的睜開了。
“找死!誰敢扇我!”螭吻怒視着周圍的衆人,大聲喊道。
第一時間,他便把目光轉移到了鄧娟,鄧嵐,何玫瑰的身上。
至於爲什麼沒有黃甜,因爲現在的黃甜已經趴在嶽浩的身上昏睡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因爲瞌睡,還是清醒太激動了。
“是我扇的,你想怎麼樣?”睚眥上前了一步說道。
“二哥?這是真的?”螭吻愣了一看,看到二哥那冷峻的面孔,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沒錯,就是我,你想怎麼樣吧?”睚眥毫不讓步的說道。
“二哥你爲什麼打我啊,要是打的對,我一個屁得不帶放的。”螭吻有些疑惑的說道。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讓二哥動怒了?可是應該沒有啊?這是爲什麼啊?
就在螭吻自己低頭思考,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囚牛開口了。
“老八,你的眼睛好了嗎?”囚牛說道。
聽到這話,螭吻一愣,是啊,自己的眼睛現在應該是睜不開的啊。
“這是……”螭吻有些遲疑的說道。
“你的眼睛是被慾望之力所傷,我們都無能爲力,是那位姑娘的異獸救了你,要不然你不死也要瞎。”狴犴這時說道。
順着狴犴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裡只有一個十分水嫩的小姑娘,好像是嶽浩的一個妻子,已經一隻黑白相見的老虎。
“這一個初入初級馴獸師,一個初入二境初期,怎麼可能救我啊。”螭吻根本不相信的說道。
“不相信?你知道那是什麼異獸嗎?”囚牛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螭吻怎麼回事,原來雖然有些張揚,但也不至於如此囂張啊,難不成那慾望之力還有傳染的效果?
囚牛忍不住的在心中想到。
“這是什麼?還能超過我等不成?”螭吻嘴裡嘟囔着。
“螭吻,你放肆了。”狴犴忍不住的說道。
“我有什麼放肆的,這不是實話實說嘛。”螭吻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那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就連一旁的狻猊都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
“救命救命,救什麼命?難不成我真的會死了啊,真的是大驚小怪。”螭吻撇了撇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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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吻,你現在給鄧姑娘道歉,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囚牛嚴肅的說道。
“憑什麼?”螭吻冷冷的說道。
“你當真如此?”囚牛氣的渾身發顫,看着螭吻說道。
“當真又如何,不當真又能怎麼?”螭吻十分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