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雪粒對父親說的這些話表示半信半疑,她不相信他可以跟林厲心平氣和地講一番話。
“你確定沒有騙我,你確定不是去讓林厲主動離開我的?”闞雪粒說道。
“怎麼,你有了別的男人,連我跟你說的話你都開始不相信了嗎?”闞雪粒父親問道。
“可是,你督促林厲什麼啊,他已經夠努力的,前一段還升職加薪了呢。”闞雪粒說道。
“他要是娶你,沒有一定的能力我是不會同意的,最好你每天都要督促他。我見到年輕的小夥子年輕的時候不好好奮鬥,到老了還是一事無成。”闞雪粒父親說道。
“爸,你先回家,我要出去找個朋友。”闞雪粒告別了父親說道。
闞雪粒現在特別想見到林厲,她想親眼看到林厲到底有沒有受到委屈,究竟父親有沒有對他說一些不友善的話。
“你在哪裡,我想見你。”闞雪粒跟林厲打電話問道。
“不是說今天不見面的嗎?你要早點回家休息的嗎?”
“我是說我要早點回家,可是我回到家裡的時候,突然想你了,我就是要見你。”
“我剛到家,那我現在出去找你。”林厲說道。
“把你家裡的地址發給我,我打車去你家。”闞雪粒說道。
林厲拗不過闞雪粒,就把自己的地址發給了闞雪粒,林厲已經好幾天沒有收拾房間了,雖然房間不算凌亂,但是爲了迎接闞雪粒,林厲還是馬上收拾了一番。
闞雪粒見到林厲的時候,就一把跳進林厲懷裡,林厲很是疑惑,爲什麼這一次闞雪粒那麼想自己。
“你今天晚上下了班去了哪裡?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闞雪粒依偎在林厲懷裡問道。
“今天有點忙,我在公司加了一會班,所以就忘記了,不好意思。”林厲掛了一下闞雪粒的鼻子說道。
“你騙人。”
“我沒有騙你,要不你去公司查看我的考勤記錄。”
“林厲,我不喜歡你了,誰叫你對我說謊話。”闞雪粒掙開林厲的懷抱說道。
“別,你別不喜歡我,今天好不容易你爸同意我跟你談戀愛。”林厲在闞雪粒背後說道。
“好啊,你果真是跟我爸見面了,你不是說你在加班嗎?你現在開始對我說謊了,你是不是錯了?”闞雪粒擰着林厲的耳朵問道。
“疼疼,我的女朋友大人,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林厲哀求道。
“那你爲什麼不跟我說我爸找你去了,我是擔心你受委屈,萬一我爸對你說一些不好聽的話怎麼辦?”闞雪粒撒嬌說道。
“你這次錯怪你爸爸了,他沒有對我說什麼難聽的話,他只是一直在督促提醒我,年輕人應該好好奮鬥好好工作,這樣以後纔會有底氣把你娶回家。你爸是爲了你好,他當然不喜歡你嫁給一個沒有事業沒有上進心的男人。”林厲說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如果我有女兒了,有一天一個小子跟我說,要把我女兒娶回家,我也會給那個人這樣的忠告的。父母喜歡孩子都是一樣的,再說如果我事業沒有做到最好,我也是不會娶你的,我要是娶你,就是讓你跟着我享福,我可不會讓你跟我一起受累。”林厲說道。
“可是我願意跟你一起受累,我覺得夫妻就應該同甘共苦。”闞雪粒說道。
“但是我不捨得。”林厲說着拉起了闞雪粒的手,“你這雙手,是做設計的,不是跟着我吃苦的。”
闞雪粒第一次聽到林厲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她踮起腳摟着林厲,“林厲,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的女人,如果你現在跟我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我絕對不會反抗。”
“傻瓜,我已經把你當成是我的女人了,而且早晚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地把你娶回家的。”林厲摸着闞雪粒的頭說道。
許夏然這幾天總是覺得身體很疲憊,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天氣漸漸變冷的緣故,她好像能吃得多,睡得多,就算在單位一天什麼都不做,也是覺得困。
她以爲自己是過慣了安逸的生活,所以已經對這種安逸產生了免疫,所以整個人每天都是懶洋洋的。
而且許夏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兩個人都沒來例假了,她只是覺得自己例假可能只是暫時性地反常,也沒有多想。
晚上許夏然吃完晚飯跟母親一起散步的時候。
許夏然母親突然問道,“你是不是最近例假不正常,我發現你這兩個月都沒有來?”
“我以前也有一段時間是不正常,可能是我最近過得**逸了,所以錯後了,沒什麼事情。”許夏然說道。
住在許夏然樓下的母女兩個人也在散步,正好跟許夏然母女兩碰了對面。
“露露怎麼了?走路都還需要你媽媽攙扶着?”許夏然母親問道。
“我家露露懷孕了,這不嘛,一檢查出來懷孕,就立馬回了孃家,說是跟老公在一起,老是跟老公拌嘴,怕影響胎兒。”露露母親說道。
“哎呦,露露,恭喜你啊,這就要當媽媽了。”許夏然母親說道。
“你們家夏然結婚了嗎?”露露母親問道。
許夏然不好意思地低了頭,“阿姨,我還沒有結婚呢,如果您有合適的,一定要給我介紹啊。”
許夏然在家裡這麼幾個月,對這種問題見怪不怪。遇到熟人問你,你不要閃躲,就要積極面對,表現出來對方對自己的關係表示感謝。
“你看露露比你還小一歲,都要生孩子了,你啊,我都不敢說你了。”許夏然母親說道。
“媽~我在你眼裡都還是一個小寶寶,我怎麼有能力去生孩子,對了,媽,懷孕最明顯的症狀是什麼?”許夏然問道。
“累,想睡覺,能吃這都是症狀,但是最明顯的就是不來例假,這讓很多女人都省去了很多麻煩。”許夏然母親說道。
許夏然突然心裡有些擔憂,好像自己的這些症狀自己全佔了。
她想到三個多月前,跟餘昕的那次道別,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