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是個正人君子。”許夏然說着把U盤插在了自己電腦上,餘昕湊過頭去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不是說對我的U盤一點興趣都沒有嗎?”許夏然拍了一下餘昕的頭說道。
“我只是好奇,像你這種靠寫字生活的人,是不是U盤裡面都是你寫的東西啊,我問你,你有沒有寫過一些紀念某個男人的文字啊?”餘昕順勢問道。
“你想知道什麼?你又沒有什麼權利去打探我的私事。”
“我是沒有那個權利,可是我有這個好奇心啊,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對你挺好奇的,可是你卻一直不肯把我好奇的地方說給我聽。”餘昕說道。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你還敢說你想知道好奇我的事情?”許夏然想到那件事情就來氣。
“夏然,我挺想對你負責的。”
“負責個鬼啊,你又不是我的監護人,你對我負責什麼?”許夏然說道。
“你想讓我負責哪個方面我就負責哪個方面,從物質到精神,如果你本人也需要我對你負責,那我更不會拒絕。”餘昕不正經地說道。
“你給我走,離開我的臥室。”許夏然看到餘昕不正經的臉大聲吼道。
“我說的是正經的事情,你幹嘛又亂髮脾氣。就那個你採訪的女企業家,我去取U盤的時候,她說對你寫的文字覺得很滿意,說如果有時間的話,她想請你吃飯。”餘昕說道。
“開玩笑吧?我當記者這麼多年,採訪過很多的企業家,一般都是採訪結束,就跟這個人不再有聯繫了,她說要請我吃飯,我怎麼覺得這事那麼蹊蹺呢?”許夏然說道。
“要是一個男人請你吃飯纔不靠譜,或許她就是看到你有種親切感吧,我已經替你答應她了,明天晚上七點。”
“你這是侵犯我的私人時間,我都沒有答應還。”許夏然表示很不滿。
“你是不敢單獨跟人家一起吃飯吧,不過沒關係,到時候我會陪你一起去,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你可不能爽約,畢竟人家一個那麼大的企業家,你按時赴約好像並不好吧。”餘昕說着離開了房間。
許夏然心裡很是納悶,餘昕跟餘言到底是什麼關係,爲什麼他就輕鬆地找到了自己的U盤,又爲什麼餘言非要請自己吃飯。
許夏然捉摸不透之間的關係。
早上許夏然臨上班前,餘昕還又提醒了她一句,晚上下班要記得等他,一起吃飯。
“除了吃飯就沒有別的心意了嗎?”許夏然在心裡默默抱怨道。
似乎謝之墨跟許夏然說清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後,許夏然覺得再見到謝之墨就會只把他當作一個領導來看待了。
“夏然,謝總今天怎麼不給你送早飯了,我快餓死了。”楊木捂着肚子說道。
“他爲什麼要給我送早飯,你又沒吃飯嗎?我這裡有塊麪包,你先吃了。”許夏然說着從抽屜中拿出一塊麪包遞給楊木。
“都習慣每天吃謝總給你的早飯了,導致我現在每天都會忘記要去買飯。”楊木撕開面包說道。
“其實我跟謝總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對我也只是領導與下屬之間的關係。這樣也好,我在公司見到他,也會覺得很輕鬆,不用有那麼多的避諱。”許夏然說道。
“你真是不會把握機會,這麼好的一個人你都把握不住,難道你是看不上他嗎?這樣的你都看不上,難道你要嫁給總裁嗎?”楊木說道。
“別亂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辦公室有幾個愛談論八卦的人。”許夏然說道。
楊木在一旁吃麪包,許夏然一直盯着楊木看,心裡好像在想着什麼,“楊木,你說,我是說打比方,假如公司的人知道你跟總裁好上了,是不是公司所有的同事都會把你當敵人來看待啊?”
“何止是敵人,他們肯定都嫉妒羨慕死我了,不過這怎麼可能,我每天被我媽逼着相親,還都遇不見一個我覺得合適的,我怎麼會被總裁看上?”
許夏然覺得自己跟餘昕住在一起並不是一個長久之計,兩個人每天都能見面,確實不好,她昨天夢裡還夢到了餘昕,她真怕自己有一天喜歡上他,那一切就都完了。
中午許夏然去餐廳吃飯的時候,接到了她母親打來的電話。
她爸媽事先沒有告訴她要來S市看她,而是突然襲擊。
“媽,你跟我爸現在在哪?你們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歹準備準備啊。”許夏然說道。
“有什麼好準備的,我跟你爸又不是什麼外人,你不是自己租房子住嗎?我跟你爸就去你那裡住就行了。”
“可是,我是跟一個朋友合租的,你們住過去好像不是很方便。”許夏然找了個藉口。
“不就是你的那個大學同學嗎?她那一年暑假不是還去過咱家玩,大家都認識,又不是什麼陌生人。我跟你爸現在已經到了車站,你要不要請半天的假,接一下我們?”許夏然母親說道。
“媽,你可是真會跟我添亂,我這又得扣半天的工資。”許夏然說道。
“那你要是沒時間就算了,你讓吳肖陽過來接一下我們。”
許夏然記得當時吳肖陽剛回國,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母親,所以她母親就一直以爲兩個人的關係還是情侶。
“他,他,我去接你們就行,幹嘛讓他啊,畢竟又不是一家人。”
“怎麼不是一家人,你不是說他都已經買好房子,你們也馬上就要結婚了嗎?我這次跟你爸過來其實也是想見見吳肖陽,順帶看看你們缺什麼傢俱,我跟你爸幫你們添置一下,這次我跟你爸來,可是取了不少錢過來的。”許夏然母親說道。
可是許夏然並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她跟吳肖陽已經分手,甚至吳肖陽已經結婚了。
“好啦,有什麼事情見面再說,你們就在車站等着我,我這就去請假然後接你們回去。”許夏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