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極爲不滿的看着諸葛孔明,若非是對方如今修爲今非昔比,恐怕要更加鬧騰!
在他們的眼中,諸葛孔明是畏懼草堂的勢力,所以如今對莊弈辰他們低頭,這讓他們心頭無比的憋悶,更是無比的委屈。
“糊塗!”諸葛孔明無比憤怒的說道,“你們都走吧!書峰的傳承,你們學不了!”
諸葛孔明的話,讓諸人神色齊齊一邊。
火峰弟子蘇蟬,忍不住怒道,“諸葛孔明,你自己向草堂弟子卑躬屈膝,這點我們可以不管,你指責我們,我們也可以不管,你憑什麼讓我們走,不能學習書峰傳承,你書峰難道不收新弟子,擴大傳承!”
“就你們這般心性,學不得草堂傳承。”諸葛孔明也是臉色一冷。
“學不得?難道就只能夠草堂弟子學的?他們還違背了先前的賭約!還是說像你一樣,在這個地方蹲個數十年,纔有資格學習?”蘇蟬怒目而視,反脣相譏。
“若是這次前來的弟子,都是如同這般糊塗,自以爲是的話,那麼確實沒有資格學習!”諸葛孔明冷聲說道,“你們難道就不能夠將事情打聽清楚,在做結論?”
這時候,周淼淼也是氣呼呼的跑到這裡,先前被諸葛孔明打落半山腰,讓她無比的狼狽,一張俏臉上,都是黑灰。
她的脾性,自然忍受不了這個怒火,當下聽到諸葛孔明之言,不由道,“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鄭烈師兄和張柬之師兄他們先找到書峰傳承,所以莊弈辰他們是違背賭約了!”
“你確定?爲什麼你不問問他們。”莊弈辰淡淡的說道。
這話,倒是讓在場諸人皆是一怔。
周淼淼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辯駁,“有什麼好問的,這本來就是事實!”
只不過這個時候,諸人的心頭,也是生出了幾分疑惑之感,諸葛孔明爲人一向極爲淡薄,而張柬之與張烈兩人本就是十分討厭莊弈辰,按道理而言,一般這個時候,都是會開口出言譏諷莊弈辰,可是他們兩人似乎從頭到尾,如同鵪鶉一般,一言不發。
此時張柬之與鄭烈兩人心頭可是暗暗叫苦,他們先前聽到周淼淼的話,可是恨不得一把將周淼淼給掐死!
他們本就是半途而廢,而且還是那種即將成功,而放棄,想要低調的來到這裡,裝作一直沒有離開的假象,好歹也能夠維護自身聲望,可是沒有想到周淼淼一來,偏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要是在平日有這種譏諷莊弈辰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主動湊上去,怎麼可能還輪到你嘲諷?
爲什麼你一定要在這不適合的機會上,做出這種事情!
張柬之與鄭烈可謂是欲哭無淚,他們原本以爲莊弈辰他們一開始就會解釋,沒有想到他們只是隨口迴應,並沒有要嘲諷自己的意思,這也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慶幸,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誰能夠想得到,淼淼一次次的提及這個事情,這讓他們心頭簡直鬱悶的想要吐血。
這簡直是豬隊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