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滾出來。”音月站在原地,從死亡城裡出來就有人在跟蹤她,他是什麼意思,明明說放自己走,卻還派人跟蹤。

暗處一直跟蹤的人走了出來,音月一看,居然派這麼多人,“他要你們跟蹤的?”

衆人互相看看對方,沒吱聲。

音月不禁冷笑,正好沒打夠,你們既然往上湊,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黑衣人沒料到音月不打聲招呼就出手,一時有些招架不住,沒幾下就一個個的負傷倒在地上。

“真沒用。”音月翻了個白眼。

“戰神大人,我們又見面了。”夜色中出現一個人,音月看見他咬了咬牙,正要找你呢,你到自己湊上來了,好,你說今天就先殺了你。

“看來戰神大人都看到了!”男人笑笑,“不知道我這份禮物您還滿不滿意?”

“當然滿意。”音月咬牙切齒,“禮尚往來,我也送你一份禮物。”音月手裡出現幾根泛着寒光的銀針,這種銀針被音月放在毒液裡泡過,見血封喉,她很少用,因爲覺得太卑鄙,今天有人這麼對她,拿他也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銀針出手,男人趕緊躲閃,不過還是有一根沒躲過。男人跪倒在地,身體瞬間動不了了,五臟六腑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似的,“沒想到戰神也會用毒,不過你這毒怕是對我沒用。”

“我知道對你沒用。”音月看着男人痛苦的神色,心情總算好些了,“雖然死不了,可是這痛苦卻要受着。”

男人冷笑,“這點痛苦跟你的比起來,已經很輕了,看着自己心愛的人跟別人躺在一張牀上,心裡一定更痛苦吧,不過現在還不是最痛苦的,要是一不小心她懷孕了,那纔是最痛苦的吧,你說是不是?戰神大人。”

音月拳頭捏的直響,“那又怎樣,我殺了就是。”

“是嗎?”男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可是易爵上神一直想要一個孫子,因爲這是天姒公主的願望,你覺得你殺得了嗎?”

“你可以看看我殺不殺得了,這個世上,還沒有我殺不了的人。”

“虺蛇,你在幹什麼?”遠處,杜逸軒正向這邊走來,“戰神大人,好久不見。”杜逸軒對着音月行禮,“上次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沒事。”音月擺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杜逸軒轉向虺蛇,“義父叫你帶戰神大人回去,你怎麼還在這裡?”

“帶我回去?”音月皺眉,“他什麼意思?”

“義父請你去蜀山做客。”杜逸軒如實回答。

做客,好理由啊,是怕她把事說出去吧!“請我做客可以,但是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就憑他們還想帶走她。

杜逸軒微微一笑,從懷裡拿出一根繩索,音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繩索困住了,音月試着掙開繩索,可是這繩索不知是什麼做的,根本就掙不開。

“這繩索可不是普通之物,義父特地讓我帶來,所以戰神大人還是乖乖跟我走吧。”

這人怎麼這麼缺德呀!把自己放走,又在半路抓回去,逗她玩呢。

不行,不能就這麼走,誰知道他會關多久,她要是就這麼失蹤了,老爸不得急死,得留個信,這樣也好告訴別人。

音月趁幾人不注意,悄悄將戒指摘下來,在上面使了法以後,將戒指丟在了草叢裡,現在就希望暗能發現了,戒指裡的蜂鳥可以告訴他們一切,至於戒指,自己會找來的。

杜逸軒將音月帶到了流山,“戰神大人,請。”

音月看着面前的石梯,根本就看不到頭,這爬上去得累死,“我們要走上去?”

“是。”

音月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不走。”

“義父已經等了好久了,我們還是快點上去的好。”

音月靠着扶手,“那就讓他等着,我可不想累死,你想到辦法在來叫我吧,反正我不走。”

虺蛇在一旁很是生氣,“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別忘了,你是我們的犯人。”

音月“哦!”了一聲,就靠在扶手上閉目養神。

虺蛇氣的想吐血,伸手就要將音月提起來,杜逸軒趕緊攔住,“那我找人被你好不好?”

“可以啊,不過我討厭別人碰。”

“那我讓他們擡你上去。”

“可以。”

衆人臉色瞬間變了,這階梯可有幾千階,因爲結界的緣故,他們只能走,每次都累個半死,現在他們還帶着傷,要是在擡她上去,不得累死。

“你別過分了。”

“我就過分了怎麼呢,你要是不服找易爵上神說去。”音月說完看向杜逸軒,“我看他挺精神的,就讓他擡吧!”我今天整不死你我就不叫音月。

杜逸軒點頭,不讓他擡就行。

於是,虺蛇和三個手下悲催的擡着音月走上階梯,在心裡早就將音月罵了千萬次,你等着,今日所遭受的一切,他日一定叫你加倍奉還。

好不容易到了盡頭,幾人放下轎子就癱在了地上,他們現在全身發軟,手指連動都沒力氣動。

“哎呀!終於到了。”音月調下轎子,伸了一個懶腰,“做的難受死了。”

要不是沒勁,衆人真想殺了她,這人還要不要臉。

“我們還是先去見義父吧!”

“好啊!”音月點頭,“你爲什麼叫他義父?”

