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等木槿走回賓館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她在那間歪歪斜斜的柴火屋裡坐了好久,然後走出來又找不到車,於是就那樣冒着細雨慢慢走回來的。

剛走到賓館門口,就看見邵敏之正在焦急的走來走去,看見她回來,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趕緊迎了過來。

“啊槿,你去哪裡了啊?”邵敏之抓住她的手緊張的問。

“媽,丙中洛晚上的風景很好,我看夜景去了,”木槿淡淡的解釋着輅。

“你去看夜景怎麼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啊?”邵敏之忍不住責怪起她來,用埋怨的語氣道:“你這孩子也是,穿個睡衣就出門了,還不聲不響的就走了,要不是逸塵給你送高原茶去,他還不會發現你不見了呢,以爲你到我房間來了,跑下來問我,我這才知道你不在了。”

邵敏之說到這裡又嘆着氣,瞪了她一眼道:“啊槿,你都多大個孩子了啊?還這麼不讓人省心?逸塵着急死了,跟賓館的服務員借了雨傘到外邊找你去了,我看得跟他打個電/話,就說......”

邵敏之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也還剛掏出來,方逸塵已經從門外跑進來了,看見一身溼透的木槿,忍不住臉一紅,趕緊關心的問了句:“啊槿,你沒事吧?婭”

“我沒事,”木槿淡漠而又疏離的回答,看都不看方逸塵,直接拉着邵敏之的手道:“媽,我淋了雨,頭好暈,我去你房間和你一起睡吧,雖然牀是一米二的,但是我們母女倆擠一擠也能睡下的。”

“你頭暈啊?”邵敏之聽木槿說頭暈就緊張了起來,趕緊對服務檯的小姐說:“那個,小姐啊,你們這有沒有薑湯啊?給我們來一碗薑湯好不?我女兒她淋了生雨呢。”

“我們這沒薑湯,”服務小姐倒是很熱心的,即刻拿出一包板藍根來遞給她們:“可以衝點板藍根喝,這個是預防感冒的。”

“哦,謝謝!”邵敏之趕緊拿了過來,然後拉着木槿的手就朝樓上走去。

“啊槿,要不你還是回自己房間住吧,”方逸塵跟着上樓來,在邵敏之的門口叫住了木槿,見木槿看他,他臉微微一紅,接着又趕緊解釋着:“那個,我主要是擔心這牀太小了,媽身體又有些胖,你們兩個人睡一張牀肯定會擠的。”

“可木槿淋了雨頭暈,我怕她等下感冒發燒什麼的,”邵敏之倒是先開口了,她看着方逸塵道:“沒事,大不了我就不到牀上睡,我在旁邊看着她就成了。”

“媽,你昨晚坐了長途車,怎麼能不睡覺呢?”方逸塵非常體貼的開口,又望着木槿道:“啊槿,你回房間去,我會照顧你的。”

“你已經很照顧我了,”木槿清冷如斯的目光打在方逸塵的臉上,語氣冷漠而又疏離的開口:“方先生,謝謝你今晚對我如此的照顧,讓我終於徹徹底底的看清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從今以後,我不再需要你得任何照顧。”

木槿說完這句,已經推開邵敏之的房門走了進去。

而邵敏之聽得雲裡霧裡,隱隱約約的覺得今晚木槿的出走並不是她剛剛說的出去看夜景那樣簡單。

她和方逸塵之間一定鬧矛盾了,邵敏之心裡這樣想着,於是趕緊對方逸塵使個眼色道:“逸塵,你先回房去,木槿估計在氣頭上,別跟她計較,不過她今晚的確是淋了生雨,我先進去給她衝板藍根喝,可不能讓她感冒了,這在旅途中呢。”

方逸塵見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望着已經被邵敏之關上的房門,他剛剛還一臉無辜的臉在瞬間猙獰扭曲起來。

晚上他親眼看見木槿喝了那杯茶,而他知道,那杯茶的藥效在半個小時後會生效,於是,他上樓去洗了個澡,剛好半個小時,他就急急忙忙的下樓來了。

然而,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木槿的房間門居然是開着的,他走進去,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而她的房卡還插在門口的取電處。

