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2 主動出擊
男朋友用說完,用手指向舞臺上跳舞的那幾個女孩子:“你看,那個手勢就是讓你對我說愛的意思,這個手勢就是擁抱的意思,還有那個手勢……”
“今生唯一的孔雀舞,好浪漫哦,要不你也給跳一段好不好?”
“我是男孩,不是女孩子,我怎麼能跳孔雀舞?要跳也是你單獨給我跳…”
這對情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殊不知在他們身後坐着的這位男觀衆,臉上早已經悄然滑下了淚痕。他穿着一套黑色的休閒西服,裡面是一件雪白的襯衣,英俊臉龐,淚水迷濛的目光深情的望着舞臺上跳舞的她。他不是別人,正是聶雲!
從前面這對情侶口中聽了關於孔雀舞這個悽美愛情故事,和那女孩子單獨在男孩子面前跳孔雀舞是在訴說愛意後,想起了兩年以前,海南酒店房間,她單獨給自己跳了這支訴說愛意的孔雀舞,那時候自己只知道她的舞蹈輕盈靈秀,婀娜優美,根本沒有想到是她在向自己表白,訴說她對自己的濃濃愛意。尤其是那“今生唯一”四個字,給了聶雲莫大的心靈震動。
眼淚如墜落的流星悄然滑下,很傷很痛的話語從他口中喃喃而出:“原來在你心裡,我是你今生唯一,一直愛着我,一直一直……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
被淚水迷濛了雙眼的他,望着舞臺上跳舞的她,緩緩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離開了觀衆席。
舞臺之上,與同伴跳着孔雀的蘇靜宜在做一個舞蹈動作的時候,目光無意看到了舞臺下面的一個背影,那個背影是那樣的熟悉。
“靜宜,跟上節拍……”
同伴的聲音使得蘇靜宜反應了過來,當即歉意的小聲說:“對不起。”繼而又重新與同伴繼續表演這傣族孔雀舞。
轉眼,跳完舞蹈的蘇靜宜和同伴來到了後臺換衣間,可是她們一進換衣間,就發現了幾個大大的花籃。
“這誰送的?”其中一個女孩子笑着問。
“剛纔有人送來的,說是送給靜宜的。”在一邊換衣服的女孩子隨意說道。
此言一出,正準備換衣服的蘇靜宜明顯一愣,用手指着自己:“我的?”
下一刻,蘇靜宜去那幾個大花籃面前看了看,發現每個花籃都有豎着的橫幅,上面寫着:“今生唯一,蘇靜宜!”
看着那橫幅的蘇靜宜有點暈,畢竟以前演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收到過花籃,但那些都是喜歡自己美貌的人送的,請自己吃飯什麼的啊,或者請自己看電影等等,反正動機不純。不過橫幅卻是寫的不一樣,以前那些橫幅都是寫着什麼大美女蘇靜宜,仙子蘇靜宜什麼的,而這次卻是寫着:今生唯一!
“哇,靜宜,我們好羨慕你哦。”
“要是誰送我這樣的花籃,我做夢都要笑醒。”
聽着姐妹們的話,蘇靜宜也陪笑了笑,繼而問着先前在換衣間的姐妹:“你知道是誰送來的嗎?”
“是兩個工作人員送進來的,我也不知道是誰。對了,留下一句話,說他在外面等你。”
“外面等我?”蘇靜宜狐疑,繼而換了衣服,提着包包就朝外面而去。
舞劇院門外,一輛車停在了外面,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手捧一束花站在車前耐心的等候。
不一會兒蘇靜宜就從舞劇院走了出來,當見到車前站着一個男子時,不由得嘴角一笑,心中暗道:“果然是他!”
“嗨!”蘇靜宜走到那人身後,笑着說:“謝謝你的花。”說完就把男子手中那束花接了過去。
“演出結束了嗎?”男子微笑着說。
“嗯!”蘇靜宜微笑:“我現在餓了,帶我去吃東西吧?”
“大美女發話了,我願意效勞。”男子把車門打開,將蘇靜宜請上了車,接着自己也上車發動車子離開了這裡。
蘇靜宜捧着鮮花,一臉笑容的坐上車走了。然而她卻不知道在馬路對面還站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手中捧着一束花。他不是別人,正是聶雲!
目光望着被那陳文光用車載走的蘇靜宜方向,雙手都握成了拳頭,自言自語:“看來得死纏爛打了。”下一秒鮮花扔在了地上,消失在了茫茫夜色。
原來這兩日,聶雲不確定蘇靜宜是不是還愛自己,而且陳文光還時時刻刻陪着蘇靜宜,讓自己根本找不到與蘇靜宜單獨相處的機會,決定先暗中觀察觀察。然就在今晚他知道了那四個字“今生唯一”後,一時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震動的心,他要向其表白。可是又被那該死的陳文光攪合,所以聶雲不在掖着藏着,要主動出擊,死纏爛打,否則蘇靜宜真會被那四眼男搶走。
月黑風高殺人夜,千精萬中衝鋒時!
晚上十一點,一高檔公寓大門口駛來了一輛敞篷跑車,車子停下,陳文光下車親自爲蘇靜宜打開車門,微笑着說:“大美女,請。”
蘇靜宜一笑:“謝謝司機。”
下車後的蘇靜宜又聽到陳文光說:“今晚玩得開心嗎?”
“日本料理挺好吃,電影挺好看。”蘇靜宜點着頭說。
陳文光繼續說:“還有呢。”
蘇靜宜笑着搖頭:“還有嗎?好像沒了吧?”
陳文光笑着甩了甩頭,苦笑道:“難道我這個免費司機,不好嗎?”
蘇靜宜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晚安!”
看着蘇靜宜離去的背影,陳文光笑着說:“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我家裡挺亂的,還是算了吧,改天再請你進去坐。”蘇靜宜沒有回頭,就那麼背對着陳文光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暗處看着這一幕,聽着這一幕的他,暗罵:“你媽是你爸的!在中國吃倭寇菜,簡直是賣國,你自己是賣國賊就算了,別帶上我家靜宜一起賣國啊?還有你這個四眼男也不照照鏡子,簡直是影響市容,還想去我靜宜家坐,簡直豈有此理,老子都沒有進去過,你還想?”
見那四眼男走了,罵咧着的聶雲如風一般消失在了原地,朝蘇靜宜所住的那棟公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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