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轉頭一看,他們就看到自己所長,跟着一個年輕人走進來。
“呂所長~”
兩個警察看到自己所長在這裡出現,他們就連忙上前恭敬地喊道。
“你們剛纔說什麼來着?”
呂所長盯着兩個警察問道。
“肇事逃逸。”
胖警察弱弱地答道。
呂所長聽到他們的話,他就重重地冷哼一聲說道,“亂彈琴,事情都沒有查清楚就說是肇事逃逸。”
呂所長這樣說着,胖瘦兩個警察就面面相覷對視一眼。
他們明明查得清清楚楚,並且目擊證人也找到了。這算什麼亂彈琴呢?
“呂所長,這是?”瘦的警察問道。
“反正就不是肇事逃逸。”呂所長一錘定音地說道。
呃!
呂所長這樣說着,杜紫涵她們臉色都變了。
“警察叔叔都調查清楚了。就是女司機酒駕撞人肇事逃逸。”
“就是啊。還有目擊證人呢。”
杜紫涵她們就激動地說了起來。
胖瘦兩個警察也點點頭。證據確鑿的事情啊。
“安靜!”呂所長呵斥着。
呂所長說完,杜紫涵她們都嚇得安靜了下來。
“呂所長是吧,剛纔我都聽你們警察說的,撞人的女司機就是酒駕肇事逃逸的。你們現在說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吧。”
陳陽此時就走出來說道。
陳陽已經看出來了,這件事情裡面恐怕有是貓膩吧。
“反正我就不是就不是。”呂所長說道。
“是啊。我姐姐纔不會做出酒駕撞人逃跑的事情。肯定是你們搞錯了。”
這刻呂所長身邊的年輕人奸笑一聲得意地笑道。
“水少,那你說這件事,是什麼回事?”
呂所長就帶着幾分討好向身邊的年輕人說道。
呂所長這樣喊着,胖瘦兩個警察就仔細打量着年輕人一眼,他們剛纔看到就覺得眼熟。現在呂所長一喊,他們就好像明白過來。
這不是水興運區長的兒子,水文星嗎?
難道撞人的是區長的女兒?
那也難怪呂所長會親自跑過來。
水文星拿着宋奶奶的病歷本,他看了一眼,他就冷笑一聲說道,“這還用說嗎?她就是碰瓷。現在的老人就喜歡碰瓷騙錢。”
水文星非常肯定地說道。
“我不是碰瓷。我不是碰瓷騙錢的。冤枉啊。”
躺在病牀上的宋奶奶,聽到水文星這話,她就瞬間老淚縱橫地哭了起來。
她今天無緣無故被撞,如今還被人冤枉是碰瓷的。這對於她來說,無異於就是極大的冤枉。
“你別亂說。宋奶奶是好人,她纔不會碰瓷呢。”
“明明是你們撞了人。還不認賬。”
“宋奶奶是絕對不會碰瓷的。”
“宋奶奶,你別哭。”
杜紫涵她們聽到水文星這話,都紛紛激動起來。
她們畢竟還是學生,沒有見過社會黑暗的一面。
如今聽到水文星說着,她們感到激動無比。同時她們也覺得氣憤無比。
對方就是黑白顛倒。
陳陽聽到水文星的話,他心裡也有幾分惱火。
“呂所長,你要是不會辦案的話。你就趁早退休。這件案子,我可以找過別人來辦的。”
陳陽眼裡冒出幾分怒火盯着呂所長說道。
呂所長看到陳陽的眼神,他都被嚇了一跳。
“切。”水文星在旁邊冷哼一聲,“你以爲你是誰?你是市裡的領導嗎?呂所長辦案經驗豐富得很。是不是碰瓷他一眼就看得出來。你有什麼資格質疑呂所長?”
水文星這樣說着,呂所長心裡就稍稍定了一點。
他們來之前,早就把宋奶奶的背景調查清楚了。
就一個養老院的孤寡老人。能有什麼大背景呢。
結果是怎麼樣,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何況在呂所長眼裡看來,還有水區長給自己撐腰呢。他怕個屁啊。
“水少說得沒錯。這老人就是想碰瓷。”呂所長拍拍槍袋給自己壯膽說道,“你們不是她的家屬,那就是同夥吧。我告訴你,你們別想着敲詐錢。”
“我們一分錢都不會給。”水文星得意地笑道,“要是你們敢鬧事的話,我讓呂所長把你們全部捉回去。”
“對。敢鬧事,有你們好看的。”呂所長說道。
水文星他們想得很清楚。
宋奶奶沒有什麼背景,杜紫涵看她們,也是普通學生。根本對他們沒有什麼威脅,所以整件事還是他們說了算。
“我沒有,我不是碰瓷的。我冤啊~冤啊~”
做了一輩子好人,自認沒有做過虧心事的宋奶奶,如今被人冤枉成這樣子。她就捶打着胸口痛哭着。
而且她哭着,一下子上氣不接下氣,很快兩眼一白就暈了過去。
“宋奶奶~”
容容她們看到就激動地大喊着。
胖瘦兩個警察看到,他們也無奈地搖搖頭。他們也幫不上忙。
一個是所長,一個是區長兒子。
這件事情基本就已經是定案了。
陳陽看到宋奶奶暈倒,他就急忙走到牀邊,在懷裡掏出幾枚銀針,先讓宋奶奶穩定下來再說。
做了一輩子好人,現在被人冤枉,確實挺可憐的。
當然最可恨就是呂所長和水文星他們,黑白顛倒,是非不分。
“裝吧。你就繼續裝吧。”水文星看到人暈倒了,他就得意地笑道,“你裝得多可憐,我們都不會掏一分錢的。”
“你們這些壞人。宋奶奶明明是被撞的,你卻說她是碰瓷。你們冤枉好人。”
“我會去投訴你們的。”
“壞蛋!不得好死!”
杜紫涵她們對着水文星他們怒罵起來。
她們罵到激動的時候,淚花都閃了出來。
她們都替宋奶奶感到冤枉。
被人撞了。如今卻被別人調轉槍頭,說她是碰瓷的。
從來沒有接觸過社會黑暗面的她們,覺得這個社會太黑暗了。
水文星被杜紫涵她們罵着,他臉上還露出幾分得意的神色笑道,“你們要投訴就去投訴吧。我不怕。我說她是碰瓷,她就是碰瓷。”
“水少說得對。你們就是碰瓷。”呂所長就一打定音地說道,“水少,這件事情,你看怎樣處理呢?”
“我爸說了,要是對方不敲詐的話,這件事就算了。”水文星得意地笑道,“免得別人說我們欺負人。”
“水少說得對。水區長做得也非常有道理。”呂所長拍着馬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