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昕心裡覺得很是鬱悶,就算許夏然有再大的本事,她也不會給孩子憑空編造出來一個爸爸,可是許夏然說話的語氣又那麼堅決,餘昕甚至相信,許夏然的兒子是有爸爸,而自己只是在妄自猜測,自己會是孩子的爸爸。
餘昕不管想別的什麼事情都可以想的很通透,可是就是這個事情上,他總是在自我懷疑。
晚上他約了謝之墨,謝之墨不用多想就知道餘昕找自己有什麼原因。
“我可不喝酒,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謝之墨到達餘昕約定的地點問道。
“叫你來就是讓你陪我喝酒解悶的,你竟然不喝酒,我自己一個人喝酒多無聊。”餘昕喝了一口酒說道。
“你喝醉了有林厲接你回家,我可是一個沒有司機的人,再說了,我要是喝酒回家,簡然肯定要臭罵我的,你是不知道女人數落人的功力有多強大。簡然身體剛恢復不久,我可不想讓她因爲我的事情再大傷元氣。”謝之墨說道。
餘昕覺得謝之墨說的這番話就是爲了顯示他跟簡然之間的恩愛程度,竟然心裡有股酸酸的感覺。
“別老喝酒啊,你找我肯定是有事情要說的,說吧,什麼事情?”謝之墨問道。
“許夏然已經明確告訴我了,孩子不是我的。”餘昕說道。
“許夏然肯定會這樣說的,她不會那麼傻,直接告訴你孩子是你的。她可能就沒有想過把孩子的這件事情告訴你,如果她真的想讓你知道,何必瞞了三年。”謝之墨說道。
“那我要怎麼辦?”
“我不是說了,我會幫助你的嘛,我最近不是忙着咱們公司的那個項目,所以沒有時間去找許夏然,等我忙完這一段,我會幫你這個忙的。”謝之墨喝了一口檸檬汁說道。
“可是許夏然說她會讓孩子的爸爸見我。”
“孩子的爸爸?”謝之墨驚訝地說道,“上一次許夏然不是還讓我假裝孩子的爸爸,所以這一次就有可能再找一個男人假裝孩子的爸爸。”
“可是許夏然不會做兩次這樣愚昧的事情。”餘昕說道。
“反正現在的一切都是你在假設,到時候你就看看許夏然所謂的丈夫是什麼樣,不就知道是不是孩子的親生爸爸了。”謝之墨說道。
“可是我爲什麼心裡會異常地不安,我生怕這是一個真實的事情。”餘昕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患得患失。
“餘總啊,這可是我見到你第一次這樣。”謝之墨故意說道,“你可是什麼事情都經歷過的人,竟然會對這些兒女私情邁不過去,我是高看你了,還是現在應該低估你?”
“如果許夏然真的結婚了怎麼辦?”餘昕問道。
“結了婚也會離婚,你還是有機會的。”謝之墨淡然地回答道。
餘昕不知道喝了幾杯酒,可是一點醉意都沒有,謝之墨給林厲打了電話,林厲過來接餘昕。
謝之墨自己開車去了簡然家裡,這幾他都在簡然家裡照顧簡然。雖然簡然已經告訴謝之墨,不需要他來照顧,可是謝之墨十分懂得女人心。女人嘴上說着不要,其實心裡就是想要。
簡然剛好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她光着身子在鏡子面前擦頭髮。平時自己一個人住習慣了,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可是簡然竟然今天忘記了謝之墨還要過來。
當謝之墨用鑰匙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簡然裸露的後背就這樣映入了謝之墨的眼簾中。簡然凹凸有致的身材,一下子讓謝之墨心裡緊張了起來。雖說他之前也見過他前幾任女朋友的身體,可是看到簡然的身體,他還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簡然就一直在擦頭髮,根本沒有注意到謝之墨已經回來了。
謝之墨輕聲輕腳走到簡然身邊,簡然看到鏡子裡面出現了謝之墨的影子,才下意識地用毛衣遮蓋住了身體重要的部位。
“流氓,回來幹嘛不說一聲。”簡然說着拳頭就砸向謝之墨的胸膛。
“你冷不冷。”謝之墨猶豫了幾秒鐘說了這樣一句話。
簡然有些害羞,就直接跑進自己的房間,用力地關上了門。謝之墨尷尬地笑了笑,覺得自己剛纔說的那句話也太搞笑了。
“簡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什麼都沒看到。”謝之墨在簡然房門口說道。
簡然回想剛纔那一幕,就覺得無比害羞,她咬着嘴脣,不知道要說什麼。
“反正我就是解釋不清楚,你只要原諒我就行。”謝之墨接着說道。
簡然想了一會,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兩人已經要好到什麼都可以說的地步,那就算自己的身體被看到了,也沒什麼。
“你進來吧,我沒鎖門。”簡然在屋裡說道。
謝之墨就推門進去,簡然坐在牀上,用被子蓋着自己。
“你原諒我了是不是?”謝之墨坐在簡然旁邊問道。
“沒原諒。”簡然故意裝作很生氣地說道。
“那這樣好了,我不是看到你了嗎,那我現在也脫了衣服,也讓你看我一下,這樣我們就公平了好不好?”謝之墨說道。
“你的身材有什麼好看的,我也不感興趣。”簡然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哎,我身材很好的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多好女人喜歡我的身材。”謝之墨說道。
可是簡然在一旁捂住了耳朵,根本不聽。
“你看着啊,我脫給你看。”謝之墨說着解開了襯衣釦子。
簡然雖然嘴上說着不看,其實還是挺想看一眼謝之墨的身材的。
謝之墨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結實的脊背,小腹沒有一絲的贅肉,就這樣展現在簡然的面前。
簡然捂着眼睛,偷偷露出一絲縫隙。
她在假裝無意間看謝之墨。
謝之墨立馬握住簡然的雙手,“幹嘛遮遮掩掩,想看就大膽地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那些喜歡你身材的女人一定是瞎了眼。”簡然說道。
“你就不想當那個瞎了眼的女人嗎?”
“爲你瞎了眼,太不值得了。”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