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給我殺了他們!”熊傲臉上露出了陰狠之色,不過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活捉那女的!”
“原來只是繡花枕頭大草包!”莊弈辰在心中暗笑,孔若兒乃是孔家嫡女,可以在戰場上被人殺死,又怎麼可能會受辱?一旦此時真的發生了,惹惱了孔家,真當躲在聖地之內不會死麼?
孔聖著無上聖典春秋,裡面的時間法則幾乎縱橫無敵,就算是孔聖去了,以孔家的底蘊難道沒有其餘厲害的聖寶或者聖典嗎?
弄不好孔聖的聖血都不在少數!那可是真聖之血,運用的好的話,可以相當於亞聖全力一擊。
這是什麼概念!普通的半聖在孔家面前根本一絲底氣都沒有,真聖之血打擊之下,普通半聖必敗無疑。
唯有傳奇級的半聖纔有逃脫的實力,就算是亞聖也不願意輕易面對真正之血,也不願與孔家爲敵!
一滴真聖之血不可怕,但是三滴,五滴,甚至是十滴呢?孔家只所以低調,那是因爲有孔聖祖訓的制約,否則就算是聖院也要看屈居其下。
就算是現在,聖院每一次決定,事先都會與孔家先溝通商議,也不敢莽撞。
土著武者們立刻發動了攻擊,瞬息之間便有無數的劍芒拳罡激射而至,亦有道術演化出虛影攻擊。
七十多名武豪初階強者聯手一擊,可以說是極爲恐怖的!當然,數量雖然多,但是從質量上來說卻還不夠致命。
“雄關慢慢真如鐵!”莊弈辰一聲沉喝,血痕劍閃過璀璨無比的光芒,鋼鐵雄城立刻浮現,將四人籠罩在了其中。
地藏六道經!謝明秀文筆揮舞,梵音陣陣之後,羅漢的金身虛影便盤踞在鋼鐵雄城之上。
孔若兒芊芊玉手一揮,金色的鈴鐺圍繞着羅漢虛影,不斷的發出悅耳的聲音,無形的聲波朝四周擴散,土著武者們頓時感覺到魂氣受到些微的阻礙,出手之時威能銳減兩成。
三人聯手之下,居然有種天衣無縫渾若天成的感覺。而公孫策更是厲喝幾聲,兩柄舌劍飛出,居然是無比的犀利。
“轟轟轟!”連續幾尊的虛影便舌劍擊破,威能依然不減,直接朝那幾個受傷吐血的土著武者攻去。
“好厲害的舌劍!”孔若兒與謝明秀看在心中不由羨慕,這便是戰歌文心的厲害之處麼,落在公孫策這戰意沖天的人身上,真是威勢驚人。
“鏗鏘!”莊弈辰再度出手,縱然是白晝依然能夠感受到那凜冽到極致的劍光。
“一劍寒光十四州!”莊弈辰一聲長吟,只見在虛空中無數的州府雄城浮現,緊接着便是一道恐怖的劍光掠過。
“好厲害的戰技!”十幾個土著武者急忙聯手自保,撤去了自己的攻擊。
謝明秀與孔若兒也各自書寫戰詩詞,牽制這些土著武者們的攻擊!
七十幾人聯手攻擊,實際上只有十幾個人的戰力可以轟在他們的防禦之上,暫時還破不了防。
熊傲看的眉頭緊蹙,他沒想到對方四人聯手之後,面對這麼多的同階強者居然還能夠維持僵局。
不過結果他並不擔心,以四人之力抗衡七十餘人,就算是戰技與戰詩詞足夠強大,魂氣才氣總是不夠消耗的。
“這樣下去,久戰不利!”此時謝明秀給三人傳音,都在苦思脫身之法。
雖然他們的個人實力要強於這些土著武者,但是對方的人數太多了,無論他們的攻擊多麼強橫,都會被聯手擋下。
更何況還有熊傲一直沒有出手,似乎在等待最佳的出手時機!
“若是阿奴能出來,可以幫主人很多忙呢!”此時聖魔塔內,有些無聊的小魅魔噘着紅潤的小嘴說道。
這些土著武者的神魂不足,意識不堅定!她很輕易就能讓他們被魅惑,反過來攻擊熊傲。
莊弈辰也明白這一點,雖然知道守塔人是刻意的淬鍊磨礪自己,但總是有點不爽的感覺。
熊傲修長的身軀蘊含着恐怖的力量,他一直沒有出手,因爲他在等待時機。
在他眼中,公孫策與孔若兒都不是太可怕,他有足夠的實力可以擊敗他們!但是謝明秀就給他一種莫測高深的味道,尤其是她的功法。
至於莊弈辰則是他最爲重視的,因爲從其言談舉止中,熊傲總是感覺到在面對自己的父親。
天神部落甚至是整個墜星平原最強大的人物!莊弈辰雖然實力遠遠比不上,但是那種氣度卻十分相似。
那是領袖的氣度,很容易就令人死心塌地的追隨,信服於他。其實熊傲又何嘗不知道孔若兒的身份,他先前之所以加上那一句,便是爲了讓莊弈辰輕視於他。
對方越看不起自己,那成功的機會越大!只要能夠達成目標,過程是如何的根本不重要。
商子奇此時站在一處山丘之上,面前有一團水霧,裡面清晰的呈現戰局。
“要不要出手?”顏玉峰望着莊弈辰出手的英姿,眼眸中有憤怒也有嫉妒。
原本他對着莊弈辰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並沒有將這個鄉下來的運氣好一點的土包子放在心上。
可是在燕國鬥場的一戰,馬上成爲他人生最大的恥辱!爲了洗刷這種屈辱感,顏玉峰說動了族長,利用亞聖世家的特權再度要了一個進入聖地的名額。
原本以爲這一次能夠好好修理莊弈辰,但是沒想到對方的武殿恢復之後實力還更上一層樓。
更重要的是,他和顏玉文一時鬼迷心竅拋棄了孔若兒做逃生的誘餌。
所以他現在恨不得莊弈辰與孔若兒死去,連謝明秀與公孫策也要死得乾乾淨淨纔好。
“現在出手?太早一點了吧!我們等等看。”商子奇似笑非笑的看了顏玉峰一眼,這位亞聖世家的天驕如今已經被仇恨亂了心緒,不堪大用了。 wWW▪ Tтkǎ n▪ ℃ O
眼下熊傲還掌握着戰局的主動,自己等人出手不是擺明了要故意留下把柄麼?
這樣愚蠢的事情,商子奇不屑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