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就是無憂公子的天策棍了!”
“是啊,這天策棍兩端鑲嵌的乃是堪比豪者強者的兇獸狼吼的利齒,銳利無匹!”
“說來也奇怪,到目前爲止,無憂公子似乎還從來沒有以文師者的本身實力戰鬥!這偷天換日之術真是太過玄妙了!”
“今日,你必死無疑!”西門無憂長棍一指,眼眸殺意縱橫。他自然早就知道莊弈辰就是那晚害自己好事之人。
不過相比之下,此人本身的天賦更令他產生了巨大的殺意。那一夜的交手,大巧不工這絕對防禦的武技令他產生了極大的好奇,潛心研究之下已經是發現了其弱點。
只是方纔莊弈辰與高偉龍交手之時出現的劍法,更加的飄渺莫測。
若是對方實力最強之時,他以這武者的形態而言,也不敢說是必勝的。
西門家偷天換日之術雖然神奇,可是模擬出來的武者狀態實力卻要降低一階。
“那我們就看看是誰死!”莊弈辰伸手虛引,秋緣劍終於出現在衆人之前。
“好劍!”西門豹與孫聖同時感應到,聖目之中神光一凜。不過他們這時候也知道這劍中沒有器靈的存在,徒留鋒利罷了。
此時此刻,陶麗斯當然不敢依附於秋緣劍中,畢竟有兩位半聖在場,魔靈又怎麼躲得過聖眼如炬。
“呼呼!”西門無憂天策棍一揮,龍捲風頓時成形!這一次西門無憂毫無顧忌的全力出手,比上一次威能更大。
莊弈辰靜立在原地,武豪級別的內力流淌在經脈之內,令他心中豪情與信心大增。
雖然內力的武豪層次和神龍大陸的武師者差不多,可是踏空逐浪的能力卻是具備了。
這時候他也明白不是保留實力的時候,與西門無憂一戰,定然要全力搏殺。
就算是西門豹在此,也不會令他心生忌憚!死在半聖手中與死在西門無憂手中有什麼區別?
而且孫聖的到場,讓他心裡面更加安定了一些!他感覺孫聖會在一定程度上維護自己。
“幽影劍法!”莊弈辰沒有實戰大巧不工與如真似幻,他知道西門無憂定然已經有所準備了。
而幽影劍法他剛剛施展出來,對方未必能夠馬上找到應對之法。尤其是此時他的戰力飆升,幽影劍法的威能也隨之提高。
“九幽鬼影!”莊弈辰一出手便是大招,身形一分爲九,從不同的方向朝西門無憂攻去。
“他居然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這時候鬥場之中旁觀之人都不由大驚。
要知道師者這一層次之人雖然恢復的速度比進士要快許多,但是在耗盡全力的情況下,所需要的時間也不短。
而莊弈辰能夠這麼快恢復,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先前並沒有全力以赴還有所保留!而來是他手中還有能迅速恢復魂力的法寶。
“咦,奇怪?”西門豹與孫聖兩人這時候同時皺起了眉頭。
莊弈辰此時的內力給他們非常古怪的感覺,這似乎不是魂氣吧?可是卻爲何帶着魂氣的大部分特性?
因爲嫁衣神功與星辰石的緣故,莊弈辰修行的內力很自然的就朝着魂氣的方向進化。
“哼,雕蟲小技!”西門無憂天策棍揮舞,龍捲風旋即也一分爲九。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隨時都可能看破莊弈辰的真身在哪裡。
忽然間,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天策棍發出了霹靂之聲,橫掃左側。
“被他發現了?”莊弈辰心中一凜,秋緣劍一抖,其餘的虛影頓時閃電般迴歸本身,與天策棍硬碰了一記。
“砰!”西門無憂只覺得好像被一股巨力給掃中一般,疾飛而去,棍劍相交之處居然出現了一道淺痕。
“怎麼可能?這可是豪者級的戰刃啊!”他心中暗驚,臉上出現了凝重之色。
“好強的戰甲!”莊弈辰發現自己傳過去的內力如同泥牛入海,頓時明白西門無憂的裝備都是十分精良的。
這起碼是有武師者巔峰的戰甲了,而且還是那種極品的。
“再來!”西門無憂爆喝一聲,天策棍忽然變得速度極爲緩慢,就好像電影裡的慢動作回放一般。
可是給莊弈辰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了,他能預感到一種危險。
“轟隆隆!”就在他有些摸不清情況的時候,天策棍卻不知道何時插入了鬥場地面之下。
那兇獸的利齒陷入地面起碼一尺,看起來十分詭異。
地底之下彷彿有噬人的怪獸一般,透露出了森然寒意!莊弈辰心中一緊,神魂中傳來了極度危險的感覺。
內力迅速的向上盤旋着,他的腰間猛然一扭,腳底一輕便直接騰空而上。
“嗖嗖嗖!”說時遲那時快,方圓一丈之內,地面上同時冒出了無數青色的利齒,青霧騰騰顯然是劇毒無比。
“要是他慢一步的話,現在恐怕就要中毒身亡了!”
“是啊,這莊弈辰戰鬥的意識實在是太強了!”
“可是就算是他現在跳到空中,可是一口魂氣耗盡,還是會掉下來!到時候絕對難以倖免!”不少人都惋惜的嘆息着。
不管怎麼說,莊弈辰也是人族的天才武者,這麼死了還是有些可惜。不過相比於他活下去,日後對魏國造成威脅,還還是死了的好。
“沒想到西門無憂的戰刃居然如此強大,還保留了兇獸狼吼的天賦技能!這天策棍恐怕是有被半聖祭練過!”燕國朝堂之內,隨着易文相這一番話,頓時出現了一股哀傷之色。
莊弈辰再怎麼強大,也只是個武師者,不可能一直騰在空中不下來。
可是一旦下來,面對西門無憂天策棍這逆天的相剋技能,幾乎沒有任何辦法可想。
“莊兄!”白雨婷與厲雪柔美眸中忍不住出現了濃郁哀傷之色。還有什麼比自己仰慕的男子即將死在眼前更讓她們感覺到悲傷絕望的呢?
“他會這樣就敗了?死了?爲什麼我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呢?”人羣中的孔若兒秀眉皺起,有些不可思議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