已經半個小時了,藥效開始發作了,木槿這個時候不在房間裡,讓他本能的着了忙,於是迅速地下樓去敲邵敏之的門。

他的第一反應是,估計木槿感覺到有些熱或者難受什麼的,想必是去找邵敏之了,而他得趕緊把木槿拉出邵敏之的房間,然後把她帶回她自己的房間去。

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邵敏之房間根本沒有木槿,邵敏之說木槿上樓後就沒有再下來找過她。

他當即就懵了,慌了神,着了忙,於是趕緊去一樓服務檯問服務小姐,有沒有見着跟他一起來住房的那個小姐。

服務小姐就搖搖頭說,剛剛有人來問還有沒有房間,而他們這裡已經沒有空房了,於是她就給那客人聯繫這家酒店老闆親戚開的旅館,所以沒有注意到誰下樓了。

方逸塵愈發的着急,於是趕緊打木槿的手機,手機是在響,不過沒有人接,他再次跑上三樓,這才發現木槿的手機在房間裡響,她居然連包都沒有帶出去,而她白天穿過的衣服還被她洗了晾出來了。

她是穿着睡衣出門的,這個情況讓方逸塵更是慌了手腳,木槿在這樣得情況下出門,很容易出亂子,於是他匆匆忙忙的朝外邊跑去。

只可惜,他也是第一次來這裡,人生地不熟,所以站在陌生的街頭,他也很茫然,不知道要去哪裡尋找木槿。

整整四個小時,木槿出走了四個小時纔回來,而這四個小時又發生了什麼?

還有,她身上的春毒是怎麼解的?如果是她去醫院掛點滴解得,那他也就放心了,如果不是,那——

情況他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所以,木槿說今晚徹徹底底的看清了他是個什麼人,才讓他有種永遠失去了她的感覺。

這感覺比他當初和木槿離婚時來得還要強烈很多。

如果他能預料到她會走出去,打死他也不會在旅館給她下藥的,他想着的是這地方她人生地不熟,即使身體有不舒服,她也會來找他的。

可誰知道,誰又能想到?

他只不過是想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想要找個把她捆綁在自己身邊最佳的辦法。

木槿在邵敏之的房間重新洗了澡,換了衣服,吹乾頭髮,而邵敏之則在她洗澡時去三樓把她的行李挎包等都搬到她房間來了。

“啊槿,你是不是和逸塵鬧矛盾了?”邵敏之小心翼翼的開口。

木槿搖搖頭,在牀的一邊躺下來,輕嘆一聲道:“媽,我很累,還有,方逸塵真沒那麼好,以後,你也別總想着撮合我跟他了。”

“可是,啊槿,你已經離婚兩次了,”邵敏之依然還是秉承着愛女兒的出發點開口:“三手女人啊,外邊有幾個男人是不在乎的?想要再找個比方逸塵強的男人......”

“媽,這不還早嗎?”木槿略微有些無奈的搶斷邵敏之的話,然後非常頭疼的道:“媽,我很累,頭是真的暈,我想睡一會兒,三婚的事情,我得三年後再考慮,所以你現在不用操心我的事情。”

邵敏之見木槿這樣說,也就沒用再啃聲了,她心裡想着,來日方長,反正木槿要守孝三年呢。

而方逸塵近水樓臺,用三年的時間如果還追不回木槿,那也只能說他們倆的確是沒緣分了。

木槿是真的累了,喝了邵敏之給她衝的板藍根後,她上牀沒多久就睡着了,不過睡着前她還記掛着要跟母親兩個人睡這張牀,所以她就儘量朝牆壁的方向靠着。

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大天亮。

吵醒她的不是邵敏之,因爲邵敏之也和她背靠背的擠在這張牀上睡着了,畢竟兩天兩夜都沒有睡好。

吵醒她的是手機鈴聲,汪峰在一遍一遍的,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翅膀捲起風暴/心生呼嘯......”

