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月本來還怕待在流山會無聊,可是自從虺蛇和林莞來了以後,她發現,每天整整人,看着他們一臉怒氣,可是又不能還手,只能聽從的樣子,覺得還挺有趣的,這樣的日子不得不說,還真舒服。
這幾個月以來,林莞的肚子一天天也大了起來,音月卻也不在意,該整還是整。
這天,音月坐在躺椅上曬着太陽,易爵不僅讓流山的時間變慢了,還把季節也給弄慢了,外面估計已經是春天了,這裡面卻還是冬天。林莞端着各種吃的乖乖的站在一旁。
“林莞,你說你來着受什麼罪呢,難道你真的以爲你能打敗我?”音月閒來無事,又氣林莞。
“你別得意,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林莞惡狠狠的道,她所受的侮辱,總有一天,她會還回去。
“後悔。”音月不禁冷笑,“我做過的事,我從不後悔,而且,你永遠都贏不了我。”作爲戰神,音月是驕傲的,她不會讓別人打敗她,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可以打敗她。
林莞眼神暗沉,其實她很嫉妒音月,因爲她總是這麼自信,驕傲,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以打敗她,可是她卻很自卑,總是覺得別人看不起她,她希望別人注意她,她希望別人羨慕她。
“你下去吧。”音月說完就閉上眼睛小睡起來,很快就睡着了。
林莞拿着盤子就離開了,這幾個月一直沒有時間,現在終於有時間了,林莞躲到房間裡,將肚子裡塞的東西拿了出來,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那天,她剛解開易揚的襯衫釦子,就看到他身上的紋身,覺得好看就伸手去摸,結果那個紋身忽然發出紅光,將她彈了出去,紅光籠罩在易揚身上,她根本就碰不了他,最後沒有辦法只能自己脫了衣服躺在他身邊。
最後的結果雖然成功了,可是她沒想到易揚會這麼狠,居然想要殺她,沒有辦法她就說自己懷孕了,可是他卻把自己送到了妓院。
虺蛇雖然把她救了出來,可是她知道他是想利用自己殺了音月,不過好在他不知道自己沒有懷孕,要是知道了自己根本就活不了。
林莞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瓶子,這是她在音月房裡發現的,可是不知道效果,所以也不敢亂吃,昨天她看到音月在屋子裡到處翻,從她嘴裡聽到這是一種毒藥,吃下去會讓女人永遠懷不了孕,是以前的一個憎惡孩子的人發明的。
林莞設計好一切,然後將藥吃了下去,爲了扳倒音月,什麼她都可以做。
“啊~”劇烈的疼痛林莞襲來,林莞忍不住叫出聲,好疼,小腹像是被車碾過似的,音月,我今日所受的苦,來日一定要讓你千倍萬倍的承受。
“啊~”喊聲將除音月以外的三人都引了進來,三人看見林莞躺在地上,褲子上全是血。
“救……救命,救命。”林莞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出來。
“怎麼回事?”虺蛇趕忙問道。
“音月,……孩子,她……毒藥。”說完這句話,林莞終於受不來暈了過去。
虺蛇看着昏倒的林莞,蹲下來爲她把脈,暗暗佩服,爲了陷害音月你可真是下了本啊,現在你就交給我吧,前幾天易爵親口對他說他很看中林莞肚子裡的孩子,可是爲了不讓易揚恨他,所以他只能容忍這音月,只要孩子沒事,音月怎樣都成。
“上神,這個……”虺蛇看向易爵,易爵滿臉驚訝,虺蛇在心裡冷笑,音月,這次你死定了,“林莞的孩子已經沒了,她是中了劇毒,可能以後都不能懷孕了。”
易爵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對身後的杜逸軒命令道,“去吧小月叫來。”這種事還是交給她處理吧,他看熱鬧就行。
不一會,杜逸軒帶着音月就來了,音月進屋聞到血腥味,頓時捂住了鼻子,“怎麼呢?”
易爵還沒開口,虺蛇就在一旁說話了,只見他義正言辭的說道,“戰神,你作爲光溪戰神,居然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一個凡人,你就不配做戰神。”
“我配不配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妖來說,你算哪根蔥。”音月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看着昏迷的林莞,“易爺爺,這可不關我事,我要殺她有一百種不留痕跡的辦法,沒必要用這一種。”她之所以解釋,是要告訴易爵,這戲還得演下去,她心裡的活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消掉的。
“不是你還有誰。”虺蛇再次搶過話語權,“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會煉毒,不是你還有誰。”
“證據?”
