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季啓龍當年被忽悠了幾句就選了你做師父,便認爲這次他是被人誘引設計了那個計劃,這理由有些太牽強了。”看蒲厚良露出一臉嘲諷,俞瀟紫都禁不住想替季啓龍打他。
蒲厚良還是一臉嘲諷,“季啓龍看起來膽子大,其實膽子特別小。再加上爲了讓他聽話,老夫讓他從骨子裡就怕我。如果沒人給他出主意,他絕不會主動請老夫參與這個計劃。”
注意到藍疏卿的茶杯空了,俞瀟紫拿起茶壺給他補了半杯。放下茶壺,她纔再次看向蒲厚良:“你可知道他們爲何選擇對王爺下手?”
“那些人的目的是想讓風雲會生變。風雲會這次的主持者是蒼南皇族,如果蒼南皇族出了大事故,風雲會必亂。”嘴上這麼說,其實蒲厚良很明白其中必有隱情。但他在季啓龍那裡旁敲側擊了多次,發現表面上身爲計劃主導者的季啓龍其實也知道的不多。
俞瀟紫拿出來的茶,又親手給他續杯,藍疏卿自然要喝一口。品了下茶香,他纔將手中端着的茶杯放下,“你說了這麼半天,一直都沒有說那些人是什麼人。”
“每次來找老夫的人都帶着鬼面面具,神神秘秘的。不過有次去的早了些,偷聽到一人提到枯骨上尊又殺了不少只拿好處不做事的蠢貨,讓和他一起的人小心避着點。”蒲厚良擡手捂住又開始抽痛的心口,想和俞瀟紫討一枚蛇酒果吃,想到那東西有毒就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蒲厚良真開口要了,俞瀟紫也不會給他。蛇酒果是有毒,但是加上幾位配藥煉製成酒丹就沒毒了。用這種酒丹泡製的就煉體鍛魂的功效不錯,又能餵飽一羣酒鬼肚子裡的酒蟲,她怎麼捨得拿給一個必死之人吃。
不過現在蒲厚良還有必要活着。雖然這個人看似痛快的將他和那些人勾結之後做的事都做了交代,但必然會有所隱瞞或者有些地方說了謊。就比如他是偷聽到別人提到枯骨上尊,還是本人其實見過這個枯骨上尊。
注意到蒲厚良緊抓心口,俞瀟紫將一個小瓶子丟給他:“瓶子裡面的丹藥能暫時壓制住鬼石之毒,心口疼的時候就吃一顆。不能多吃,一天頂多吃三顆,所以只給了你三顆。”
聽俞瀟紫說完,蒲厚良馬上從瓶子裡倒出一顆丹藥扔進嘴裡。丹藥入喉,他的心臟就不再抽痛,這效果可比吃蛇酒果快多了。
發現瓶子裡的確是就只有三顆,蒲厚良眸光閃了閃,“你只給三顆,熬過了今天,老夫還是要被心臟抽痛折磨,說不定哪下就疼死過去。”
說這話時,蒲厚良低着頭。說完了,他才擡頭。再看向俞瀟紫,他又一次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原來你是寧王妃。”
“原來這次吃的是我改良過的易容丹。”俞瀟紫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改良的易容丹藥效一樣,只是維持時間少了很多。連半天都沒有,她已然恢復了本來的樣貌。之前身上的侍衛服感覺大很多,恢復容貌後就變得剛好合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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