木槿就是睡得再沉也被汪峰的聲音給吼醒了,她本能的睜開眼睛下牀來,去電視櫃邊拿了自己的包,掏出手機來接電/話。

其實她以前的手機鈴聲一直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後來因爲在那個地產協會舉辦的酒會上聽見石巖手機鈴聲也是那首,於是她回來就毫不猶豫的改了。

來電顯示是穆楓,她趕緊按下接聽鍵,剛‘喂’了一聲,穆楓的聲音就已經傳過來了:“安,你現在貢山那個地方啊?”

“我在丙中洛,”木槿很自然的回答,接着又追問了句:“怎麼了?難不成你也來貢山了?”

“我是來貢山了啊,”穆楓在電/話那邊笑着回答:“不過我還沒到丙中洛,我剛到貢山呢,丙中洛距離貢山不遠吧?我過來找你們。”

“不遠不遠,”木槿長長的鬆了口氣,趕緊說:“我們還在酒店沒起牀呢,你攔輛當地的私家車吧,估計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我在xxx賓館門口等你......”

木槿和穆楓簡單的說了一下行程路線,掛了手機就快速的朝洗手間走去,穆楓來了,她原本打算今天返程的計劃估計也要暫時擱淺了。

不過,穆楓來了也好,一路上多一個人,她就不用防備着方逸塵了,大不了不和方逸塵一起走,反正機票他已經訂了,她可以改簽或者等6號直接拿身份證去登機就行了。

“啊槿,誰要來啊?”邵敏之聽木槿打電/話時在說要等誰,於是在她換衣服時就追問了一句。

“我上司,穆楓,”木槿很自然的對母親說:“他剛好也來貢山旅遊了,一個人,於是就打算和我們一路同行。”

“哦,你是上司啊?”邵敏之一聽這個倒也沒有排斥,反而高興的說:“他一個人就讓他來唄,反正旅遊就是到處玩嘛,多一個人也熱鬧些。”

木槿點頭,催邵敏之趕緊去洗漱換衣服了,說還得下去吃早餐呢,她上司過來也不用多久的,等他們吃完早餐也就差不多了。

木槿下樓時還擔心會不會再遇到石巖,所幸沒有遇到,她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希望那塊臭石頭以後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了。

而方逸塵卻是在樓下等她們,見她們下樓來,趕緊說已經結賬退房了,現在去吃早餐,吃了早餐就去看怒江,然後去坐拉索橋。

木槿就說自己母親邵敏之身體胖了,而且她膽子也比較小,又有輕微的高血壓,那拉索橋肯定不能坐的,而她自己也頭暈,可能是有些小感冒,也不想去坐拉索橋。

方逸塵即刻就說,那麼我們去騎車環遊吧,現在很多人騎車的,有租車行,沿着怒江走,其實六庫那邊的風景也很美的,還有石月亮呢。

這個提議邵敏之倒是贊成,說她好久沒有騎過單車了,以前年輕時還騎單車上下班,後來上班的地方離家近了,於是就把單車也給丟開了。

木槿也贊成去騎車,於是她淡淡的對方逸塵道:“那等下我去租車吧,總是讓你花錢也不好,畢竟大家結伴出來旅遊,當初說好了路上旅途費用我掏的,今天你又早早的把賓館的錢都付了,再這樣下去,我看我們還是分開走的好。”

方逸塵聽她這樣一說,也就不再和她爭了,於是早餐後他們就去了不遠處的租車行租了四輛單車。

“啊槿,我們三個人租四輛車來做什麼?”方逸塵不解的望着她。

“我上司來了,很快就到了,”木槿淡淡的開口,也不看方逸塵,回頭的瞬間,穆楓已經從一輛車上下來了,他身上揹着一個山地旅行包。

上司?方逸塵看見木槿回頭時也跟着回頭,這才發現不遠處朝這邊走的穆楓,而木槿正用力的朝穆楓招手。

方逸塵的臉當即一沉,忍不住冷冷的問:“昨晚,你出去就是和他約會去了是嗎?”

