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俞瀟紫的話,那幾位老者跟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一樣啞了。
的確是沒有人和他們說吳正月的事,原因可不會是他們出門時走的太急。通知他們的人只說有兩位閣老被抓了起來,然後他們後火急火燎的跑來先聲奪人了。
在過去的很多年裡,先聲奪人這一招非常管用。不過他們這些閣老也不想想今時已經不同往日,尤其近一年,皇族手已經重新掌握了不容任何人小覷的力量。
身爲閣老,當年他們沒有勸諫藍疏卿的父皇施仁得仁,反倒是獻了不少美人給他。那位一死,他們馬和藍羽一起將藍振翱推帝君之位,之後多年沒少用從龍之功得寸進尺。
藍振翱早想收拾他們了,只是每日朝堂見到的人有一半是他們的門生。那場女禍之後皇族手的底牌太弱,讓他不得不有所忌憚。
見到奉俞子安之命來報恩的俞梓海,藍振翱纔看到希望。俞梓海也沒讓他失望,暗地裡爲皇族培訓暗衛,明面不斷出手向那幾個閣老的門生下刀。
俞梓海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那些人能被他拉下去都是因爲手太髒。大概是猖狂的太久了,那幾位閣老都沒反應過來朝堂已經沒幾位是他們的人了。
俞梓海辭掉宰相官位,這幾位當時可是彈冠相慶。他們還以爲自己的好日子又來了,誰想新宰相俞梓海更狠。畢竟他身後有墨家,可不像俞梓海在朝堂毫無根基。
剩下幾個門生也被收拾掉了,這幾位閣老終於意識到自己在朝堂已經沒多少發言權了。藍銘瑄還願意忍着他們的無禮,不過是是新君即位不好對他們這些閣老下手。
眼見朝堂是沒法往裡面插人了,他們盯了藍銘瑄的後宮和藍振翱、藍疏卿的後院,想借着枕頭風恢復以前的榮光。
可惜只是想的美,都沒想過現在可沒誰希望再見他們爬起來。知道那兩位閣老被抓以及被抓原因,馬有人跑去其他幾位跟前煽風點火,刺激的他們一怒之下衝來了這邊。
頭腦終於冷靜下來,看到俞瀟紫嘴角的冷笑,再想想藍振翱、藍疏卿兩人之前的神情,幾位老者腦袋裡轟隆作響。
好一會兒,之前對俞瀟紫很不客氣的那位黑着臉問道:“吳正月爲什麼會被抓起來?他是一城之主,可不是能夠隨意處置的人。”
俞瀟紫不想和這些人說太多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回道:“他是一個邪魔修,陸秋月身用傀儡魂術的魂印,抓他是隨意處置麼?”
只邪魔修三個字,已經將那幾位老者嚇傻了。再聽到陸秋月身有魂印,他們直接癱坐到地,身體抖如篩糠。
之前一直沒出聲的藍疏卿將手的茶杯放下,“當年若不是你們用心護衛,皇兄和本王大概沒機會坐在這裡了。我們都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可以給你們一個告老還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