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人來了,黃甜不得不向那裡看去。
感受到黃甜眼神中癡呆楞楞的眼神,螭吻明顯感到心中一顫。
他受不了這個,看着太不舒服了。
“放心吧,無論如何我們都會把嶽浩救活的。”螭吻說道。
黃甜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已經癡楞楞的看着嶽浩。
嶽浩的衣服早已被身上爆發出來的各種力量撕碎了,只能遮蓋着一小部分的重要的位置。
剛剛黃甜趴在嶽浩的胸口,淚如雨下,使得嶽浩現在的身上佈滿了黃甜的淚水。
一眼看過去,就像溺死的人一樣。
“望。”
來到嶽浩近前,螭吻開口說道。
“轟~”
一聲悶響,兩道金光從螭吻的眼中射出,直接照向了嶽浩的雙眼。
可是僅僅一瞬間,螭吻就忍不住的發出來一聲慘叫。
“啊~”
聲音十分悽慘,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樣。
衆人聽到螭吻的慘叫聲,急忙向螭吻看了過去。
雖然看到螭吻緊閉雙眼,但是依然可以看到,螭吻的眼中充滿了鮮血。
甚是已經順着縫隙流了下來。
老大囚牛急忙說道“止。”
一道清光順着囚牛的聲音直奔螭吻充血的雙眼。
過了一會,可是卻沒有任何作用。
這下,囚牛也不淡定了。
“這怎麼可能!”原本窩在地上的囚牛瞬間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大聲說道。
“怎麼不可能,嶽浩入魔的慾望之力太強大,你們都擋不住罷了。”狴犴說道。
“你能擋住?”聽到這話,囚牛忍不住的說道。
“當然,我審批正義,這區區慾望之力怎麼可能影響到我。”狴犴冷笑着說道“再說了,我又不是看的,是感覺的。”
“可是我爲什麼無法治療老八,難不成我也不是這慾望之力的對手?”囚牛繼續問道。
“這倒不是,不過那力量畢竟是大哥您釋放出來的,不可能有在您體內那般強大,壓不住這慾望之力很正常。”狴犴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這……”囚牛還想說什麼,卻又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
因爲他也知道,這種事情老八螭吻不可能欺騙自己,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肯定會有辦法的。
“好了,老八,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吧。”睚眥說道。
“不可能。”螭吻十分果斷,乾脆利落的說道。
“這……”
聽到這話,衆人又愣住了,什麼叫不可能啊。
“嶽浩是身負大氣運者,入魔之後修爲更是突飛猛進,所以說慾望之力肯定會超過他的修爲,這點你們承不承認?”狴犴說道。
“嗯。”囚牛點了點頭,可是還有些疑惑不解,便繼續說道“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證明他的慾望之力強大到我們的抵抗不了嗎?”
“沒錯,就是如此。”狴犴毫不顧忌的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睚眥也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的修爲比我們高,氣運三弟也說了比我們強,那穩壓它們一頭的慾望之力,肯定不是我們能抵抗的。”
聽到睚眥這話,其他的龍子都不說話了。
雖然他們也都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見無人說話,狴犴便繼續開口了。
“好了,七弟,你試試吧。”狴犴說道。
“我?”贔屓有些驚訝的說道。
“不是剛說過嶽浩體內的慾望之力極強,根本不是我等可以承受的,怎麼又讓我上啊,這不是讓我找死嗎?”贔屓看着狴犴,有些不願意的說道。
畢竟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做法,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做的。
活着不好嗎?非要找死?
“沒關係的,你只是聞氣運,不需要做其他的事情,沒關係的。”狴犴說道。
聽到這話的贔屓則是徹底傻眼了。
他不知道狴犴的腦子裡什麼,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聞一聞是開玩笑的嘛?
這下倒好,反倒是裝沒裝成,被狴犴將了一軍。
“三哥,我說的聞一聞那是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聞到那種氣運啊。”贔屓有些無奈的說道。
畢竟誰都不想送死。
螭吻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自己面前,到現雙眼的鮮血幾乎都流滿了整個頭部,苦不堪言啊。
“就算不是聞,我也相信你有辦法確定嶽浩的氣運,你說對不對。”狴犴說道。
“對。”螭吻咬了咬牙,想了想說道。
“試一下?”狴犴笑着說道。
話語從命令變成了建議,語氣也和善良了許多。
這畢竟是一父同窩的兄弟,狴犴不可能強迫贔屓,也不敢強迫贔屓。
先不說外人會怎麼樣,光是贔屓背上的巨大龜殼和無字經文碑。
“可是若是一個不好,我也會變成螭吻那樣樣子的。”贔屓還是十分不放心的說道。
“那個……”聽到這話,鄧娟忍不住的想要開口說話。
可是旁邊的鄧嵐眼疾手快,幾忙把鄧娟的小嘴捂住了,趴在她的耳邊說的撒說道“你當真找死啊,這裡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要是一個不好,我們都會喪命於此的。”
雖然說鄧嵐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場的哪個不是頂級的人物,對於鄧嵐對鄧娟說話的話,都有些好笑的的看着鄧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而此時的鄧嵐也有些納悶,這麼多人看着自己幹什麼,難不成不救嶽浩了?
鄧嵐的手一鬆開,忍不住的鄧娟便急忙說道“這種情況我可以治療?”
聽到鄧娟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感到是跟,就連她姐姐鄧嵐都急忙說道。
“妹妹,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要是做不要的話怎麼辦?”狴犴聽到這話,急忙開口問道。
“不會出錯的,我有十成把握。”鄧娟說道。
“當真?”囚牛急忙問道。
“當然了。”
說說完了這話,一隻鄒虞出現在了衆位龍子的面前。
虎軀猊首,白毛黑紋,尾巴很長。
“鄒虞?”囚牛率先說道,不過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應該就是鄒虞了。”狴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要真是鄒虞的話,螭吻八弟確實有救了。”
“姑娘,這是沒事意思?”貔貅看着鄧娟,眼中放着饞光的說道。
“你們不知道嗎?”鄧娟則是一臉蒙圈的說道。
“啊?我們當然知道,只不過是想確認一下。”貔貅愣了一下,緊接着說道。
“鄒虞啊,我師傅說他很厲害,是萬物仁獸,想來應該能夠治病吧。”鄧娟天真無邪的說道。
“能,能,能。”聽到鄧娟確認,貔貅的哈喇子都要流到了地上了,連連點頭着說道。
“貔貅,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囚牛皺了皺眉,看着貔貅有些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