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譚家是那裡來的?”
寧灼華已經忘記了,那個譚姑娘。
經過風夜的提醒,寧灼華纔想起來:“哦,譚姑娘那個譚家。”
“怎麼了,何時?”
看着自家夫人如此淡定自若,平靜怡然的樣子,風夜湊到自家夫人耳邊低語:“譚家人說譚恬自從來了風華樓見到您之後就失蹤了,懷疑是您將譚姑娘藏起來了。”
“呵,你把她藏起來了嗎?”
寧灼華先是嗤笑一聲,而後看向夜七少。
她記得自己將譚恬丟給夜七少了。
夜七少立刻甩鍋,“本少可不知道什麼譚姑娘,上午本少去追夫人你了,就把那個譚姑娘丟給風夜了。”
義正言辭的質問風夜:“是不是你看中了人家姑娘,把人家藏起來了?”
“我纔沒有!”風夜立刻炸毛:“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
夜七少肯定得回道。
“你走開,我不跟你說。”風夜沒好氣的白了夜七少一眼,這該死的逮到機會就黑他。
寧灼華一旁喝粥,並且玩味的看着他們兩個鬧騰。
“夫人,您可要相信屬下。”
“我相信你,你把譚姑娘藏到哪裡去了?”前面說着相信,後面又說他藏了那姑娘,
風夜覺得自己很委屈。
半響,才把玻璃心粘起來,“屬下就親眼看着有人將她拖到街上去了,而且也派人看着,等她徹底離開了這條街之後,纔回來的。”
“你說這家人會不會是故意碰瓷兒啊。”風夜壓低了聲音。
看咱們風華樓有錢,想要坑咱們!
寧灼華聽到風夜的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能夠跟第一首富戚家做親家的人,不應該眼這麼低吧。”
畢竟這譚姑娘可是戚家兄妹的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家族定然與戚家差不多才對。
風夜神秘兮兮的回道:“夫人您有所不知,這譚家是墨河城有名的望門貴族,只是外面看着是望門而已,實際上,裡面全都是空的。”
“這叫什麼來着,敗絮其中?金玉其外?”
聽完風夜的話,夜七少忍不住扶額,“沒文化,真可怕。”
“你有,那你說是什麼?”風夜嫌棄又傲嬌。
“行了,人家都打上門了,你們還在窩裡鬥。”
寧灼華閒閒的看着他們,手中瓷碗微微搖晃。
而後直接喝完最後幾勺,這才站起身,出去看看。
“夫人,屬下跟您一起去!”
風夜連忙跟過去,一邊給寧灼華普及這家人的消息。
譚家沒想到當真是個大家族呢。
一出門,便看到帶了一羣家丁的中年男子,“你把我女兒藏到哪裡去了,趕緊給我放出來,不然老子踏平了你這破地方。”
說着,譚嘉和便揚手,一副很是暴戾的樣子。
偏生寧灼華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
要是給她跪下嘛,她還能好好說話,現在這人敢如此囂張,攝政王自然忍不了。
竟然有人在她面前囂張,不知道攝政王纔是囂張的鼻祖嗎。
寧灼華閒閒的雙手環臂,居高臨下的站在臺階上,看着路邊叫囂的那人,“跟本夫人耍賴,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