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波加,可謂是龍族的一大痛處。
要是換了旁人問這個問題,斯皮茲很可能一巴掌把對方扇海里去。
但偏偏問這個問題的人,是我。
與龍族的良好友誼,使得斯皮茲並沒有把這個問題過多思考化。
他沉默許久,道:“精金、秘銀、附魔精鋼。”
“是了唄”我道:“所以它纔有傷害到巴卡爾的本事,若是沒有精金秘銀,只用附魔精鋼的話,我敢說,巴卡爾分分鐘就能把它拆零碎了。”
斯皮茲思索少許,突然一笑:“此言有理。”
我點點頭,繼續道:“如果用精金秘銀打造驅逐者軍團的華,你說有沒有可能打造一支足以顛覆魔界政權的驅逐者軍團?”
“這......還是不行”斯皮茲大腦袋晃了晃,道。
“爲什麼?”我不解道:“難道精金秘銀不夠結實嗎?”
“這不是精金秘銀夠不夠結實的事兒,而是使徒的攻擊往往都會透體而入,時常會出現軀殼安然無恙,但內核已被震碎的情況。”
“那就用精金和秘銀把核心給包裹住,這樣一來,一切問題,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你想的太天真了”斯皮茲道:“精金和秘銀的確是最好的魔法導體,但同時,它們也是最好的魔法絕緣體,如果只是作爲輸送渠道的話,精金秘銀可以在最短時間內,將魔法波動,輸送到目的地,可一旦將核心包裹住,它就會像一層最爲堅固的保護膜一樣,將核心內的能量完全保存下來,並斷絕能量泄漏,泄漏不出能量的核心,就跟擺設一樣,就算被裝入核心位置,也無法進行能量傳遞。”
“嘶”我戳着牙花子,頭疼道:“這倒是個問題。”
“有解決的方案嗎?”
“暫時沒有”斯皮茲道:“不管怎麼說,精金秘銀都是宇宙中最神秘,也是最稀缺的金屬,其緻密結構甚至連陛下都無法破壞......”
“等等”我出聲打斷道:“你說無法破壞?這不可能吧,如果無法破壞的話,那又如何鍛造呢?”
“鍛造和破壞分子間結構是不同的,秘銀和精金雖然無法破壞內部結構,但物理形態還是可以發生變化的,自然可以用做鍛造裝備,只是需要的火焰溫度有些高得離譜罷了。”
“要多少度呢?”我好奇道。
“具體的不知道”斯皮茲道:“不過百萬度肯定是融不掉它的,陛下曾對着一把秘銀劍噴了半個鐘頭的龍息,最後的結果,是陛下累得夠嗆,秘銀劍卻毫髮無傷。”
“秘銀尚且如此,精金得多誇張啊!”我不禁感嘆道:“哎你說,矮人們是如何鍛造精金與秘銀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斯皮茲道:“他們或許有秘法吧,但這些都是他們的傳家之寶,外人無權過問。”
說話間,他轉向我,壞笑道:“不過你倒是可以去試着問一問,畢竟你跟矮人族關係莫逆,說是自己人也不爲過。”
我撓撓頭,想了會兒,還是搖頭拒絕了:“算了,我對打探這方面事情不感興趣,我是個冒險家,又不是鍛造師。”
“冒險家也可以是鍛造師。”
“但我不想成爲鍛造師。”
斯皮茲眸中閃過一絲失望。
之後,我們又圍繞着蓋波加,展開了二次話題。
機甲是男人的浪漫。
我一直也想弄一臺機甲玩玩,尤其是像基拉大和駕駛的那種強襲自由高達。
翱翔於天空,俯視大地,揮手間,殺敵於無形之中......
扯遠了。
其實我就是想搞一臺機甲嘚瑟嘚瑟。
斯皮茲很配合的將他知道的一切有關蓋波加的事情都說給我聽。
聽過以後,我簡直受益匪......收益個屁啊!
那些專業術語,我一句也沒聽懂。
隔行如隔山啊!
不過幸好,斯皮茲決定幫我撰寫一份他知道的有關蓋波加機甲的情報,並送給我。
我對此感到好奇,蓋波加不是殺手鐗級別的秘密武器嗎?
爲什麼可以隨手送出?
斯皮茲搖頭,道:“蓋波加的確是戰略級的戰鬥機甲,但它也不是你想製造就能製造的出來的,其中所需的人力物力,可以說是極其龐大,想當初,爲了製造蓋波加,七神之鞘翅近乎窮盡了天族的所有珍貴資源。”
“窮盡了一個國家的資源?”我驚呼道:“這可太誇張了。”
於是話鋒一轉,我搖頭道:“那我還是不要了,這東西說不定會窮盡維奇堡的一切資源呢。”
“你太高看天族了”斯皮茲眼露不屑,道:“他們只是一羣自以爲是的井底之蛙罷了,若不是陛下仁慈,將蓋波加的設計方案旁敲側擊的交給他們,甚至逼迫他們湊齊所需的材料,結果這羣蠢貨還是耗費了近百年的時間,才總算把蓋波加製造出來。”
“我一直很好奇,巴卡爾爲什麼要這麼做?”
“如今你也去過了魔界,我也就沒什麼避諱的了”斯皮茲沉聲道:“爲了對抗第二使徒·赫爾德。”
“第二使徒·赫爾德?”我更加好奇了:“她是挺危險的,但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吧?”
“這你可就想錯了”斯皮茲道:“拋開赫爾德本身實力不提,她手中還有一樣殺手鐗,能夠驅使其他使徒爲她做事,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地方,真正令人膽寒的,是她深沉的心機。”
一想到赫爾德閃爍的目光,以及不明意義的笑容,我不禁點點頭,贊同道:“心機是挺深的,這麼一說,她的確挺可怕。”
“因爲赫爾德是魔法始祖,所以魔法對她是無效的,想要擊敗她,就只能通過物理攻擊手段”斯皮茲道:“但尋常的物理攻擊手段甚至都無法擊破赫爾德的魔法盾,這時候就需要擁有強大威力的物理攻擊手段,於是乎,蓋波加,誕生了。”
“遺憾的是,誕生的蓋波加並沒有攻擊赫爾德,而是攻擊了巴卡爾,是嗎?”我笑着問道。
“對”斯皮茲道:“之所以會發生這種事情,全都是因爲赫爾德那個女人!”
“哈?”我再一次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