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脂肪的怪物。
很詭異。
也很反常識。
但卻並不值得我們驚訝太久,因爲和風大陸,已經有太多令人費解的存在。
繼續解剖哥布林,很快,我就發現了異常。
這些哥布林的內部構造與人類截然不同,幾乎每個身體器官,都是我沒見過的。
這就很令我驚奇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哥布林這種生物除了智慧方面略低以外,其他方面與人類差異並不算大,尤其是身體構造方面,更是幾乎一樣。
一旁,西蒙斯·洛克看到這個情況以後,也不禁陷入到沉默。
半晌後,他喃喃道:“這種哥布林除了外觀,似乎與其他哥布林是截然不同的物種啊。”
“你懷疑它是外星來客?”
“不是懷疑”西蒙斯·洛克搖搖頭,道:“它的身體構造與其他哥布林完全不同,但外表卻又與哥布林幾乎一樣,除了外星來客,還有其他說法可以證明這種情況嗎?”
“話不能這麼說”我道:“你想想,和風大陸有多少外形相似,但無論形態,亦或是內部構造都截然不同的生物?”
“比方說,娃娃魚和深海霸主。”
一開始,我就丟了顆重磅炸彈:“我曾有幸見過一次深海霸主的後裔,這種海怪體型異常龐大,大嘴幾乎可以一口吞下半個月光城,然而它的外形,卻與娃娃魚一般無二,您能因爲它們外表相似,就說它們是同一個物種嗎?又或者斷定它是外星來客?”
想了想,我又補充道:“我想,您一定比我更加清楚,深海霸主在和風大陸留下的傳說究竟有多麼久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從上古時期,人類初誕的時候算起吧?”
“確實如此”西蒙斯·洛克點點頭,道:“深海霸主的傳說可以追溯到人類之前,但這也只是考古學家對上古文獻的解讀,不能不信,卻也不能全信。”
“當然”我贊同道:“我也只是拿深海霸主舉個例子,證明這種哥布林很有可能也是和風大陸的原住民,只是它們這個物種比較特殊而已。”
這一次,西蒙斯·洛克沒有再反駁我的話,而是默許了我的觀點。
或許在他看來,繼續就這方面爭執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畢竟我倆誰也不是專業的生物學家,又不是考古學家,對於物種的起源瞭解淺薄。
很快,我便將哥布林的皮膚完全剝落,只剩下一具佈滿血管與肌肉,面目猙獰的屍骸。
緊接着,我又小心翼翼剖開肌肉,並儘可能避開內臟。
不多時,肌肉便被我完整剝下,餘下的,只有內臟與骨骼。
西蒙斯·洛克喚來專業生物學家,從我手上解下一小片被我用手術刀剔下的骨片,並拿去研究。
大概一個鐘頭之後,就在我即將研究完哥布林內臟外觀之時,生物學家將一份文件撐地過來,上面清楚的記錄了骨片的成分。
看過數據以後,我並沒有絲毫驚訝,因爲我發現,這隻哥布林的骨質結構與其他的普通哥布林的骨質結構幾乎一樣。
也就是說,兩種哥布林唯一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內臟了吧。
“只有內臟構造不同,其它都完全相同,會不會是因爲常年被封印在地下的緣故?”
我好奇的詢問生物學家。
結果得出的結論卻是:沒有直接關係,甚至連間接關係也沒有。
生物學家解釋道,由於生活環境的改變,生物或許會出現進化,但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且只會發生功能改變,外觀基本不會發生變化。
也就是說,這種哥布林的內臟,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
得到了專業人士的分析,我對這種哥布林有了些許的瞭解。
在城主府住了兩天,我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月光城以後,我第一時間找到雷恩老闆,與他說明了哥布林的大致情況。
雷恩老闆聽後,也對這種哥布林頗感好奇,但由於他也不是生物學家,只是個殺手的緣故,雷恩老闆並沒有給出任何猜想與分析。
黃昏之時,我起身回家,恰好趕上一衆人等剛剛洗漱完畢,從浴室裡出來。
看着一個個豔若桃花,美若仙子的未婚妻們,我的虛榮心大爲滿足。
話說,如果她們不像喜鵲那樣嘰嘰喳喳個不停的話,我會更幸福的。
很快,各色美食被端上桌來。
一衆人等爭先恐後的大快朵頤起來。
倒是藍色魔女一邊吃,一邊好奇的問我:“爲什麼他們都不問你去哪兒了,做什麼了啊?”
我笑着道:“因爲大家都知道,我並不會做於自己人不好的事情。”
“可不是嘛”芭芭拉陰陽怪氣道:“但除了一點,你總是會帶些可疑的傢伙回來,當做未婚妻!”
說話間,她還用很不友好的眼神瞥了藍色魔女一眼。
但令我驚訝的是,藍色魔女竟然對於芭芭拉的挑釁無動於衷!
我記得剛來那兩天,她倆險些人腦袋打成狗腦袋。
是因爲習慣了嗎?
我在心中好奇道。
餐後,我躺在沙發上休息。
白雲英突然湊了過來,眯着眼,處在半酣睡狀態中,卻依舊能夠很清楚的和我對話:“你去了約克漢城嗎?”
“你怎麼知道的?”我反問道。
“我聞到了味道。”
“你是犬科動物嗎?”我驚奇道:“竟然會有這麼靈敏的嗅覺?”
“肯定不是啊”白雲英輕聲嘟囔道。
我更加好奇了:“那你是怎麼聞出來的?”
“很簡單啊”白雲英道:“我聞到伯公常用的香水的味道了。”
“香水?”我一怔,隨即恍然道:“怪不得,我就覺得城主的味道有些特別,原來是噴了香水。”
“快說,你找他做什麼去了?”
見她一臉期待的表情,我不禁調笑道:“怎麼,我家小白雲英也有好奇的時候?”
“討厭!”白雲英嘟囔的同時,給了我一拳。
軟綿綿的小拳頭捶在胸口上,一點也不疼。
但我還是把我的一切經歷都說給她聽。
白雲英聽完,嘟囔了句無趣,就躺在我腿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丫頭!
我哭笑不得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