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幾個身材魁梧的乘警走了過來。
“是這爲乘客是嗎?”一個乘警指着鼾聲如牛的歐陽十三問剛纔的那個乘務員。
那乘務員點了點頭。
“喂,醒一醒?!醒一醒,你把地毯地弄壞了,現在交罰款,喂,醒醒?!”見怎麼搖晃,歐陽十三都只是繼續鼾聲,乘警皺了一下眉頭問,“他喝了有多少?”
“有四五瓶吧?”女乘務員道“怎麼喝那麼多酒?”乘警問。
“剛纔有個很漂亮的女的和他一起,現在不知道哪裡去了?”女乘務員道。
“哦,是這樣,年輕人,這點挫折都受不了!一定要罰款讓他長長記性。”乘警一副教訓人的口吻道。
灰色風衣終於走了過來,面帶笑容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表姐夫,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他一連正經,明知顧問道。
“表姐夫?!”乘警突然警覺起來,似乎這麼穿衣服的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再看看鼾聲如牛的歐陽十三,嘴角露出一絲得意地笑容道:“我看你比你表姐夫的歲數要大的多嘛?!”乘警還以爲自己抓住把柄了,臉上的表情馬上變換了一下。
“呵呵,”灰色風衣不好意思笑了一笑,“我是比他大一些,可是,我表姐要比我大啊。”一句話說的一羣人都笑了,連那個乘警也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道:“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茬呢?”轉身要走,忽然一想不對道:“他是你表姐夫,也就是說你是他表小舅子是不是,這回我沒有說錯吧。”乘警看了看四周意思是表明自己的智商不差,剛剛就是沒有轉過彎來。
轉了一圈繼續道:“他把地毯地弄髒了,按照規定要罰款的,這個罰款你替他交。”
“這個?”灰色風衣猶豫了一下。
“這是我們正常規定,不信你看。”乘警從身上摸出一個小本子,翻了幾頁,指給灰色風衣看。
“哦,應該應該。”灰色風衣連連點頭,從口袋裡拿出兩張一百的遞給那乘警道:“辛苦你了?!實在是很抱歉。”
那乘警看灰色風衣朝着自己點頭哈腰,心裡很是痛快,收起錢道:“以後多注意點啊!”
“好列!”
灰色風衣目送着乘務員的離開。
撥開風衣看了看錶,灰色風衣迅速地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
火車緩緩地進站,灰色風衣一手拎着箱包,一手扶着背後的歐陽,在歐陽十三的身後是一塊寫着“緊急重病,請大家配合!”的字樣。
一見是背的病人,馬上就讓開了一條道路,警察也是一道道開綠燈。
走下站臺,風衣男人偷偷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無人注意自己,從身上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塞到歐陽十三的嘴巴里,然後拖着歐陽十三在一個花園的旁邊坐了下來。
…………
鏡頭再拉回歐陽十三以前上學的大學。他一走就是二十多天,這可是急壞了兩位美女公主。
“十三哥哥到底是怎麼了?這麼久都不和我們聯繫!”寢室裡,宛鈴兒悵然所失地道。幾乎是習慣一每天晚上到歐陽十三那裡瘋狂上一次或者是兩次的她怎麼也奈不住這樣的寂寞和難受,也是沒有第一次還好說,有了第一次就老是在想着那美妙的滋味。
“沒有聯繫說明他現在可能有事情,你想初到美國,什麼事情還不要他自己來啊!再等等,回有音信的。”韓雪安慰道,其實,她比宛鈴兒的心裡更毛,從那天和唐月見面,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的戰局了下風,如今再讓歐陽十三和他一起走,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可是,那是一個堂堂的理由,自己怎麼能說不呢?
“要不這樣,咱們現在課程也不是很多,我們出去找一找有沒有適合我們的電影或者是電視,忙的累了,我們也就不想他了。”還是韓雪有注意,馬上想到了控制自己的時間來控制自己瞎想的空間。
“那就給王建或者是周海他們兩個說上一聲,就說我們想接拍一下電影,讓他們幫忙聯繫一下。”宛鈴兒脫去外衣,只剩下三點在自己的身上,煩躁不安地道,從她那窈窕的身資來看,她又瘦了一圈。
“切,我纔不去呢?你要去你自己去啊,還有那個劉新,我看着都噁心,平時穿的人模狗樣的,內心都是骯髒無比,和十三哥比起來真是差遠了。”韓雪不屑一顧地反駁道。
“我也知道他們不好,但是現在我們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嗎?”宛鈴兒差點把自己胸口的那兩塊布也脫掉。
“好了,我們不吵了,這個你不用擔心,沒有王建,地球照樣轉,明天你和一起就行了。”韓雪發覺再說下去宛鈴兒定會大哭,這個從來沒有手過任何委屈的女孩子,一個挫折還是這麼的致命,又怎麼能輕易地承受得了這樣的分離之痛苦呢。
“把衣服穿上,今天下午,我們去逛街!”韓雪拿着一頂女士的禮帽戴在宛鈴兒的頭上道,“如果運氣好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就能找到工作呢?”
…………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根據剛纔線報,美女韓雪和宛鈴兒馬上要出去逛街了……”,在校園外面王建的房子裡,幾個人熱烈地討論起來,已經幾天沒有看見兩個美女出寢室了,所以這個小時對於他們來說是很具有爆炸性的。
“你能肯定?!”王建抓住喬三的脖子道。
“建哥,怎麼能騙你呢?我碼子剛剛打來的電話說兩個人已經出了寢室。”喬三笑着說道:“我們都是跟着建哥混的,建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說完,朝着王建看了看。
王建哪裡有時間看他的笑容,邊走邊說道:“你繼續幫我跟着,搞定了回來有你的好處。”三步化作兩步來到了樓下,在桑他那和寶馬之間猶豫了一下,最後一狠心鑽進了桑他那的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