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百萬雖有家財萬貫,膝下卻是隻有兩女兒,大女兒錢曉曉,小女兒錢嬌嬌,兩人卻是相差十歲。
薛明月和錢嬌嬌兩人年紀相仿,卻是繼承了薛老爺子和錢老爺子的友情,從小投緣,長大之後更是成爲最好的閨蜜,經常成雙成對出外遊玩,連修煉也經常在一起,只要安定城之人都知道“安定雙花”,說得便是這兩人。
薛平老爺子也是感念錢百萬的難處,兩人年輕時也曾共患難多年,便讓其次子薛定入贅錢家,娶了其長女錢曉曉,約定生出第一個男娃便姓錢,其他的還是姓薛,以續錢家香火。
因此,花園中那位雍容華貴的婦人,便是錢家錢百萬老爺子的長女錢曉曉,更是現在錢家所有生意的幕後掌舵人。
言歸正轉,如果仔細看錢貴和薛雪這兩小孩,就會發現其長得竟是跟小趙雲有七八分的相似。
這時突然一個侍女模樣的人急衝衝的走了過來,然後對着錢曉曉說了幾句話,錢曉曉聽了之後大爲震怒,連平時古靈精怪和調皮搗蛋的薛雪,都被自己母親嚇的哭了起來。
錢曉曉感覺自己確實有點失態了,遂好言安慰幾句,一旁的哥哥錢貴也是過來幫忙一起鬨着自己妹妹,薛雪才終於停止了哭泣。
“娘,你下次可不能這麼兇了,都快嚇死雪兒了。”只聽薛雪清脆的道,其聲音就像百靈鳥一般好聽。
“雪兒乖,娘知道錯了,娘這都是爲了你們好,娘有事去去就回,你們先自己跟他們玩一會吧。”錢曉曉對着薛雪和錢貴慈祥的說道,跟剛纔卻是判落兩人。
“好吧,那我和哥哥自己玩一會,娘你下次可要多陪我們玩一會。”薛雪答應道。
“好的,雪兒真乖,我們雪兒最乖了,娘下次一定多陪陪你。”錢曉曉說完,便跟侍女說了幾句話,便往會錢家一廂房行去,留下兩小孩和一羣僕人繼續玩耍。
……
不久,錢曉曉便到了錢家一處偏僻的廂房處等待,不久之後,原先那位侍女便帶着二人來到此廂房,之後關好門便退了下去,只留下錢曉曉和管家帶來的兩人獨留廂房之內。
留下的二人,一見侍女退下後,便馬上跪下道:“夫人贖罪,我二人辦事不利,請夫人重重責罰。”
只聽得錢曉曉冷冷的道:“錢九,錢十,你們也算我錢家的老人了,責罰的事容後再說,我想你們欠我一個解釋,以你們兩人聯手的實力,爲何拿不下一對孤兒寡母?”
錢九錢十聽得錢曉曉冰冷之言,心裡也是直打哆嗦,錢九乃是大哥,便回道:“本來此事已經竟在掌握之中,我們已經重創那個女子,誰知那少年突然爆發,其實力竟是不低,我們也是聽從夫人的吩咐,儘量活捉那少年,才一時沒有下重手,準備耗盡那少年的體力。”
錢九繼續說道:“只不過就在那少年快體力耗盡,眼看就要被我們活捉的時候,竟是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黑衣人,其實力更在我們聯手之上,只不過對方旨在救人,拖住我們兩人一段時間,讓那少年揹着他母親離開後,便逼退我二人,跟隨那少年而去。”
“我二人時刻銘記夫人的命令,便決定繼續追上去,更是調動了錢十養的飛禽追蹤,只不過每次追上那少年,那黑衣人便出現阻撓,如此三番兩次之後,那人最終發現了錢十獨有的追蹤之術,在對方有意迴避下,我們纔跟丟了目標,請夫人責罰。”錢十繼續說道。
錢曉曉聽完,語氣逐漸放緩,聲音也不再那麼冷冰冰的道:“如此說來,不是你們沒有盡力,而是有第三方從中作祟,如果你們所言當真,我錢曉曉賞罰分明,非當不會責罰於你們,還會獎賞你們。”
“屬下不敢,爲夫人辦事,乃是屬下的榮幸,屬下這次無功而返,卻是不敢領賞。”錢九充滿惶恐的道。
錢曉曉聽得錢十之言,不免暗自點頭,接着說道:“你們只要好好爲本夫人辦事,盡力爲本夫人辦事,該你們的好處自然一分都少不了你們的,我再最後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可想好再回答於我。”
“多謝夫人,我等二人一切以夫人馬首是瞻,夫人有話儘管問,我等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錢九信誓噹噹的回道。
“好,我且問你,你可曾見着那少年使的什麼槍法?可有似曾相識之感?”錢曉曉問道。
錢九聽的錢夫人此問,纔開始努力回想那少年所使的槍法,只不過隨着不斷的回想,其額頭上竟不自覺冒出了許多的冷汗。
錢嬌嬌從錢九在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的反應,也是猜出了一個大概,隨後語氣轉爲冰冷的問道:“錢九,我再問你一次,那少年使用的槍法,你可曾見到過,那少年的容貌你可曾似曾相識。”
“錢九不敢妄言,請夫人贖罪。”錢九聽得錢夫人之言,冷汗直往頭上冒,猛的將頭嗑了下去,戰戰兢兢的回道。
“本夫人恕你無罪,你只管據實描述即可。”錢曉曉的聲音再次下降了十度左右。
“大哥,你就說吧,我們也只是據實描述罷了,夫人不會怪罪的。”旁邊的錢十勸道。
“錢十,當時你也在場,錢九不肯回答,那你來回答。”錢曉曉不耐煩的道。
“稟夫人,當時錢十看那少年的容貌,到時跟薛老爺有些相像,跟小少爺和小姐也有點像,他使的槍法好像也跟老爺常使的薛家槍法有幾分相似,不過……”錢十大着膽子回道。
“不過什麼?快說。”錢曉曉聽得錢十之言,胸中自然一股無名火氣,再加上其還特意賣關子,更是厭惡,強制壓抑胸中的怒氣催道。
“不過我也是也見過老爺使槍,那少年使的槍法更老爺相比,好像多了一份霸氣,更加偏向於攻擊,而老爺的槍法偏柔一些,更偏向防守,請夫人贖罪,錢十也只是據實描述罷了。”錢十回答完,也是深深的將頭嗑了下去,靜待錢嬌嬌發落,此刻廂房內落針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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