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蔓碰到音月的一瞬間,音月身上出現一道光,將夏蔓彈了出去。
音月聽見聲音,睜眼一看,夏蔓倒在地上,而自己睡在牀上。不對啊,她記得自己睡在地上的,怎麼會躺在牀上呢?“夏蔓,你躺地上幹嗎?”
夏蔓扶着牆慢慢站起來,“我打算叫你的,可是被你身上出現的光給彈了回來。”
“呃!”原來如此,“在我睡着的時候,誰要是敢碰我,會受傷的。不過你碰我幹什麼?”
“你還好意思說,我大早上睡的腰痠背痛的,你睡覺也不叫我一聲。”
“我昨晚也是睡在地上的,早上起來就在牀上了,我還納悶呢。”
夏蔓撇嘴,好吧!“那酒瓶是你收拾的嗎?”
音月搖頭,“我像那種人嗎?”難道,是他弄得,那她的酒,音月趕緊跑到藏酒的地方一看,果然,什麼都沒了,他到底是怎麼找到她藏酒的地方的。
“你的酒被人拿了?誰拿的?”夏蔓看着藏酒的地方,這地方這麼隱蔽,除了瞭解她的人,估計沒人找得到。
音月握拳,她倒要看看,他把她的酒藏到哪去了,“夏蔓,你先待着,我出去一趟。”
音月氣沖沖的衝進易揚的家裡,剛進屋就驚呆了,這裡的佈置和她家裡很相似,音月走到臥室,差點以爲是自己家,他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按照她的喜好來佈置房子。
音月看着整個房子,易揚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明明不愛她了,爲什麼還要將屋子按照她的喜好佈置?他
到底想要幹什麼?
易揚回來時,就看到在客廳裡坐着的音月,很驚訝,“月兒,你怎麼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
音月知道,他不會說的,也沒再問,“把我的酒拿來。”
“什麼酒?你又喝酒了?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體根本不能……”
音月打斷他的話,“不用你管,把你昨晚拿走的酒還來。”
“我昨天沒有去,也沒有拿。”
“不是你還有誰?”音月擡頭看着他,臉上帶着憤怒,“趕緊拿來。”
“我沒拿,我昨天去神界了,今天才回來的。”易揚聲音沒有一絲的生氣,在她面前,他永遠也不會生氣。
音月看着他,她知道如果是他拿的,他一定會承認的,可是如果不是他拿的,那還有誰會知道她藏酒的地方。難道又遭小偷了?不會吧!誰家小偷會偷酒呢?
音月沒有頭緒,看來只能認栽了,只是她答應了幻要送他兩壇酒,看來只能等以後了。
音月沒在說話,就要往出走,易揚在背後說道,“月兒,她回來了,你要小心點。”
音月駐足,“她命可真夠大的,居然還沒死,不過我現在只是一個凡人,你應該提醒的是她,而不是我,畢竟她纔是‘真的’。”
“她認得出你,而且她一定會對你出手的。”
“那就拜託上神早點除掉她。”音月說完摔門而出,易揚看着音月的背影,有點擔心,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看來得着找那幾個人商量商量了。
音月會到家,就看到夏蔓正在吃泡麪,“你怎麼吃起泡麪來了,怎麼不出去吃?”
“我難得出去,你吃不吃,我買了好幾盒。”
音月搖頭,她還是喜歡吃飯,“走吧,我帶你白吃白喝去。”
夏蔓看着她,“去哪?”
“走就是了。”
音月便將夏蔓領到了何邈的餐廳,巧的是,胡凱和曾許也在吃飯,看到音月來了,便喊她們進了包廂。
“小月,你這都多久沒來了,怎麼很忙嗎?”
“有點。”
幾人便聊了起來,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曾許一直盯着夏蔓看,曾許的眼神讓夏蔓有點害怕,拉了拉一旁的音月,音月看了一下曾許的視線,“曾許,你一直看着夏蔓幹什麼?難道是看上她了?”
旁邊三人哈哈大笑,敢這麼說曾許的人可是沒有。
曾許臉色未變,“她是妖?”
“不是,只是被人騙的吞了一個要的內丹。”
曾許沒在說話,夏蔓沒想到眼前這人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看來小月交的都不是一般人,她居然想跟她鬥,簡直是自尋死路,不過還好,她們現在不是敵人了。
“小月,你這朋友怎麼會被人騙得吞了妖的內丹?這內丹有千年道行,你朋友可承受不住的。”何思一臉好奇。
“是啊!這可不是一個凡人能承受的住的,還是趕緊去出的好。”
“是這樣嗎?”夏蔓皺眉,“給我內丹的人說不會有事的。”
“你被騙了,夏蔓,我還沒問是誰給你的內丹?”
