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淑女好不好?”杜飛兒瞪了她一眼,然後伸出腳尖在她腳上踩了一下,以示威脅。
“好,好,你是世界上僅剩的最後一位淑女。”慕容纖纖輕笑着說道。
“去你的。”杜飛兒恨得要揰她。
“你們姐妹倆嘀咕什麼呢?快過來坐。”雷阿姨端着兩盤菜放在桌上,“還有幾個菜在外面,端過來就開飯。”
“我過來幫你。”兩個女孩一起開口,最後慕容纖纖將杜飛兒按在雷濤身旁,“你們乖乖等着,我去幫雷阿姨端。”
說完,便跟着雷阿姨去廚房。
“雷阿姨,這個是好東西,排毒養顏,洗澡前服用。”趁着端菜的機會,慕容纖纖將裝着木精丹的小瓶塞在了雷阿姨的衣服裡。
“鬼鬼祟祟。”雷阿姨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不是啊,雷阿姨,如果有療效的話,你一定不要告訴別人是吃了我給你的藥,就說是……就說是在外面吃的保健產品,隨便哪一種都行。”慕容纖纖說道。
“那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吃嗎?”雷阿姨很是懷疑地問道。
“當然能吃,我姥姥、姥爺吃了它之後,至少是年輕了十歲,何況是你,說不定能年輕二十歲呢。”慕容纖纖笑道。
“胡說八道。”雷阿姨也笑了。
這一頓飯吃的十分豐盛,考慮到慕容纖纖的大胃。雷阿姨做了不少好吃的,全都是姐弟倆喜歡的菜,而且還開了一瓶紅酒,以慶祝慕容纖纖找到了自己的親人。
“雷阿姨,市就不要做了,你也該好好享福。搬我家去住唄。”吃完飯,三個女人一起在廚房涮碗。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房子是我和雷濤他爸用了一輩子的積蓄攢下來的,將來就是死,也要死在這間房子裡。”
“呸呸呸。大吉大利。雷阿姨,別說這些傷心的話,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媽媽,不希望您也出事。”慕容纖纖用上了敬語,雖然她不迷信,可聽着這種話的時候,心裡總是不太好受。
“傻孩子。”
雷阿姨搖頭失笑:“哪有那麼靈驗的?好啦。你們都進屋裡呆着,這水槽裡就剩下你們的胳膊了,讓我怎麼洗?”
不由分說的將兩個女孩趕進了層裡。
因爲雷濤喝了點兒酒,小臉兒紅潤,慕容纖纖和杜飛兒都不讓他開車相送,二人打車回家。
杜飛兒也喝了不少的紅酒,在那洗碗的時候還飄呢,慕容纖纖覺得雷阿姨是擔心這丫頭將碗打壞才趕她們回屋的。
“這孩子,是在哪兒喝的酒?”看着杜飛兒有些搖晃的模樣,杜奶奶有些生氣。老太太今年也有六十多歲了。對這個從小長在自己身邊的孫女要求的十分嚴厲。
“是在她未來的婆婆家,奶奶,你放心,我知飛兒在一起,不會讓她吃虧的。”慕容纖纖先將杜飛兒安頓在牀上,然後扶着杜奶奶坐下。
“嗯,這丫頭沒城府。我是擔心她上當,雷濤那孩子不錯,只是……你們不是一向很要好嗎?”杜奶奶想起這個問題就很糾結,一直以來她都是以爲雷濤和慕容纖纖纔是一對,可不久前孫女告訴她正在和雷濤交往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顛覆了。
“我要喝水。”杜飛兒嘟囔道。
“不省心的孩子。”
杜奶奶搖搖頭,卻又連忙去倒水。
“奶奶,小小和出租車還等在外面,我先走了。”慕容纖纖告辭。
“哎,我送你。”杜奶奶連忙放心水杯。
“纖纖寶貝,再見。”杜飛兒只是有些腿軟,可並沒有醉得太厲害,還揮手跟好友道別。
“再見,睡一覺就好了。”慕容纖纖伸手捏她的臉,氣得這丫頭伸手打人,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杜奶奶將她送到門口時,慕容纖纖才低聲說道:“奶奶,雷濤和我只是兄妹關係,而且他爲人實誠,飛兒若是踏足娛樂圈,有那麼一個人照顧着,咱們也放心不是?”
“是這個理兒,這我就放心了。”杜奶奶連連點頭。
“歸雲山莊。”
回到樓下上了出租車之後,她將地址告訴司機,然後將窗戶搖下來了一些,靠在座背上假寐。
夜風穿過窗戶拂在慕容纖纖的臉上,溫潤中帶着一絲絲充滿秋瑟的涼爽,不知不覺中,她竟然是睡着了。
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突然響了起來,緊接着響起司機的吼罵聲:“找死是不是?”