“我是流山的一株樹妖,承蒙上神不嫌棄,不進叫我法術,還收我爲義子。”杜逸軒說起易爵,臉上帶着深深地尊敬,“他現在應該在房間。”

房子很大,也很溫馨,看來住的人很喜歡這裡。

杜逸軒將音月領到了一間房前,“義父,戰神請到了。”

“讓她進來,你下去吧。”

“請。”杜逸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音月推開門,走了進去,杜逸軒關好門就離開了。

音月打量着房間,這是一件臥房,不值得很是溫馨,看得出來是出自女人之手,易爵背對着音月,在他的面前是一幅畫,音月認識畫上的人,是易揚的母親。

“這裡是我和她隱居的地方,當年我帶她離開,其實並沒有離開古蜀國,而是在這裡隱居了起來,她很愛她的國家,住在這裡,她也可以守護着她的國家。這裡也是易揚出生的地方,不過他應該已經忘了吧。”易爵語氣裡帶着一絲落寞,幾千年了,等他出來時已是物是人非,一切都變了。

“他沒有忘,他只是不想記起,這裡的記憶並不好。”

“是挺不好。”易爵轉身坐在凳子上,“我自負可以護住他們母子,但是到最後卻害得家人分離。”

音月坐在對面,給自己和易爵倒了一杯水,“那你現在打算幹什麼?報仇?毀了神界?”

易爵端起水喝了一口,“不可以嗎?”

“可以。”音月將杯子續滿,“替自己愛的人報仇沒什麼不對。我見過她。”

“她跳誅仙台的時候你還在光溪。”易爵絲毫不信。

音月聳肩,“不信算了,你抓我來幹什麼?”

“她不希望我們父子相殘。”

“虺蛇說你想要一個孫子?”音月問道。

“我不喜歡小孩子,但她喜歡孩子。”

“那恭喜你,很快你就有一個孫子或者是孫女了。”

易爵一口水差點噴出來,“你懷上了?”

音月白了他一眼,她懷的了嗎?“我受寒毒侵蝕,不可能有孩子,虺蛇使計讓一個凡人懷上了易揚的孩子,相信十月之後你就能抱到孫子或孫女了。”

“你不介意?”易爵盯着音月看,音月臉上沒有一絲的介意,那個女人能忍受別人懷上自己丈夫的孩子,除非是不愛。

音月喝了口水,“我介意有用嗎?再說了,我也算是個古人,所以覺得正常,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易揚的孩子和他的小妾的。”“照顧”這兩個字音月咬的很重,“不過前提是她得生下來,畢竟要懷十個月呢。”

易爵就知道不可能不在意,不過他也不在乎,她已經不在了,有再多孫子也沒用,“你隨意,我不插手。”

“那就好。”音月將易爵的水杯續滿,看來這件事是虺蛇和林莞的設計,他沒有參與就好。

林莞,我放你一馬,但是你自己自找死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敢覬覦我的人,我會讓你知道,後悔這兩字怎麼寫。

“還有,我要教訓虺蛇,你管嗎?”

“不管,不過他主人當初幫過我,你別玩死了就行。”易爵喝完水,“你給她也敬一杯吧,她一直都想知道易揚會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做媳婦,她要是能看到一定很高興的。”

音月看着畫像,“這是你畫的?”

“我第一次見她時畫的,那個時候她站在祭臺上想上天祈求,那個時候的她很美。”易爵想起第一次見天姒時候的場景,臉上是無盡的懷念。

有一瞬間,音月想告訴易爵其實天姒沒有死,可是又想到自己被他關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就決定不說,反正他也不相信,就先給他一個教訓,以後再說。

收徒第二次賭過年跟蹤可惡的警察不是親生的認錯被跟蹤了忘記很難殺了音月一段往事解除契約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暗的告白夢曇的轉世收徒求情找易揚一切的目的交易第三次賭忘記很難不是親生的結局懷疑掛科被陷害了不被記住的悲哀一段往事決定三界大亂收徒聚會野外考古恢復記憶懷疑朋友過去辦公室鬧鬼黑暗的真相真的想知道忘記很難諦商的身份被跟蹤了譚華失蹤坑女兒的爹等待等待選誰被發現了暗的告白掛科不報仇了做出選擇第一次賭奇葩的表白掛科墮妖奇葩的表白18年前的資料白蓮花第一次賭求情辦公室鬧鬼一段往事可惡的警察收徒第三次賭三界大亂聚會計劃開始譚華見天姒殺了音月天大的騙局一切的目的另一個人譚華聚會第三次賭一段往事來了一個奇葩跑掉了做出選擇懷疑掛科第一次賭來了一個奇葩決定恢復記憶進不去的墓室求情打架懷疑開學了過去夢曇的轉世不報仇了放下了嗎
收徒第二次賭過年跟蹤可惡的警察不是親生的認錯被跟蹤了忘記很難殺了音月一段往事解除契約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暗的告白夢曇的轉世收徒求情找易揚一切的目的交易第三次賭忘記很難不是親生的結局懷疑掛科被陷害了不被記住的悲哀一段往事決定三界大亂收徒聚會野外考古恢復記憶懷疑朋友過去辦公室鬧鬼黑暗的真相真的想知道忘記很難諦商的身份被跟蹤了譚華失蹤坑女兒的爹等待等待選誰被發現了暗的告白掛科不報仇了做出選擇第一次賭奇葩的表白掛科墮妖奇葩的表白18年前的資料白蓮花第一次賭求情辦公室鬧鬼一段往事可惡的警察收徒第三次賭三界大亂聚會計劃開始譚華見天姒殺了音月天大的騙局一切的目的另一個人譚華聚會第三次賭一段往事來了一個奇葩跑掉了做出選擇懷疑掛科第一次賭來了一個奇葩決定恢復記憶進不去的墓室求情打架懷疑開學了過去夢曇的轉世不報仇了放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