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自己猜算是真正的七盞魄燈全部點亮,若是閻魔前輩魄燈在體,不是自己的力量,終究存在着隱患,如今隱患移出,自己實力立刻就又有了提升!
莊弈辰只覺得自己現在處於一種無比通透的狀態,七盞魄燈如同耀眼的太陽一般,在他頭頂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氣衝斗牛,那一刻,莊弈辰的氣息凌厲到了極點。
那一朵本是因爲小妞妞體內女媧血脈覺醒之力,所形成的蓮花,此刻正在吸取着伏鳩的力量,一些玄奧的規則力量,在那朵蓮花之上不斷的升騰浮現,其中竟然蘊含着八卦的力量!
莊弈辰心頭一喜,從先前與伏羲一戰,他就感覺這八卦力量,玄妙非常,眼紅的很,哪怕是自己不說實在,能夠熟悉八卦的力量,那麼日後在遇到伏羲一族,也將輕鬆許多。
這股力量,逐漸的被這多蓮花所吸收,整朵蓮花以黑白爲底,其上花瓣呈現五彩之色,成爲了一朵七彩蓮花。
莊弈辰也是在巫芒給予的玉符之中,看到了其所記錄,三千魔神,有三千大道。
雖然說三千大道,各有妙用,其糅合在一起,如同天道千變萬化,只是不管是莊弈辰如今身上,哪一朵蓮花,雖然蘊含了三千魔神的功法規則,但全部糅雜在一起,組成新的功法,但都並不算完整,似是還殘缺了極多部分,只是形成大致的雛形。
“哪怕是諸多功法典籍,大道規則,依然還未能夠讓這些蓮花達到圓滿,三朵蓮花各自有缺,除非我能夠將其徹底補全,這樣才能夠真正的將其化爲自己所用,否則也只是能夠借用其中部分規則神通!”一絲明悟,從莊弈辰的心頭浮現。
莊弈辰緩緩的睜開雙眼,心頭無比澄澈,那雙目之中,更是如同深幽,能夠望穿世間一切。
良久之後,莊弈辰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來,那口氣,充斥着混沌的氣息,竟然是一朵蓮花盛開形狀,散開之後,消散於四周,鑽進了小妞妞的身體之中。
莊弈辰見狀,微微一笑,那是原本從小妞妞體內抽取出來的狂暴力量,本事女媧一族血脈覺醒之力,如今被莊弈辰所煉化,在其掌握之下,化作柔和的力量,反哺小妞妞自身,可謂是妙用無窮。
甚至比之先前從小妞妞那裡所吸取的那血脈覺醒力量,更加有用,因爲其中還蘊含着伏羲一族的規則大道。
如果加上先前伏鳩所傳給對方的伏羲一族的修煉功法,或許小妞妞將會成爲第一個身兼伏羲女媧兩族功法的人。
莊弈辰的目光掃向那七彩蓮花,雖然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將其功法規則整合 之後,會形成蓮花的形態,不過莊弈辰卻是忽然想到女媧的七竅玲瓏心,還有如今的女媧一族搬遷到了東方。
如果這麼看來的話,倒向是與自己前世所知曉的女媧族所在的大致方向相同。
這是否說明着這個所謂的青銅時代,便是自己前世那個時代的前身。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自己正處於的,就是這個青銅時代的末端,一場天地大變,正在悄然進行。
莊弈辰的神色凝重,心中有些不安,想到自己在那未來盤城進入城門洞口的時候,那忽然來到這個世界的經過,莊弈辰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無意中踏入了什麼陰謀裡。
“前輩,你現在情況如何?”莊弈辰以黑色蓮花打入了一道精純的魔氣,注入到了閻魔的三盞魄燈之中。
三盞魄燈漂浮在空中,那血色的燭火,映射出詭異的光芒,這三盞魄燈以品字形的方位凌立着,此刻在莊弈辰的魔氣注入之下,竟然顯化出一個身穿黑衣,滿頭白髮的身影。
閻魔!
“多謝了。”閻魔朝着莊弈辰一拱手,極爲感激。“以我自身殘魂,加上魄燈,我只要重新修煉,必然能夠恢復過來!”
伏鳩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對方將閻魔的魄燈移植進入莊弈辰體內,讓其本身魄燈隱去,來做自己的實驗,同時他也是隱隱感覺到莊弈辰此人的不同尋常,所以順手爲之,若是可以,還可以嫁禍給閻魔,避免盤古一族找自己麻煩。
更何況如今混亂將始,與十萬裡大山的大戰,即將展開,誰還會在意一個族人的生死。
因爲從莊弈辰身上感受到盤古一族的氣息,所以到現在,伏鳩還一直認爲莊弈辰是現在盤古一族的人。
至於小妞妞一個小女孩,伏鳩根本沒有當回事。只不過他恐怕玩完也沒有想到,最終事情會以莊弈辰重新分離出來魄燈。
“前輩,我有些疑問,是否只有達到你這樣的境界,只要靈魂不滅,就可以重新恢復過來?”莊弈辰好奇的詢問道。
“其實本質上,是這樣的。”閻魔開口說道,“甚至真正的至強者,一滴血,萬古長存,天地無法奈何!”
“難道這樣的強者也會死亡?”莊弈辰驚奇道,若是一滴血都能夠萬古長存,天地無法奈何,那誰傷了他,甚至將他殺死!
“那是過去,具體的事情,其實我也並不清楚,哪怕我是三千神魔時期,那所謂黃金時代的苟活者,但是我卻根本不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我很早就受了重傷,陷入沉睡之中,但是我曾經見到一滴血,擊破了混沌!”閻魔的語氣之中,充滿了驚駭。
莊弈辰聽出他語氣之中的苦澀,“當時我瘋狂的逃走,這件事情,一直在我心中,當時發生的事情,太過恐怖,而直到現在,我每次想到那種畫面,我依然感到無比的心悸。”
“這種實力的強者,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境界!”莊弈辰驚呼道。
“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閻魔輕嘆一聲,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那恐怖的實力,是他心中一直深埋的恐懼。
人之間的緣分或許很是奇妙,這個深藏在閻魔心中的秘密,一直從未對人提及過,但是如今對方卻毫無顧慮的對莊弈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