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脈搏似乎又和‘流光’有些不同。”甲一沉吟片刻,“據我所知,中了‘流光’的人在端起之內沒法使用內力,可這個人的丹田內力充足,根本不像是受到影響的樣子。”
“那到底是不是‘流光’呀?”蕭棠棠緊張的問,“還是說,那只是一種和‘流光’很像的藥?”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甲一搖頭,“屬下對藥理懂得不多,這方面,可能只能靠公主了。”
“先把他關起來。”慕白白想了想,下令,“等明天找甲一哥哥說的那個小販來確認過之後我們再做打算。”
甲一領了命,又重新將那人裝入了麻袋,然後扛着離開了。
“嘖……白白,我真是佩服你的腦子。”蕭棠棠抱臂靠在門框邊上,“這麼複雜的事情,你居然都能想到,要是換做是我的話,恐怕到現在都是兩眼黑。”
“胡說八道。”慕白白瞪她一眼,“雖然我經常罵你傻,但是你並不傻。蕭棠棠,不準妄自菲薄,知道嗎?”
“你今後可是要成爲北龍國第一個女將軍的女人!”
“沒錯!”蕭棠棠激動的握爪,“我可是要成爲女將軍的!”
兩個少女相視一笑,在對方的見證下許下了對未來的期許。
甲一的辦事速度很快,第二天一大早,就將那個長期給唐門提供蔬菜的小販請來了。
慕白白先是給了那個小販一筆錢,然後說明了情況,讓對方隔着窗戶看了那個唐門的人一眼。
“我認識他!”小販眯了眯眼睛,“他不就是唐門的小胡嘛!平日裡來我們店裡採買的就是他。”
慕白白聞言衝甲一打了個手勢,甲一立刻會意,進去將那個唐門弟子的穴道解開。
對方很快就醒了過來,先是茫然的看了一圈兒之後,視線纔有些緩慢的落在慕白白等人的身上。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抓我?”
慕白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指着一旁的小販問他,“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唐門弟子害怕的連連往後退,“你們是什麼人!我可是唐門弟子,你們膽敢抓我,小心我們代理門主……”
不等他將話說完,甲一又重新點了他的穴道,直接將他放倒了。
他們已經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所以不需要再聽那人後面的廢話了。
“果不其然。”慕白白讓甲一將那個商販送了回去,才沉聲的開口,“棠棠昨天你沒有聽錯。”
蕭棠棠也一臉驚歎,“唐門的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又是什麼藥才能讓他們一邊如常的進行着日常的生活,一邊忘卻他們熟悉的人。”
“公主……”羅瀟瀟躊躇的開了口,“我有個問題,既然唐門的人被藥控制後,會不認識自己平時熟識的人,那爲何他們還會人的他們的同門以及門主呢?”
“剛纔我分明聽到了那個人提到了他們的代理門主。”
慕白白目光微閃,“或許,他們那個代理門主正是控制他們給他們下藥的人也說不定。”
“出事啦!”子峰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衝了進來,“小姐,出事了!剛纔我在樓下,突然聽到有人說,武林盟主查明瞭神醫谷谷主派人暗殺唐門門主的真相,三日後要當衆處置神醫谷谷主!”
“什麼!”慕白白心頭猛然一震,“你再說一遍,三日後他們喲啊幹什麼?”
“他……他們要當衆處置神醫谷谷主。”子峰吶吶的重複了一遍,“小姐,咱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立刻去救人!”慕白白咬着牙,“這些人將王法放在哪裡了?”
“先不說我們神醫谷半點兒沒碰唐門。”
“就算碰了,也有北龍律法,他要給武林盟主有什麼權利行私刑。”
“子峰,瀟瀟,你們兩人立刻收拾下,等甲一大哥回來,我們就立刻啓程。”
“公主,那個人要把他帶上嗎?還有那個阿克。”
慕白白微微猶豫後點頭,“以防萬一,全都帶上!”
如今唐門的事情還沒有徹底弄清楚,將這些人帶上,好歹讓她手裡有些籌碼。
不至於處於被動的地步。
羅瀟瀟和子峰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收拾好了東西,還弄來了馬車。
慕白白和蕭棠棠心繫着江瑤,兩人便帶着一半的暗衛先行一步,剩下的人同羅瀟瀟和子峰帶着那個慕白白從唐門救出來的人以及阿克緊隨其後。
三天時間,慕白白緊趕慢趕,終於在最後的時限之前趕到了。
她沒有浪費時間,直接策馬直奔武林盟主的府邸。
“來者何人!”武林盟主的府邸外守着不少人,見着慕白白便拔刀趕人,“小姑娘,此處可不是你隨便進出的地方,快快走開。”
“我乃神醫谷谷主江瑤的大弟子白白。”慕白白冷冷的註釋着眼前的人,“特來見武林盟主。”
“神醫谷?”門口的人紛紛變了臉色,“神醫谷的人還有臉到這兒來。”
“有沒有臉關你屁事。”蕭棠棠惡狠狠的瞪了那個說話的侍衛一眼,“我們又不是來見你的,快點兒進去將你們那個什麼武林盟主叫出來,我們要和他對峙。”
守門的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轉身跑進去叫了人。
不一會兒,就見一箇中年男人領着一羣手下走了出來。
那個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錦衣,比起武林人士看着更像是個商人。
“這位,便是神醫谷谷主的大弟子?”武林盟主鄭晨衝慕白白笑呵呵的拱了拱手,“久仰久仰,之前便聽聞神醫谷谷主有位得意的弟子,如今總算是見到人了。”
“白姑娘,要是不嫌棄的話,到我府裡喝杯茶吧。”
“喝茶就不必了。”慕白白冷冷的打斷對方,“我是來要我師父和馭勝的。”
“神醫谷沒有殺唐門的門主。”
“他們是冤枉的。”
“這……”鄭晨露出爲難的神色,“白姑娘,你年紀尚小,許多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般。”
“江谷主是你的師父,你覺得她無辜那是自然。”
“可這件事已經證據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