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浩和曾小藝告別了外院衆人,踏上了他們的內院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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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兄,小藝他們今天就要來內院了吧,你不去接接嗎?”內院某處,徐奎和曾穹宇坐在一起,說道。
“不去了,她要是有本事,不需要我,也能在這內院之中闖出一片天下的。”曾穹宇卻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當初我來這內院之中時,不也是孤身一人。”
“看來你還是對你那妹夫不放心,想試試人家啊。”徐奎一語道破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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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曾穹宇和徐奎說話的同時,曾小藝帶着嶽浩已經來到了內院大門處。
那大門前站着兩人,兩人都手拿一柄長刀,胯下各騎着一隻金毛獅子,怒目圓睜,看着嶽浩和曾小藝。
“令牌!”其中一人衝着兩人大喊了一聲。
於是,嶽浩便從懷中掏出一塊木製的令牌,和曾小藝的令牌一起,交給了那人。
那令牌正是雲輝給他們的。
“第一次來?這種令牌是一次性的,到裡面去天富山,找一個叫劉大綽的人,讓他幫你們做成永久令牌。”那人又把木製的令牌扔了回來,對着兩人說道。
“多謝了,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嶽浩問道。
“可以,不過在沒有拿到永久令牌之前,不要出來,否則就再來不了了。”那人笑着說道。
“多謝。”嶽浩衝着那人一抱拳,帶着曾小藝邊進入了內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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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我看你平時都不怎麼說話,怎麼對那兩個人那麼熱情?”等到嶽浩兩人走後,另一名看門人說道。
“那小子上道啊。”叫王哥的亮出了手中了一袋銀子,少說也有十兩,正是嶽浩悄悄遞給他的。
王哥看了看天空,繼續說道“看來這內院平靜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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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給他了十兩銀子!爲什麼!”聽到嶽浩的話,曾小藝有些不可思議的喊道。
那可是十兩銀子,那可是一般人家兩年的收入,就這樣被嶽浩送給一個看門的了。曾小藝想想就來氣。
“我要是不給那十兩銀子,他一句話都不會說,我們連永久令牌都找不到。”嶽浩看着曾小藝搖了搖頭,說道“你要學的還太多了。”
“切,我們去找我哥,我就不信我哥沒有那什麼永久令牌。”曾小藝一臉不服氣。
“你知道你哥在哪嗎?”嶽浩問道。
“不知道,他沒告訴我。”曾小藝撅着小嘴說道。
“你連你哥在哪裡都不知道,我們怎麼去找?”看到曾小藝的模樣,嶽浩感到有些好笑。
“哼~”聽到嶽浩的話,曾小藝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哼了一聲。
內院之中有一百零八座山頭,按照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排列,一座天罡山管兩座地煞山。
三十六座天罡山上全有人,想要在這裡立足腳跟,只有兩種辦法。
投靠和挑戰。
“我們還是先去天富山找那個劉大綽吧,先弄張永久令牌要緊。”嶽浩說道。
曾小藝也不知道去哪好,就跟着嶽浩向天富山走去。
“話說你知道天富山在哪?”走着走着,曾小藝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看看你手中的令牌,那就是內院的簡易地圖,上面有三十六天罡山的位置。”嶽浩撇了撇嘴說道。
“這你都發現了?”曾小藝看了看令牌,的確如此,有些驚訝的看着嶽浩說道。
“嶽慎告訴我的。”嶽浩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他是怎麼知道,沒有令牌他怎麼可能知道。”曾小藝感到更加不可思議了。
“別想那了,我們現在的位置極爲不好,隨時做好戰鬥準備。”嶽浩說道。
“做好準備?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會有人出來打劫不成?”曾小藝有些不解的問道。
彷彿是爲了映照曾小藝說的話,從四面八方衝出了好幾十人,把嶽浩兩人圍在了中間。
“真遇上打劫的了?”曾小藝看着那些人,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們是剛來內院吧,我們可不是打劫的,我們是地角山的人,你們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要交買路費的。”爲首的人騎着一隻真犼,看着曾小藝說道。
“多少?”嶽浩一把把曾小藝拉到自己身後,看着那些人說道。
“紋銀一百兩,保你們安全通過地角山。”那人笑嘻嘻的說道。
那人看嶽浩和曾小藝的服裝都十分華麗,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且是第一次來到內院,便想多要一點。
“不對吧,據我所知,內院的買路費統一標準是三十兩啊。”嶽浩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那爲首的人全身的震了震,驚疑不定的看着嶽浩。
兩個新人竟然知道內院買路費的標準,而且衣着華麗,看來絕對不是泛泛之輩,說不定在內院之中有人,這讓爲首那人有些犯難。
“這是三十兩紋銀,我們走。”嶽浩甩給那人一袋銀子,來着曾小藝就離開了這裡。
…………
爲首那人接過銀子,掂了掂,整整三十兩,一點不多一點不少,明顯是準備好的。
“這人不簡單啊,第一次來內院就知道買路費多少,給我好好查查那人的來歷。”爲首的那人對身邊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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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要給他錢?大不了打過來就行了。”曾小藝對於嶽浩的舉動十分不滿。
“新人必須要交買路費,三十六天罡山五十兩,七十二地煞山三十兩。”嶽浩說道。
“爲什麼?我們不交能怎麼樣?”曾小藝仍然是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不交的話,整個內院都是你的敵人,就算你哥哥是內院第一人曾穹宇也不行,這是規矩。”嶽浩笑着說道。
“這也是嶽慎告訴你的?”曾小藝繼續問道。
“嗯,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說起嶽慎,嶽浩也有些感嘆。
“那接下來會不會還要交買路費啊?”曾小藝問道,要是這麼一路交下去的話,就算她是羽林國的公主也撐不住啊。
“不會的,剛剛那個地角山的人已經知道我們不好惹了,他肯定會告訴其他地煞山的人,我們這一路應該是不用再交錢了。”嶽浩笑了起來說道。
“但願如此吧。”曾小藝嘆一口氣道。
…………
“你那妹夫可不簡單啊。”徐奎說道。
“怎麼了?”曾穹宇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竟然知道買路費是多少錢,你不會告訴你妹妹了吧?”徐奎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可沒說,看來這個嶽浩也有點東西啊。”曾穹宇笑着說道。
“咱們內院內部不會出問題了吧?”徐奎有些擔心的說道,畢竟嶽浩竟然知道買路費是多少,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會的,放心吧。”曾穹宇笑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