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倒是和歐陽的一樣,這麼奇怪的人被成娟這樣的人認可一定有他的能力。說去就去,歐陽很快就又摸到了地方。
仿照老頭子的做法,先敲三下,然後把旁邊的石頭拿開。
算命的先生就坐在門口,而讓歐陽十三驚訝的是,成娟的爸爸也在裡面,畢恭畢敬地跪在那裡。
“怎麼了?!”
歐陽十三問。
老頭子已經是淚流滿面,看着歐陽十三說。
“是我害了你啊?你要不是道這裡來,也不會被那種那種毒蛇的毒啊。”
“毒蛇?!我沒有中毒蛇的毒啊?!”想了一下道:“我只是吃了一條蛇而已。”
“都是怪我啊?”
老頭子跪在地下,連連磕頭,說道:“師叔祖,這個年輕人是個好人啊,他是爲了到我們山村來給娃娃們教書纔來的,他是城市裡的大學生啊。”
老和尚冷笑道:“大學生,好人?天下好認有多少,我治得了這許多?他不是這裡的人倒也罷了,既是城市中的人,又何必來求我這種山村老道呢,不是說城市裡的醫術很是高明嗎,何必求我?”
老頭子道:“他已經和我女兒成娟行了夫妻之事。他有一半也算是我們山村裡的人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你們說的我都不明白啊?!”
歐陽十三眼見兩個人一個淚流滿面,一個淡然漠視,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似乎就根本沒有看見自己。
原來,歐陽十三和老頭子回來之後,老頭子就覺得和尚的眼神有些問題,就一個人跑了過去,問是什麼事情,老頭子說,歐陽十三已經是毒入膏肓了。
老頭子一聽,也是大吃一驚,就急急忙忙地回來問女兒成娟,成娟見事情瞞不過去了,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父親說了。還沒有等成娟說完,老頭子就一路狂奔,抄小路去了山洞求那老和尚,剛剛到洞裡,歐陽十三就到了。
“你不要再說話了,你現在已經毒入膏肓了,如果再不醫治,恐怕過不了幾個小時你就不行了。”
老頭子道,仍舊是跪再那裡,沒有起來的意思。
“我毒入膏肓?!”歐陽十三動動胳膊,伸了伸腿,怎麼也不明白老傢伙是在說什麼。
“你已經中了“暗想之蛇”的劇毒,娟子和你之事只能保你三天姓名,三天之後你就會全身腐爛而死。”老頭子繼續道。
“暗香之蛇?!”
歐陽十三以聽見這個名字就感覺是不一般的東西,難道就是自己吃的那條蛇?
“你已經要了我們村上最美的少女,這就應該另當別論了。”老和尚說着走到歐陽十三身前,溫言道:“孩子,我向來有個規矩,決不爲外村子裡的人認療傷治病。現在你既然要了我們村最爲漂亮的女人,那以後就是我們村了的人了,給你療傷,也不算是破例,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待我給你療傷之後,你必須和成娟姑娘拜堂成親,以後不能在離開村子。”
歐陽十三尚未回答,老頭子道:“師叔祖,那可不行。我女兒成娟有話在先,他跟我說:“師叔祖決不能勉強這個先生和她成親,先生是城裡人,能來教書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怎麼能因爲這個讓人家留下呢?我女兒,那是她自願的,倘若當真治好了,我們也有逼人之嫌啊。’”
老和尚雙眉豎起,怒氣勃發,尖聲道:“哼,城裡人又怎樣了?他如此瞧不起咱們,我幹麼要爲他出力?年輕人,你自己心中打的是甚麼主意?”
歐陽十三幾乎是看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幹嘛非要求她看病啊,別自己沒有病都要被她看出病來了。再說了,就這麼一個地方,怎麼看病啊。憑什麼他說我中毒了我就中毒了。哼,今天我就還不看了,真的有病的話,到了城市裡,什麼檢查儀器都有,我還就不信我能怎麼了。
這麼想着,於是朗聲說道:“先生,我雖然現在在城市裡讀書,但是我也是農村人,我來這裡是教書,普及教育,道城市是爲了學習先進的文化和科技,你不肯給我治傷,那我也沒有辦法,治療不治療是你的權利,你沒有必要侮辱我的人格。要是我貪生怕死,勉強聽從了你,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身上的毒,而我又走了,只會讓你覺得我們在城市裡的人都是一些不信不疑之徒,只會讓你對城市裡的人增加一些壞的想法,這,對你和我都沒有什麼好處?”
說話的當兒,他似乎已經感覺到增加的內臟真的有些是隱隱作疼,心想,難道,我真的中了什麼毒?!
老和尚心下冷笑:“這個城市裡的年輕人,裝出一副英雄好漢,大義凜然的模樣,我真的不給他醫治,瞧他是不是跪地相求?”向跪在旁邊的老頭子道:“他既決不願意做我們村裡的女婿,立村,你叫他出去,我老和尚屋子裡中,怎能有病死的人呢?”
老和尚說完,就不再理會其他的兩個人,自己轉身閉目。
“不看就不看,難道還只有你這裡能看病了,幹嘛這麼拽啊。”歐陽十三說着上前去扶老頭子,老頭子也正好起來。
“你怎麼這麼倔強呢?你可知道,娟子都已經和我說了,你是真的中了“暗香之蛇”的毒,這裡方圓百里除了他,沒有人能治療這個毒的,有的時候就是縣上一些人都還要來請教他呢,我知道你來是想爲我們這個山村好,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好人,現在,你只要答應了我師叔祖,等他給你治療好以後,成娟面前,我來說,你看好不好?”
老頭子幫歐陽十三想辦法道。
歐陽十三站了起來,說道:“成大爺,你心意已盡,我想我也決不會怪你,如果我真的有毒,就是我的事情,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說着昂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