“是一個穿着一身紅衣的女人,長得很妖豔,臉上有一個罌粟花的印記。”
是她,沒想到她在這裡,“她在什麼地方?”
“在妖域東邊的一個房子裡,那地方很陰森。”
“帶我去。”音月起身拉着譚華就要走,四人急忙攔住她,“小月,你們有仇?”
“嗯!”
“她是什麼人?”
“上古妖魔,罌粟。”
夏蔓嚇了一跳,上古妖魔,“那她是不是很厲害?”
衆人白癡一樣看着她,這不是廢話嗎?上古妖魔,那可是上古時期活下來的。
“小月,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畢竟你不是她的對手。”胡凱勸道。
“不用你管。”音月就要出去。
曾許直接出手,兩人就在包間裡打了起來,其他幾人躲得遠遠了,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兩人。
要是音月在全盛時期,和曾許能戰至平手,可是她現在實力只有原先的七成,很本不是曾許的對手,沒過一會就被曾許拿下了。
“放開。”音月叫道,曾許理都沒理她,直接給綁了。
“我的事與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幹嘛管我,給我放開。”音月使勁掙扎。
何邈看着音月,安慰道,“小月,你可不能去,你現在的實力連曾許都打不過,更何況是上古妖魔,你還是從長計議的好,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關你們什麼事?給我放開。”音月一向無法無天,她決定了的事,由不得沒人說三道四,今天這麼被綁起來,讓她不由得火大。
“你是去送死嗎?死了兩次還不過嗎?”胡凱悠悠的開口。
音月愣住了,他怎麼會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他怎麼會知道?“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他們怎麼查到這件事的。
胡凱向何思使了一個眼色,何思直接劈暈了夏蔓。
四人身上出現了白色的光,光芒過後,四人的容貌變了。
音月看着四人,眼睛瞪得老大,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曾許解開音月的繩子,音月撲進了曾許的懷裡,嚎啕大哭,曾許輕輕的拍着音樂的背。
音月哭夠以後,才從曾許的懷裡出來,“哥哥。”
兩個字,傾注了音月的思念和愧疚,她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她以爲,他們永遠也不會原諒她。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來了這裡。
“小雅,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能哭了?”何邈調侃道。
音月破涕而笑,“三哥,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那當然,我怎麼會變,不過小雅,幾千年不見,你居然認不出哥哥了。”
“我也懷疑過,可是沒想過四哥會變成女人,所以就打消了念頭。”要是是男的,她立馬就能猜到。
“小雅,這都怪大哥,他說要是男的,你肯定會纔出來,所以非得讓我變成女的。”
“這倒是,不過你們怎麼會來這裡,姐姐和爹孃還有……爺爺,他們還好嗎?不過他們應該還在生氣吧。”音月低下頭,聲音帶着哽咽。
何邈摸摸她的頭髮,“他們都很好,這些年都盼着你回去呢,爺爺早就不生氣了,當年你轉世成人之後,爺爺還打算親自將你帶回來呢!”
“真的嗎?”音月看着何邈,“爺爺真的不生我的氣了。”
“早就不生了,他還將你的名字又寫入族譜呢。”
“那就好,那就好。”爺爺不生氣就好,“那你們怎麼知道他的計劃的,這件事連創世神都瞞過了,你們怎麼可能知道?”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何邈說道,“他與我們做了一個交易,他可以幫你度過情劫,不過我們要幫他瞞過創世神,等到上古妖魔除掉之後,我們帶你會光溪,至於他……”
“他就可以和那個人雙宿雙飛,是不是?”
四人沒在說話,算是默認了。
“難道他不怕創世神到時候降罪嗎?”
“這創世神不會怪罪的,上古妖魔除掉了,而且戰神還回歸了光溪,功大於過。”
“呵呵!”原來她的擔憂都是沒用的,她早已算好了一切,可是她卻在傻傻的擔心,易揚,你算記得可真好啊!枉我一心擔憂,原來,自始至終笨的都是她。易揚,我再也不會傻乎乎的擔心你了,因爲你不配,我戰雪雅,再也不會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