虺蛇拿出撿起地上的瓶子,“敢問這是不是戰神的。”
“是,不過前幾天不見了。”
“我可以證明。”杜逸軒傻乎乎的爲音月證明,“喔還幫她找過的,不過沒找到。”
“是嗎?”虺蛇扔掉瓶子,對着音月行了一禮,“不愧是戰神,居然這麼深謀遠慮,在下佩服。”
音月掏了掏耳朵,“既然佩服,那就滾吧,一個凡人還不值得我們兩個上神這麼費心,杜逸軒,看好林莞,別讓她死了。”
虺蛇絲毫沒有氣餒,一個凡人還不足以讓易爵殺了音月,“易爵上神,我前幾天剛剛查到一份資料,正好跟天姒公主和戰神有關。”
“說明白。”易爵終於開口。
“這份資料上說,當年戰神帶一個人回了光溪,而這個人就是天姒公主。”
“你說什麼?”易爵皺眉,這怎麼可能,“小月,這是真的嗎?”
“沒有。”音月點頭,這人怎麼可能查到這事,這可是連玉帝都不知道的。
“戰神別急着否認。”虺蛇掏出一張紙,“在下有個熟人在光溪,他說自己親眼看見戰神帶着一個人回了光溪,而且把她關在鬼魅的天牢裡,每天刑訊逼供,最後那名女子忍受不住死在了天牢裡,他正好將那名女子的樣子畫了下來。”
易爵一把將紙奪過來,身體有些顫抖,紙上的人是天姒,是她。
鬼魅有內奸,這是音月的第一反應,可是當年知道這件事的不超過十人,他們都是她的親信,不可能背叛她,難道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事,會是誰呢?當年這事她做的很隱蔽,就連姐姐都不知道,還以爲是她斬殺妖魔時受的傷,那麼誰會知道?
“戰雪雅,這是怎麼回事?”易爵很是憤怒,他怎麼也想不到,殺了天姒的會是音月,“你告訴我,她犯了什麼事,要輪到你來處置她。”
“我沒有殺她。”音月很冷靜,“你怎麼不想想,光溪之人沒有特殊情況不能去神界,我又怎麼可能出去,再說了,我殺她對我有什麼好處。”
“上神。”虺蛇看着音月說道,“母神大人寵她是衆所周知的,她要是想去神界,母神一定不會阻攔,我說的對吧,戰神大人。”虺蛇一臉憤怒的看着音月,“天姒公主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殺她?”
音月真想殺了他,這人怎麼睜眼說瞎話呀!“那你說說我爲什麼要殺她?”
“是啊!她爲什麼要殺天姒?”易爵也問道。
“我聽說天姒公主有顆珠子,是上神送她的,這顆珠子威力無窮,而且如果兩顆放在一起,想必對戰神大人大有用處吧。”
這說一說,易爵也有些懷疑,那兩顆珠子是屬於戰神的,當年創世神將珠子送於他和她爺爺,是因爲他們統領天軍,法力也不分上下,所以他們一個是光溪的戰神,一個是神界的戰神。
“是不是這樣?”
“不是。”音月眼神堅定。
易爵活了這麼多年,音月有沒有說謊他自然能看出來,可是虺蛇說的要怎麼解釋,“音月,我暫時信你,可我要查出來如虺蛇所說,我會要了你的命。”易爵轉身離開,這件事他要親自查清楚,他要知道天姒死的原因。
易爵將音月囚禁在了房間,不能踏出一步,音月還沒有點擔心,因爲事情查出來的就是這樣的,她當時爲了不引人懷疑,就將天姒放在了鬼魅的牢裡,一直等待風頭過後才把人悄悄轉移出去,這些年天姒藏身的地點只有她、暗還有夢曇知道,夢曇轉世成譚華,知情人就只有她和暗了,也不知道他相不相信自己的解釋,估計是不會信得吧,他又去不了光溪,見不到人,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把天姒公主帶出來,可是她出不去怎麼辦啊。
音月哭喪着臉,這裡面誰能幫她呢?音月看着外面看守的杜逸軒,笑的一臉**。
杜逸軒嚇得雙手抱胸,“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正經樹,你別打我主意。”
“你想什麼呢?”音月一巴掌就拍過去,“我就是找你幫個忙。”
“什麼忙?”
音月在杜逸軒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我的命就放在你身上了。”
“你想幹什麼?”
“你去辦就是了,不過要快點,晚了我就沒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