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舒服了?”冷烈風看水一心不說話,着急把人給轉了過去,檢查了沒什麼,擡起頭看水一心,水一心搖了搖頭,臉白的好像是一張紙,卻搖着頭說她沒什麼事情。
冷烈風看了她一會:“沒事怎麼臉色那麼白?”
“沒事了,剛剛看車子過去把我嚇得。”水一心緩了緩心神,擡起頭看着對面,平靜下來朝着冷烈風回答。
冷烈風再三確定水一心沒事了,才放心把車子鎖上,跟着水一心朝着兒子的幼兒園門口走過去。
一邊走冷烈風一邊說:“就算是不好,軍政那邊的幼兒園也比這裡好,這地方看着很好,其實沒什麼質量,孩子是很開心,但學到的東西都不如軍政,安全也沒有軍政的那邊好。
軍政的孩子是整個a市軍屬的孩子,在那邊是要被重視的,周圍的安全設施做的很好,如果不是有人蓄意在那邊搞事,都不會出事,這裡就不一樣,車水馬龍的太亂。”
水一心聽冷烈風說心裡也不舒服,這邊的安全確實不好,開始還以爲在軍政不安全,現在看,在哪裡都不安全。
父母都擔心自己的孩子在外面被欺負,可在哪裡不被欺負,都是杞人憂天。
水一心被帶到幼稚園門口才停下,冷烈風剛剛着急,拉着水一心的手臂走的,這會到了地方他還沒鬆開。
水一心兩眼發直,盯着地上看,沒察覺冷烈風就沒放開,但也沒幹別的。
幼稚園外面站了一些人,看着這兩個人挺奇怪的,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優雅文靜,兩個人站在一起,到是很般配,但是姿勢怎麼看都有些不協調的那種。
很快,幼稚園的小朋友放學,冷越翼被老師送了出來。
看到父母冷越翼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和老師說了幾句話,指了指水一心,老師把冷越翼送到水一心的面前。
“媽媽。”冷越翼忙着叫了兩聲,水一心纔回過神,回神就把兒子抱了起來。
“越翼。”水一心親了親兒子,隨後又給放下了,有點重,她抱着太累了。
看她放下,冷烈風彎腰把兒子抱起來了,冷越翼忙着看冷烈風,已經對冷烈風這個父親有了戒心了。
冷烈風看了一眼兒子,聲音還算不錯:“你這是什麼反應?”
“越翼,叫爸爸。”水一心不想因爲她的原因,冷烈風父子相處不融洽,兒子的心思她多少也知道一點,看兒子繃着臉,水一心馬上提醒。
冷越翼低了低頭想了一會,才叫:“爸爸。”
冷烈風還算滿意,看了一眼水一心:“小心點,別走路不看路,孩子都知道看。”
冷烈風這口氣就跟平時水一心說冷越翼一樣,冷越翼就不大高興了。
“媽媽看路。”冷越翼說完看向水一心,擡起手就要過去。
水一心本來打算過去抱着兒子,但看冷烈風的臉色一沉,她纔沒過去。
“爸爸喜歡抱着,你讓爸爸抱你,媽媽今天也累了,媽媽給你拿書包,剛剛媽媽下車確實沒有看車子,過來了一輛車子,差點把媽媽撞到,爸爸是關心媽媽。”水一心一邊看着兒子,一邊解釋,冷烈風也算滿意,總算是識趣。
“媽媽有沒有受傷。”冷越翼還真是關心水一心,一聽見水一心說,小心思噗噗的跳。
冷烈風也算滿意,抱着兒子朝着車子那邊走,一路上一直看着水一心,他怕水一心不小心不看路,出什麼事情。
車門拉開,水一心先坐到後面,冷烈風把兒子交給水一心,上車在驅車離開。
一路上冷越翼都在問水一心沒有看路的事情,到是把冷烈風給忘記了,到了家門口冷越翼下車就要回去,水一心也是鬆了一口氣的說:“我們已經安全到家了,你回去吧。”
面對冷烈風水一心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平靜的態度,就是把他當成是一個普通的朋友,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冷烈風從車上下來,把毛線也拿了下來,目光裡一抹不快,很快稍縱即逝。
“我送你回去。”冷烈風說着彎腰把兒子冷越翼抱了起來,還不等水一心答應抱着人已經去了裡面,水一心轉身看着已經走到門口的兩個人,她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但總不能她一個人站在樓下凍着,自從上次的那件事情開始,水一心的身心都受到了重創,她已經放棄了,而放棄最好也不會傷害她的方法,就是用一顆平常心去對待冷烈風。
向晚清轉身回到住處,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門自動從裡面推開,水一諾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家三口,愣了一下,隨後把冷越翼抱了過去。
“今天冷首長怎麼親自把兒子送來了,大駕光臨,水家蓬蓽生輝,不勝榮幸,只可惜我們水家廟小,實在是裝不下您老人家,所以我就不請您老人家進來了。”
說完水一諾轉身回了房子裡面,水一心滿臉尷尬。
沒錯,冷烈風現在和以前的身份不一樣了,可也沒必要這麼的對他,一諾太不像話了,以後他還要在空軍那邊工作,還怎麼工作了,他還以爲鬱子明是個多厲害的人了,其實還不如冷烈風一根手指頭,回頭冷烈風要是記仇,找他的麻煩怎麼辦?
水一心一看這局面,忙着和冷烈風說:“一諾的脾氣不好,這些你也知道,他還小,過些年才能成熟,我替他跟你道歉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
“我沒和他一般見識,不用說那麼多,我有些渴了,你讓我進去喝口水。”冷烈風說完推開門走了進去,進門換鞋進去。
水一心站在門口半天都沒反應,這人怎麼就這麼進去了,她並沒有答應啊!
水一心反應了一會,忙着從外面追了進去,她怕冷烈風是去找水一諾麻煩去的,忙着進去。
哪知道進門冷烈風竟然很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面端着水杯喝水,一邊兒子趴在茶几上面,正在做作業。
至於弟弟水一諾,也不甘示弱,正端着一杯水,坐在兒子冷越翼的另外一邊,低頭專注兒子的作業。
水一心頗尷尬,進門脫了鞋都沒穿拖鞋就走進去了,走到半路停下看的他們。
就這一看,冷烈風的臉色一沉,冰霜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