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餘昕回到家裡給謝之墨打電話。
謝之墨剛好在廚房煮粥,便問道,“我還在做飯,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要過來蹭飯吃?”
“明天你找人幫我去醫院做一個親子鑑定,我今天拿到一個唯唯身上的一根頭髮。我現在心裡還是想知道,我跟他到底是不是父子關係。”餘昕說道。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快速一些,明天上班的時候你交給我就行。話說,如果這個孩子是你的還好,如果不是你的,你是不是就真的要死了這條心了?”謝之墨問道。
“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會喜歡這個孩子的,這是出於一種喜歡,跟是不是我的孩子沒有任何關係。”餘昕說道。
“你現在說得倒是挺坦然,到時候真相出來的時候,估計你就不會這樣想了。”謝之墨說道。
餘昕掛了電話,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如果孩子真的不是自己的,那自己是不是還會像現在一樣去對待唯唯,是不是還是會一如既往地喜歡許夏然。
“又是餘昕給你打電話的嗎?”簡然去到廚房,抱住謝之墨的後背問道。
“這你都能猜出來?”謝之墨說着關了火,轉過身抱住簡然問道。
“當然了,據我所知,你的電話每天接到的不是我的電話就是餘昕的電話,難道你還跟別人在週末的時間有聯繫?”簡然問道。
“你的大腦真是越來越有智慧了。粥煮好了,吃飯吧。”謝之墨說着把粥倒在了碗裡。
“我媽今天突然問我,我們兩個什麼時候結婚。”簡然坐在餐桌前說道。
謝之墨嘴裡的粥還沒有嚥下去,就被簡然這句話激動得把粥吐了出來,“結婚?”
“怎麼了?一說結婚,你幹嘛那麼緊張,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結婚?”簡然放下手裡的碗問道。
“不是不是,我是太激動了。你媽媽真是我的好岳母,真是懂我的心思,我跟你說過多少次結婚的事情,你都總是迴避這個話題,現在輪到你媽催你了吧?”謝之墨說道。
“我是不想結婚,尤其是跟你。”簡然故意說道。
“那不行,我已經出售給你了,你沒權利退貨。”謝之墨得意地說道,“那你怎麼回答你媽的,是不是說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結婚了?”
“我能怎麼說,我就說要考慮一下,再說,現在我們兩個人工作都那麼忙,有時間結婚嗎?結婚了之後有時間去度蜜月嗎?”
“當然有,結婚可是一輩子只有一次,如果再空不出來時間的話,那我直接娶工作就好了。”謝之墨說道。
“那你想什麼時候娶我?”
“每時每刻都想娶你。只要你現在答應嫁給我,我現在立馬去買鑽戒。”謝之墨說道。
“你真是一點都不懂浪漫,難道不知道鑽戒是要先買的嗎?都是準備好了戒指纔會求婚的。”簡然撅着嘴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準備好戒指啊?”謝之墨說道,“我剛纔那句話是騙你的。”
“什麼意思?”簡然問道。
“我早就買好了戒指在我家裡放着,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今天晚上跟我去我家,我給你看。”
“切,又想騙我過去,我不去,我不要戒指。”
謝之墨看着簡然賭氣的小表情,心裡暗自地笑了出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餘昕就把東西給了謝之墨,謝之墨就給醫院的醫生打了電話,然後就開始做DNA的鑑定。
鑑定很快,一上午的時間結果就出來了,餘昕接到電話中午就開車去了醫院。
“這是你做的親子鑑定,據我們鑑定,這個孩子跟你證明是父子關係。”醫生把鑑定報告遞給了餘昕。
餘昕看着鑑定報告,雖然報告上面的一些專業術語,餘昕看不懂,但是“父子關係”這四個字卻讓餘昕突然間心花怒放。
“醫生,你們的鑑定應該是準確無誤的吧?”餘昕再次確認道。
“不會出現任何的失誤,除非是你自己不想承認這個關係。”醫生說道。
“醫生,謝謝你,真的太感謝你了。”餘昕對醫生連連道謝。
他回到公司,謝之墨就去了餘昕辦公室,詢問這個事情的結果。
“果然孩子是我的,許夏然這下沒什麼話可說的了。”餘昕說道。
“看來許夏然對你真是一片癡情,自己寧願當一個單親媽媽,也不想拖累你。”謝之墨說道。
“可是她爲什麼非要隱瞞這個事情?”餘昕還是十分不解。
“照我看,她隱瞞這個事情的原因最主要是在於你,你們兩人之間肯定還有沒有解決完的矛盾,所以許夏然纔會這樣做,可是我覺得你們兩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恩怨吧?”謝之墨問道。
餘昕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他跟許夏然至今沒有走到一起的原因也就是許夏然小姨跟自己父親的那段往事。
餘昕現在心裡對許夏然有很多的愧疚,他知道許夏然一個人承受了什麼樣的壓力跟痛苦。她當一個單身媽媽肯定是做足了心理準備,也一定勸了自己,纔有勇氣生下來這個孩子,還能把孩子養得那麼好。
餘昕終於明白爲什麼許夏然母親對自己說,如果還喜歡許夏然,就要爭取,原來許夏然母親就是在暗示自己,自己跟許夏然以後還會有一些可能。
餘昕覺得自己好像不是那麼孤單,雖然爸媽離婚,自己從小也沒有享受過完整的親情,可是現在他是有孩子的,他在世上不在是孤單的一個人。
餘昕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立馬給姑姑打了電話。
“姑姑,許夏然回來了,而且我也有孩子了。”餘昕在電話那頭說道。
“許夏然回來這個事情你告訴過我,可是你有孩子是一個什麼情況?”餘言問道。
“姑姑,這件事情還需要你幫忙,我跟許夏然之間的隔閡還是需要你。”餘昕說道。
“比起幫你們兩個人的忙,我更想看看那個孩子是什麼樣。”餘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