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你聽到沒有?”
北條佑介看到陳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就激動地吼着。
“打得好。”
“打的就是這種畜生。”
“連老人都打。畜生都不如。”
飛機上面的其它人紛紛罵着。
他們都看不過眼了。
北條佑介看到沒辦法,他只能乾着急。
陳陽這一動手,很快就有空警上來。
北條佑介一看到空警出現,他就激動地說道,“你們趕緊把他捉住。他是恐怖份子!”
空警聽到北條佑介這話,他們立馬就緊張起來。
飛機上面出現恐怖份子,那還得了。
他們盯着陳陽,掏出武器和手槍,指着陳陽說道。
“舉手投降。馬上給我們下飛機。”
他們在說着,陳陽沒有理會。
他現在給老人擦着血。而且拿着銀針,替他穩定着情緒。
“我們讓你舉手,你聽到沒有?”
空警怒道。
只是陳陽還是不理會他們。
“你們不能錯怪好人。陽哥纔不是恐怖份子。是他們亂來。”
寧嫚兒這刻跑出來攔着空警說道。
“是他們先對老人動手,然後陳陽纔出手的。”寧嫚兒說道。
“對啊。我也看到了。”
“是這幾個畜生先對老人下手的。”
“我可以證明。”
飛機上面的其它人,這刻都激動地說着。
他們都看到北條佑介他們不爽。
空警看到羣情洶涌的,他們都有點猶豫了。
“但是我們這樣做,是按規定來的。如果你們不配合,我有理由,可以請你們下飛機的。”北條佑介說道。
他還是不害怕,他覺得自己沒做錯。
“你們還不捉人。還在幹什麼?”北條佑介吼道。
空警聽到北條佑介這話,他們就對視一眼,接着就向陳陽說道,“這位先生,請配合我們。”
“好。我跟你們下去。”
陳陽覺得老者沒什麼,他才站起來說道。
“陳陽,你要下去。我也下去。”寧嫚兒說道,“我支持你。”
寧嫚兒這樣說着,剛纔被打的老者,這刻也站起來說道,“我也一起下去。我們華夏人,應該支持華夏人。不能被他們欺負。”
老者接着,他又說道,“你們難道就眼白白地看着華夏人,被外人欺負嗎?哼~我們華夏人的骨氣呢?”
老者這樣說着,倒觸動很多人。
北條佑介則不介意地說道,“你們要是主動下飛機的話,我們公司可是什麼都不退的。你們可得想好。”
北條佑介這樣說着,又有人猶豫起來。
陳陽這刻則沉聲說道,“大家聽我說一句,要是誰願意跟我一起下去的話。我保證,到時候大家最少得到十倍的補償。而且作爲華夏人,我覺得,我們應該表現出一點骨氣來。絕對不能被人他們欺負到頭上。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呢。豈有被他們欺負的道理。”
陳陽這樣說着,北條佑介冷笑一聲,還十倍的賠償,你們主動下飛機的,你們能拿到一分錢賠償就當我輸。
但是陳陽這句話,倒真的把不少人給震醒。
“這位小兄弟說得不錯,我們是華夏人,這裡是我們的地盤,爲什麼要看別人臉色呢?”
“我下機。我要支持自己人。”
“尼瑪。我就不相信,在我們地盤,他們還能囂張上天。”
“下飛機!”
“我也要下。”
寧嫚兒看到有這麼多人支持陳陽,她心裡都有點澎湃了。
她看着陳陽,她心裡就暗想着,這就是陳陽人格魅力的所在。
無論什麼時候,他身上都有那種血性。
“現在我們就下去!”
陳陽扶着老者說道。
“一起下去。”
“我就不相信了。他們還踩到我們頭上。”
“尼瑪的小鬼子。”
陳陽這下子可是一呼百應。
不少人都站起來,跟隨着陳陽。
“哼,你們別後悔。你們自己要下飛機的。到時候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退。”
北條佑介不屑地說道。
這件事情,北條佑介還真的不怕呢。
華夏國都是要面子的,而且他們航空公司,在華夏認識不少官員。
集團絕對不會讓這種醜聞登報紙的。
並且到時候上面追究下來,自己解釋一句,爲了安全。上面也不會追究什麼。
何況北條佑介在集團裡面,也是有背景的。
根本不害怕。
飛機上面的華夏人,都是支持陳陽的。
很快除了幾個島國人以外,其它華夏人都紛紛下飛機。
陳陽帶隊下到飛機,他看到那麼多人跟着自己。
他心裡都有點欣慰的。
至少華夏人身體那份血性還沒有消退。
大家看到自己人被小鬼子這樣欺負,他們還是站出來支持自己人的。
陳陽看到衆人,他就朗聲向衆人說道,“各位,你們儘管放心好了。到時候,他們公司肯定會給我們道歉。而且還會賠償我們的。這個我可以向大家保證。”
“小兄弟,我們要的不是這個呢。我跟着你,是因爲我是華夏人。”
“沒錯。我是華夏人。不可能看到自己人被人欺負的。”
“那羣畜生,不給點顏色他們看。他們還得瑟上呢。”
“我們支持你!”
衆人紛紛說道。
“我們下飛機,是爲了給你作證的。”
“沒錯。我可以爲你作證,你是爲了保護老人才出手的。”
這刻又有人說道。
陳陽聽着他們這話,他心裡都有幾分感動的。
外人都說華夏人冷漠,說華夏人不團結。
但是今天,陳陽可以跟他們說,誰說華夏人冷漠,誰說華夏人不團結了。
只要華夏人出事,華夏人還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支持自己人呢。
空警也是華夏人,他看到這麼多人支持陳陽,他也沒有爲難陳陽。
當然空警也知道,有時候小鬼子們是挺囂張的,不過由於他們是外國人的身份,很多時候,他們都不好辦事。
就像今天這樣,他們也只能這樣子做。頂多到時候站在陳陽這一邊多一點。
“北條,走了那麼多人。你害怕嗎?”
高田和貴向北條佑介問道。
北條佑介冷笑一聲,“怕什麼。又不是我要趕他們下去的。是他們自己要下去的。這樣子,我根本沒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