現在才早上八點多,穆楓居然趕到他們賓館這邊來了,這不得不讓他懷疑,穆楓昨晚也住在丙中洛。

而木槿昨晚走出去,肯定是穆楓打了電/話給她,原本他們倆之間只是同事關係他不應該多想什麼的,因爲木槿的人品他非常的清楚。

但是,昨晚的情況卻由不得他不去多想,他清楚的知道木槿昨晚是個什麼情況,而後來她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充分說明她身上的春毒已經解了。

該死的穆楓,平時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沒想到也是個見便宜就撿的小人,他敢肯定,昨晚一定是這個穆楓給木槿解的春毒。

看他們倆這熟絡的程度,穆楓還沒有走到木槿就迎了上去,他以前怎麼沒見他們倆這麼親熱呢?

一定是昨晚他們倆突破了那層關係,一定是這樣!

該死的,他以前只是防着石巖,卻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穆楓來。

穆楓很快來到他們跟前,木槿趕緊給邵敏之介紹自己的上司,邵敏之是居委會大媽,向來懂得應酬,所以即刻熱烈的歡迎了穆楓加入他們的團隊。

只有方逸塵冰冷着一張臉,當穆楓給他打招呼時,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而是迅速的推着一輛單車騎上就走了。

“他和木槿在鬧彆扭,”邵敏之趕緊給穆楓解釋了一下:“你別跟他計較,逸塵這孩子有時候脾氣也倔得慌。”

“沒事,”穆楓大度的笑笑,看着邵敏之道:“我和方總早就認識的,他的家家順和我們創科公司有合作。”

“哦,那就好,”邵敏之聽穆楓這樣一說,即刻就高興了起來,興奮的道:“既然都是認識的人,那我們也趕緊上路吧,免得逸塵一個人在前面落了單。”

邵敏之說話間,人已經騎上單車就追着方逸塵去了,穆楓不由得瞪大眼睛望着木槿,笑道:“我沒想到你母親騎單車還這麼麻利,我還在想她會不會騎單車呢。”

木槿忍不住就笑,趕緊解釋着:“我媽十幾歲時就騎單車上學,後來又騎單車上班,她騎單車的歷史都有二十年之久,倒是我,很少騎單車,這會兒有些膽怯呢。”

“啊,你很少騎單車啊?”穆楓這一下又意外了,他沒想到如此年輕的木槿居然不怎麼會騎單車。

“我上小學很近,學校就在家門口,用不着騎單車,後來上中學又很遠,在五公里之外去了,騎單車又不現實,都是坐公交車的,所以,我跟單車不太有緣,後來還是高中畢業後的那個暑假才學會騎車的,不過也沒騎多久,然後就上大學去了。”

“那,要不我們倆把這單車換一下吧,”穆楓看着各自推着的單車,想了下說:“這裡有那種一輛車坐兩個人的,我們換一輛那樣的吧,我在前面騎,你坐後面騎,方向我來掌握,你跟在後面使力就行了。”

木槿想了想點頭,贊同他這個主意,因爲如果她自己單獨騎一輛車的話,肯定會落後很多的,到時大家都停下來等她,反而拖了大家的後退。

倆人一起騎的單車,其實又叫情侶車,只是木槿對旅遊單車方面不懂,所以就稀裡糊塗的和穆楓一起挑選了這樣一輛車來騎。

穆楓倒是騎車的高手,她坐在後面其實沒怎麼使力,不過他們這輛車的速度倒是不慢,而邵敏之和方逸塵騎到前面拐彎處又停下來等他們。

當方逸塵看見穆楓和木槿騎一輛車時,氣得臉都綠了,這原本是他的權限,在來貢山時他就計劃好了,要和木槿騎一輛情侶車上路,因爲木槿不是很會騎單車。

今天早上他之所以沒有提出這樣的建議,是因爲現在木槿根本就不理他,而這全都是他昨晚一時疏忽造成的。

早知道木槿會走出賓館,他就不該上樓去的,應該一直在她的房間和她聊天,等着她春藥發作,然後他就可以順利成章的幫她解春毒了。

現在,看着穆楓和木槿有說有笑的騎一輛情侶車,那神情舒暢而又愉悅,倆人的心情貌似都很好,要讓人相信他們倆不是情侶都不太可能。

由此,他越發的篤定,昨晚,肯定是穆楓幫木槿解的春毒!

昨晚,他方逸塵幹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在無形中幫穆楓和木槿突破了那層關係,讓穆楓可以名正言順的和木槿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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