小恤張地拉緊了慕容纖纖的衣袖,慕容纖纖睜眼向外看去,只見在路燈微弱的燈光下,一個穿了件文化衫的中年男人正攔在車頭的位置。
此時,他看到出租車停下,連忙衝到司機旁邊的窗戶,大聲懇求道:“師傅,幫個忙,我這裡有個病人,車壞到半路了上,麻煩您幫忙送醫院,我們感謝不盡!”
“你沒看我這兒還有客人?怎麼送他?”司機瞪了他一眼,表示拒絕。
“求求你,我那兄弟現在很危險,不能耽擱啊!求求你了!”那中年男子就差跪下來求了。
“病人得的是什麼病?”慕容纖纖問道。
“好像、好像是中邪了。”中年人吞吞吐吐地道。
“中邪?他是怎麼中邪的?”慕容纖纖這回是真的有了好奇心。
看到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煩,她連忙下車,對那個中年人說道:“我學過醫,懂一些急救的醫術,你讓我先看看病人。”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行,請過來吧。”
有病亂投醫,雖然他覺得慕容纖纖的年齡有些小,但現在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他已經攔了好幾輛車,都沒有停下,不管這輛車拉不拉人,有個醫生看着也是不錯……他沒有注意到慕容纖纖只說是學過醫,可沒說是醫生。
在路旁有一輛靠邊的農用三輪車,幾個男女圍在旁邊,不安而緊張的向這邊看,看到那中年男人領着一個女孩過來,眼中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張嬸,這姑娘是個大夫,懂得急救,先讓她看看大侄子的情況怎麼樣。”中年男人對一名五十多歲的婦女說道。
衆人一聽這話,連忙閃到了一旁,那個婦女的眼中立即露出希冀的眼神。
車上躺着的是一個年齡和慕容纖纖相仿的年輕男孩,此時他的眼睛緊閉着,眉頭緊鎖,似乎正在經歷一場非常痛苦的過程。
慕容纖纖先是過去抓起男孩的手腕號了一下脈,然後轉頭問道:“誰知道他中邪的經過。”
那個中年男子講了起來,原來,他們是燕窩嶺下的村民,傍晚的時候,那個男孩和一些朋友上山捕鳥,他們走着走着便走散了,後來男孩的朋友只聽到他大聲喊了一句‘抓到你了’,然後就是一聲慘叫,等跑過去的時候,那男孩已經是昏倒在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清醒,到了晚上男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有老人說,男孩是衝撞了山神土地一類的,受到了懲罰。
這種觀點在很多人看來是迷信,但男孩全身沒有其它傷痕,衆人也拿不準,眼看男孩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一家人這才害怕,弄了一輛農用三輪車拉人上市內的大醫院。
誰知道在半路上,那輛農用三輪車竟然出了狀況,在這裡趴窩了,他們已經招呼過好幾輛車,卻沒有一輛肯停,那中年人也是沒有辦法,所以站在車道上堵車。
“大夫,我兒子他怎麼樣?到底是什麼病?”婦女急切地問道。
病?
他一點兒病也沒有。
在男孩的體內,有一股充沛而精純的草木靈氣,在正常情況下,普通人要是得到一絲一毫的草木靈氣,就會百病全愈,可眼下這股草木靈氣太強大,就像虛不受補一樣,反倒成了索命的利器。
“是有問題,但不會致命。”慕容纖纖說道,她微微頓了一下,道:“如果你們相信我,現在我就可以動手。”
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猶豫,但是……那個婦女咬咬牙:“大夫,你動手吧,需不需要我幫忙。,”
“這倒不用,就是扎幾針的問題。”慕容纖纖淡淡一笑,她回去先跟那個司機說了一聲,並表示可以加錢,那司機聽了有錢可以加,那滿腹的怨氣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
再一次來到農用三輪車前,她也不上車,取出了針包之後,便隔着衣服,熟練地紮了幾根進去,隨後便用手指輕輕的捻動那些金針,通過這些金針將男孩體內的草木靈氣吸收。
男孩的母親剛開始的時候還十分的緊張,但看到兒子的臉色開始好轉,心情頓時輕鬆了起來……大約過了十分鐘之後,慕容纖纖收起了金針,但男孩依然是在昏迷狀態。
“大夫,我兒子怎麼還不醒啊?”婦女連忙問道。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兒子要明天早上才能醒過來,如果你不放心,等一會兒可攔輛車去市內檢查一下。”
說完,慕容纖纖便謝絕了那些人的挽留,回到了車上:“師傅,不好意思,耽擱了不少時間。”
“沒關係,呵呵,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醫術就這麼好。”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從反光鏡裡打量着慕容纖纖,“你在哪個醫院上班?”
“我沒上班,也不是醫生,剛纔只是安慰他們,我的醫術是跟着一位老中醫學的。”慕容纖纖不肯多談……不一會兒,歸雲山莊已然在望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小說()註冊會員閱讀最新章節列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