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會是奸細嗎?”許夏然一臉的不服氣。
“事情沒有調查之前,你就有這個可能。”這個男人說道,手仍死死抓住許夏然的手腕。
“好吧,你可真能看得起我。我先感謝你一下,不過現在都已經半夜2點了,你不着急回家睡覺,我還要趕回家睡覺,明天一大早碼字,你就放了我算了。”許夏然好聲好氣央求道。
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一頭短髮,穿着一身黑色連衣裙,走到許夏然面前,從頭到腳上下打量着。
許夏然穿得很隨意,跟這個女人一比,真是相形見絀。
“謝總,這件事情不能掉以輕心。”女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說道。
“你是誰啊,憑什麼不讓我走,我可是記者,我有記者證的。”許夏然掙扎着說道。
“他是Newlife公司運營部總監,所以有權利不讓你走。”女人說道。
Newlife公司運營部總監謝之墨,做事嚴謹周密,性格冷酷,與各種不同的女人均傳過緋聞,但工作跟感情的事情從來不摻和在一起。
“原來是總監大人,可是如果你強行不讓我走,我就可以認爲你是看上了我的姿色,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敗壞你的名聲嗎?”許夏然說話倒也坦然。
“你隨便,我身上的風流債多了去,多你一個只能證明我的魅力又多一分。”謝之墨說道。
“我真的不是奸細,你見過有這麼漂亮的奸細嗎?我真的要回家了。”許夏然央求道。
謝之墨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好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這位小姐,既然你明天需要寫稿子,那今天晚上就住在酒店吧,這個酒店是我們公司的,我可以給你開一間套房,你晚上就住在這裡,雖然我們這樣強制不讓你走,有些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可是這件事情事關我們公司機密,也請你多包涵多配合我們。”這個女人說道。
說話的這個女人是謝之墨的緋聞女友,簡然,兩個人都在Newlife公司工作,謝之墨是運營部的,謝之墨是銷售部的,兩個部門經常會有往來合作,所以他們兩個總是以工作的名義出現在各個場合,兩個人從來沒有鬧過任何不合的傳聞,所以公司就有了兩個人曖昧不清的緋聞。
許夏然想了想,既然他們給自己安排一個套房,就不用大晚上地再打車回家,也是撿了一個便宜,就點頭同意了。
謝之墨鬆開了許夏然,許夏然的手腕已經被勒出了一道紅紅的印子。
就在幾個月之前,Newlife公司出現了一件轟動業界的泄密事件。他們公司精心打造了一個月的鑽戒在上市的前一天,被一家同行業的公司搶先曝光,那家公司推出的鑽戒與Newlife的一模一樣,無奈Newlife主打的這款鑽戒就沒有按時出售。公司上上下下展開了調查,並沒有找出泄密的人是誰,從那之後,公司更加註重保護產權,但凡有形跡可疑的人,都是嚴格調查。
許夏然就很不幸的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酒店的套房果真不錯,更巧的是許夏然正好住在李凌墨的隔壁。
這下許夏然更是提起了精神,儘管耿嫣兒已經跟**勾通好了,可是許夏然還是想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會不會發生點什麼。
許夏然把耳朵貼在牆上,試圖聽到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無奈隔音效果太好,周圍一片寂靜。
“套房就是套房,連隔音效果都那麼好。既然有機會享受一個這樣好的機會,那我就要美美地睡上一覺。”許夏然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說道。
酒店8層的606號房間裡,謝之墨跟簡然還在討論公司新品的發佈細節。
“今天那個女人要怎麼處置,現在我看到陌生人都會覺得可疑。”簡然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少喝點咖啡,如果撐不住,就去休息。”謝之墨說道。
“你難道不去休息嗎?”簡然衝了一杯咖啡遞了過去。
“爲了保證這次發佈會不出問題,我想我得幹通宵了。對了,那個可疑的女人,只能交給餘昕來處理了。”謝之墨攤了攤手說道。
“這點小事犯不倒再跟餘總彙報吧。”簡然說道。
“你忘了上次餘總是怎麼發脾氣的?我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我這就給他寫封郵件,這件事情怎麼處理,任由他決定。”
第二天,許夏然準備偷偷溜走的時候,沒想到謝之墨跟簡然正在酒店大堂休息室等着。
“你們真是牛人,都不睡覺的嗎?我沒想到我竟然會有這麼大的面子,讓Newlife兩個大領導徹夜不睡覺守着我。好吧,看來你們真的是不願意放過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出現在你們公司的酒店中就成了可疑的人。我就自認倒黴,你們願怎麼調查我就調查吧。”許夏然無所謂地說道。
謝之墨跟簡然面面相覷。
“我們餘總給我打電話了,說讓你跟我們回公司一趟,他會問你幾個問題。”謝之墨說道。
“真是麻煩謝總了,爲了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許夏然看着謝之墨說道。
謝之墨看到許夏然的眼神,心口好像有種莫名的情愫,謝之墨也說不清楚。
許夏然上一次因爲門禁的事情沒有進到Newlife公司裡面,這一次跟着謝之墨進了公司裡面,沒想到公司裡面的設計跟員工,果然跟外界所說一樣。
“謝總,我覺得我很榮幸,要不是你,我還進不到你們公司裡面呢,現在我又要去見你們總裁,我心裡是又興奮又激動,據說你們總裁可是從來不接受任何媒體採訪,你說我可不可以在接受了他的調查之後,順帶採訪一下他,說不定還會佔據各大商業報刊頭條。”許夏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謝之墨側頭看了看許夏然,他對這個女孩的好奇心不禁加重了起來。
“餘總,許夏然已經在會議室坐着了。”謝之墨給餘昕打電話說道。
“許夏然?”餘昕的語氣有些疑惑又意味深長。
停了幾秒鐘,餘昕說道,“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