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聽聞了莊弈辰這個草堂弟子與稷下學宮的學子比試,才急匆匆的趕來的。只是眼下,哪裡有莊弈辰的蹤影,就連呂放此刻都已經下了戰臺。
“不是說草堂弟子在這裡嗎?人呢?”有人疑惑不解的說道。
“早就比完了!”當他們得到答覆,也是更加詫異。
“難道又是直接認輸?”
“不是,比倒是比了,可是太快了!”
“草堂弟子這麼強?這纔多久的時間,就已經結束了?我還特地趕過來,想要見識一下草堂弟子的風采!”
“誰知道呢?這比試沒看明白,不過和稷下學宮比試,怕是他們暗箱操作了吧!故意讓草堂的弟子贏,這樣之後可以節省力量,避免受傷倒是很有可能!”有人故作神秘的說道。
“竟然如此!”
“只有這種可能!我先前注意過,那草堂的人,連大道感悟都沒有施展出來,總不可能稷下學宮的人,這麼弱吧!”
稷下學宮倒是天才聚集之地,稷下學宮的弟子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在大家看來,都是大道境界,雙方都不弱,沒有可能
一時之間,關於草堂弟子與稷下學宮聯手操控比試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至於傳播這個消息的人,根本無人知曉,究竟是誰做的。
莊弈辰知道這個消息,還是錢玉,趙琳在比試結束之後,過來通知才得知的。
“可惡,究竟是誰在惡言誤導他人,讓別人懷疑小師弟!”方晴氣呼呼的說道,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冰糖葫蘆,那嬌憨的小模樣,顯得格外的可愛。
“其實這很簡單,能夠做出這件事情的,無疑是對於草堂不滿的人。”錢玉不由說道,不過他看莊弈辰神色平靜,不由微微一怔,“莊兄似乎並不在意這件事情,這可是影響你,影響草堂聲名的,我們可都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會做這種事情的,如今不外乎三國書院,以他們如今通過比試所造成的轟動影響力,還有在比試諸人之中,安插的三國書院的人,想要傳些謠言無疑是十分輕鬆的事情。”莊弈辰淡淡的說道,“但是這種事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看穿了一眼就知道是造謠,要知道你應該也清楚,稷下學宮的人可看不慣我。”
“莊兄,真是豁達!”錢玉聞言也是點了點頭,真的要說起來,各大勢力,何嘗不知道稷下學宮與草堂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稍加判斷,便可以知道稷下學宮的學子是真想與莊弈辰一戰,甚至打敗莊弈辰,想要讓莊弈辰,草堂方面出醜。
“三國書院此舉,太過了。”這時候,李靖從房間內出來,這兩天他一直和謝道韞,一起幫助韓九千療傷,正好聽到衆人所言。
“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沒有必要專門去澄清這個事情。”莊弈辰淡淡說道,“免得到頭來,反而是惹得更多人議論,只要我們自身問心無愧就好了。”
“其實我倒是沒有想到,十三先生居然會參加這次比試。”隨着錢玉一同前來的趙琳,神色之中帶着幾分好奇之色的望着莊弈辰,“今日比試的時候,多謝諸位仗義出手,若是讓錢玉對上稷下學宮的人,以他的實力,恐怕難以獲勝。畢竟那些學子都是在稷下學宮學習兩三年的人!”
“師姐,你這麼說可是扎心了啊,”錢玉無奈的說道,“我只是想要看看,我的實力,能夠走到哪一步,這種必敗的戰鬥,參與了根本沒有意義,哪怕修爲想當,勝負在五五之分的戰鬥,我都願意參加,畢竟那對於自身是一場磨礪,這種受虐,還要憑白遭到羞辱,我可是不願意!”
衆人聞言,倒是點了點頭,謝安倒是滿臉羨慕,忍不住抱怨道,“就是如此,我們不能夠什麼比試都參加,因爲不一定有什麼意義。”
他的話意有所指,倒是方晴吃着冰糖葫蘆,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想和墨塵比試?”
“怎麼會呢。”謝安尷尬一笑。
“其實你不想去可以不去的。”方晴忽然道。
“真的嗎?”謝安雙眼放光!
“你果然就是不想去!沒出息!”方晴冷哼一聲,看向先前就端坐在一旁的四師姐風四娘,“師姐,你看十師兄!”
“小安子啊,你這個思想嘛,很危險的!”風四娘微微一笑。
“師姐,我一定和他比!”謝安立馬站立起來,就差指天發誓,只是心中卻是欲哭無淚,那個墨塵看上很強的樣子!
“必須要贏!”一旁的方晴不由說道,“我也一定要贏,我會打贏那個小不點的!”
“小不點是誰?”趙琳奇道,“怎麼就連十二先生也要與人比試?”
“那小不點就是道法宮第三代道子道清。”謝安無語的說道,“是小師妹非要和人家比試。”
他心中暗自想到,爲什麼小師妹就這麼喜歡比試,唯恐天下不亂,自己明明是個讀書人,非要逼得我出手。
當然這些話,他可沒敢說出口,先前小師妹就找了五師兄做後盾,如今四師姐還在,自己更是不敢有任何反駁。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怎麼天天被小的給欺負!
“道子?”趙琳聞言頓時一滯,那道法宮的道子,雖然小小年紀,但是修爲已經達到輪轉境界,算是極爲強大的存在,沒有想到方晴居然要和他比試。
相比之下,三宮皆是有這種頂尖傳人,諸如道子,墨子以及草堂的先生。星辰學院各峰分散,卻從來沒有一個能夠如同他們一般的強者。
這麼一比較,其實星辰學院對比於三宮,也確實差了許多。
“到時候,我們能夠觀戰嗎?”錢玉一臉好奇。
“當然可以!”方晴顯得頗爲豪邁,“雖然肯定是我們贏,沒有什麼懸念,但是我相信,你看了,對你修行一定會有所幫助的!”
“肯定是我們贏?”趙琳和錢玉一臉懵逼,看着一臉信誓旦旦的方晴,心說,這十二先生哪裡來的這麼足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