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房間裡輕快的哼歌聲,還有一陣陣惹人浮想聯翩的水流嘩嘩聲,陳平是心癢難耐,回想起白天二牛說的那些私密話語,更是覺得心頭有一隻小手在撓。
“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他鬼使神差地移動腳步,躡手躡腳地伏在偏屋的窗戶下,透過縫隙向裡面偷瞧。
正在哼歌的瓊霄忽然神色一怔,背對着窗戶的她臉色浮現出難以形容的羞澀和惱怒,只是一瞬間又笑了起來,接着斷開的歌聲繼續哼唱。
“瓊霄姐姐真白……”陳平看得心火焚燒,原本只計劃看一眼,誰知道這一眼就不能自拔了,看着瓊霄姐姐在浴桶裡洗刷刷,春光大泄,肌若白雪美不勝收。
“二牛媳婦我也見過,可沒瓊霄姐姐這麼白嫩,我的天,二牛要是知道肯定羨慕死我了。”
這天夜裡,陳平第一次做了中匪夷所思的夢,大半夜起來洗褲衩也是讓他羞憤難當,好在做的隱秘,沒有人看見。哪知道這一切全讓瓊霄看在眼裡,只覺得夫君轉生輪迴的這個小少年實在是好玩的緊。
陳平雖然從小被知書達理的孃親帶大,但這四五年卻是沒人看管,整日裡跟村裡的野孩子玩耍在一起,就一個活脫脫的鄉下野小子,哪裡懂得什麼非禮勿視。而瓊霄卻是好玩心性,也沒有什麼心理障礙,越是如此,她越是故意在陳平逗弄陳平,回去再把這些好玩的事兒說與姐姐們聽,惹得大家樂不可支。
三個月後,陳平愉快又痛苦地等到了冠禮的日子,這一天他如願以償地得到了瓊霄贈送的一柄古樸卻又寒光冷冽的長劍,把玩着愛不釋手。
他這些年雖然一直在按照幾個姐姐的要求修煉功法,卻是半分外門功夫也不會,這長劍除了能炫耀一下,也就沒別的作用了。
夜涼如水,深秋時節,村裡由於逃離的人太多,很多地都荒蕪了,野草叢生,也有不少老人得不到照顧,早早地病死或者抑鬱而死。
冠禮便是男子成人禮,這一切自然是有瓊霄代勞,她樂呵呵地主持着一切,給陳平買了一身新衣服,還得幫他洗浴和束髮。
浴桶裡,陳平捂住襠部,侷促不安地蹲在熱氣蒸騰的水裡,任由瓊霄姐姐幫他刷洗身體,臉紅脖子粗地東張西望。
瓊霄嘻嘻地唾道:“捂什麼捂,你全身哪裡我沒看過,有什麼稀奇的。”
越是如此,陳平越是緊張不安,只覺得瓊霄姐姐在自己身上搓洗的纖纖玉手不論碰到哪裡的皮膚,都會引起一股戰慄感和難以言喻地亢奮。
“手拿開。”
“不,不,我自己洗。”
“拿不拿開?”
陳平哪裡敢拿開,那地方早已今非昔比,急的滿腦門都是汗,忽然一隻手盪開他捂住襠部的手,陳平啊地一聲蹲下去,只聽得耳邊的女子笑得前仰後合。
“人小鬼大嘛,都這麼大了。”瓊霄把手探進水裡,輕輕地握住後,吐氣如蘭地戲謔道:“你偷看姐姐洗澡的時候膽子蠻大,怎麼現在膽子這麼小了?”
陳平哪裡敢答話,只覺得自己要爆炸了,稀裡糊塗地任由對方擺弄,連瓊霄也進了浴桶裡都不知道。
玉峰巒巒,肌膚若雪,嫩若凝脂,香豔迷人。二牛說的那種神秘的滋味他終於是感受到了,只覺得人一直在天上飄,雲裡霧裡,耳邊只有瓊霄姐姐的急促喘息和一聲聲夫君的呢喃。
一夜春風渡,直到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刺的雙眼發燙,陳平纔是悠悠醒來,只見牀頭邊迷迷糊糊地站着兩道身影。他剛閉上眼,又猛然驚坐而起,溫暖的被窩裡餘香猶存,哪裡還有瓊霄的身影。
“你,你你們是誰?”
“主人,我們是逍遙宮的弟子,奉主母之命,前來服侍您。我叫艾絲,她叫卡密拉。”
“服侍我的?”陳平稀裡糊塗地想着,只見面前兩個女子一大一小,年長的一襲黑袍,模樣冷傲卻帶着一股卑微之感,頭上還帶着一個奇怪的金色箍子。年幼的女子約莫十七八歲,一臉崇拜地望着他。
“我瓊霄姐姐呢?”
“主人,瓊霄主母已經回了逍遙宮,命我二人此後跟着主人,服侍周全。”
陳平呆呆地伸出手,望着一夜間就變得玉質飽滿光澤有力的皮膚,愣愣地道:“我怎麼變這麼白了。”
“因爲主母已經幫您解開了封印,主人的身體被能量改造後,自然會恢復成無上靈體。主母特意交代了,就由奴婢二人此後陪主人修煉逍遙帝玄功,等主人十八歲的時候,便可以接掌逍遙宮,到時一切便知。”
陳平頭疼地晃晃腦袋:“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我不要人服侍,你們走吧。好睏,我先睡一覺再說。”
說罷,他倒頭就睡,再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時分,身體裡那股奇怪的東西纔是消停下來,暖洋洋地,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氣。
陳平兩手支撐着想坐起身,卻一下按在一處柔軟的身體上,只聽得哎呀一聲,驚得他連忙跳下牀來,點起燈火。
“你,你們怎麼睡在我牀上了,不對,誰叫你們跟我睡一起的?”
那叫艾絲的女子,笑嘻嘻地道:“主人,別不好意思啦,是主母的吩咐哦。”旁邊的卡密拉也是坐起身,露着白皙膚嫩的肩頭,臉色冷漠地垂下眼瞼。
艾絲哄勸了半天,陳平只是不住地搖頭嘆氣,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怎麼一轉眼間,他這個野小子就成了逍遙宮的少宮主。
只是逍遙宮到底是什麼仙家門派他記不清楚具體情況,也不知道位於何方,常言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陳平自忖自己也沒什麼可以讓別人傾心付出的地方,哪裡就走了這宏天大運呢。
一連幾天,陳平閉門不出,在家裡也是儘量躲着這兩個自稱侍女來服侍他的女子,那叫艾絲的金髮女子似乎是西洲人,一頭金髮,皮膚白的不像話,連眼睛也是碧藍的,甚是讓人好奇。陳平曾在府城裡見過西洲奴隸,只是這樣美麗的女子倒還是頭一次碰到。
至於另外一個黑髮冷庫的女子,樣貌上是中州人氏,只是太冷淡了,每次她看自己的時候,陳平都感覺到對方的眼裡有一種莫名的哀怨和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